即使有润滑剂,但的身体不像o那样天生适合被占有,他好看的眉目微微聚拢,紧抿着薄唇,苍白的肌肤缓上潮红,像一团通透的水晶果冻,又香又弹。
薄川忍不住向上怼了两下,看着果冻颤了颤。
安靳舟的pì_yǎn里插着自己的yīn_jīng,依然用像看死物的低劣眼神俯视他。
操。
性致前所未有的高涨。
薄川感受到男人在刻意放松,进而深入到更窒息的地方,在男人缓慢动作时他拉过上司的手臂将他按在身下,颠倒了位置。
男人陷在大床上,依旧穿戴整齐,只有头发微乱。薄川很不爽,凭什么他要脱掉衣服?把他当按摩器使用吗?
“tuō_guāng。”
薄川终于有机会吐出这种羞耻黄爆的台词,然而脑袋里响起了《脱掉》的音乐,忍不住跟着节奏耸动了起来。安靳舟朝他勾起嘴角,唇边的红痣上扬,那笑容仿佛要将他拖入无间地狱。
笑得真他妈勾人。薄川把他扒得精赤条条,抓住两条腿往肩上一抗,然后再把自己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