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韩素听到形容词,微微一蹙眉。
“也不知道她哪里听来的消息,说你家那个是性冷淡。所以……你没有性福,所以你要离婚是这个原因?!”
“这个……”韩素满脸尴尬,眼前这人倒是大大咧咧不拘小节,她喜欢和这样的人相处,可这个问题,她能不回答吗。
“不会是……你传的吧?”看韩素的神色,凌姒漪突然就有了这个想法。
韩素认命地点点头,有点儿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我用了比较笨的方法,但也很直接的方法,让那个夫人打消了想撮合女儿和封铭的念头。”算她又蠢又坏吧,但是她不想让封铭受委屈。
“牛,想必这个传闻很快就会传到了你家那个耳朵里,如果过几个月我还能看见你,相信你是他真爱了。”
“我也觉得……唉,又是传他绯闻,又是传他性冷淡,我大概是嫌活得太久了。”这样一想,韩素觉得自己真的挺渣。明明封铭对她什么都没做不是吗。
“所以为什么要离婚?”凌姒漪将话题转回来,“你难道不喜欢他吗?不喜欢他的话为什么要嫁给他?”
这一问将韩素问倒了。
喜欢吗?以前是喜欢过的,像是少女怀春般地暗恋过他。
那时候的封铭实在是她的白月光,是她第一个心动的人。
但韩素也相信,没有一个刚出社会、遭受困苦的姑娘会对伸出援手帮助你、偶尔向你说着仿若情话的帅气且优雅的男人不产生依赖感,不心动。
但那些情愫却是在日复一日、月复一月地等待电话、等待生病时的安慰、等待过节时的情话、等待他回一趟家的日子里渐渐消失的。
她逐渐认清楚了这场婚姻,不过各取所需。她以为是封铭看上的她,外貌也好,不复杂的家庭环境也好,还是日益强大的韩氏集团也好,总有一样他看得上的,或许都看不上,那就需要一个家庭背景不怎么强大的,又不作妖的“夫人”,来掩盖自己某方面的问题。
而他也长期以来奉行“不闻不问不管”政策,没想到她开始作妖了,那么一定不能再留了吧。
而自己保持着一颗随时可能会离婚的悲观心态,有些目的却也越来越明确。
她不要一个这样的男人的爱和宠,她要牟取利益、要他的权势来庇护,然后做自己要完成的事。
她愿意为此承担责任,可她现在还承担不了责任。所以才会有今天躲离婚协议书这一遭。
最后韩素总结:“他太好了,我高攀不上。”
凌姒漪听此,也沉默了一会,“看来你很喜欢他。并且病入膏肓,无可救药。”
“怎么说?”
“因为喜欢一个人的开始,就是不由自主地自卑。”
……
当天晚上,凌姒漪很大方地愿意跟韩素挤在一张床上。
可惜韩素认床,一整夜也没睡着,但又不好吵醒凌姒漪,所以就一直摊着不动。
她的脑海里满是封铭的身影,一笑一颦,一嗔一怒,深深刻画进她的脑海里。
甚至……她想起了那天在办公室里被他亲吻,被他揉弄。到后来……呵,自己也意乱情迷了。
可是下定好的决心又怎么能因为他回来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韩素,再坚持一下,再坚持坚持。”
她扫掉满脑子的身影,喉咙一痒,忍不住开始咳嗽。
害怕把凌姒漪吵醒,她下了床一个人披了件大衣走到阳台处。
看着满天星辰,在苍白的冬日更加熠熠生辉,仿佛黑布上被灯光打亮的碎钻。光看着,就让她心情通畅了许多。
哎,睡不着也有睡不着的好处,不会梦游,不会吓到别人了。
忍不住又咳嗽了几下。弯腰垂头间,她意外看见楼下有一辆停在路灯下的车,是辆宾利,看上去车型和封铭的很像。
情不自禁地又联想到那个薄情男人。
她嘟嘟囔囔:“应该也发现我不见了吧,他会是什么心情?是想揪我回去打一顿呢,还是无所谓,无所谓我去了哪,无所谓我的心情,只等我回去就离婚?”
再看了一眼宾利,觉得自己挺无聊的。韩素淡笑一抹,转身回了房间。
——
“噌”的一声,车里的男人点燃一支烟,吸了一口又吐出。缭绕的烟雾中是他凝望刚才韩素站着的地方的眼,眼眸深邃。
想把她抓回去吗,非常想。
可他要这么做吗?不会。
对付韩素,他有另一套方式,毕竟她不是别人,是自己要护在心尖的人。
重新启动车子,他顺手拨出一个电话,对方显然是刚刚从梦中醒过来,声音也闷闷的沙哑。
“帮我查查韩素的工作室,明天我要过去。”
“大哥,大晚上的你发什么疯,你没有夜生活,我还有的好伐。”晨安几乎崩溃。
被戳到痛楚,男人冷笑一声:“也是,晨安你的年龄说大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