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两人无话,沉浸在这醉人的酣畅中。
亲吻她湿透的颈后,手心握住她有些发凉的小腿,将内息缓缓导入,专心将她身子烘得暖热。
冬夜小楼,灯影柔黄,情人相偎,不羡鸳鸯。
直到她缓过了息,挪着在他怀中寻着舒适的姿势,蹭蹭她颈窝,他心满意足问道,「喜欢吗?」
她执起他一手,捧在掌心,贴至少女怦然跳动的心口处,低喃,「好喜欢。」
眼前蒙上一股热气,微垂下眸,唇贴至那嫣红耳后,哑呢,「我也好喜欢。」
「我爱妳,岚儿。」
***
蓝空晴日,春风轻送,湖面粼光闪烁,岸边树下,女子粉裙如轮铺开在草地上,脸低垂,手里忙着编织绳结。
儘管这个时节的风仍带有些许寒意,她却是脸颊烫得热气蒸腾。
忽尔又是一声啾响,她手颤了颤,青色丝带自手中飘落,掉在起伏的裙裥间,隆起一团的裙襬下,露出男子玄色衣襬和一双弓起的长腿。
随着那愈来愈放蕩的爱抚,她捂住唇,压下差点溢出的呻吟,徒劳想夹起腿。
然而双腿已被牢牢压制,她恼得隔着裙,推推他的头,正埋在羞人处大啖舔食的男子发出咕哝轻笑。
见他还不肯出来,只好抖着手,拎着裙角往上提起,虽是自个的身子,看到光溜溜的臀儿,就这样毫无遮掩坐在一团男子衣物上,自己的里裤也被捲成一团塞在其中,还是臊到不行。
大腿被两只手扳开,黑色头颅挤在腿间,一头短髮不时磨擦过敏感的内侧肌肤,原是侧身朝里躺着的男子,因她掀裙曝出原形,半闭的眼帘掀起,一双琥珀眸子笑望向她。
日光穿过叶隙洒落,映得他眼中一片晶亮,明明无雨,男子麦色肌上却溅上好几点水花,她羞得抓袖要擦他的鼻尖,被他擒住手,沾起了那滴水,送入嘴中。
「真甜,好久没尝到了,真怀念。」舔着她的指尖,他没脸皮地笑道。
睽违大半年,依旧是这副爱捉弄人的德性,听到这句,她红了眼眶,骂道,「傻瓜。」
他扣住她的腰,拉下她的身子,跌躺在他胸膛上,边亲吻她的脸,边拉下她的手按在高肿的裤裆上,以她无法抗拒的暗哑声音,向她索欢,「已经够湿了,给我好吗?」
光天化日,虽然这处看似隐密,不会有什幺人来,她踌踌躇躇,被他捧住了脸,「听见没,小兄弟也在说,他很想家。」
明明是没正没经的话,忍了许久,压抑在眶中的泪水却倏不及防滴落,溅至他脸颊。
见他目光中出现怜惜及心疼,不想他担忧,只好胡乱说道,「你顶疼我了。」
他没戳破她的粗糙藉口,只是搂着她,密密亲吻温柔落下。
成亲这些年,他从不向她诉说他要做的事,或是战事,或是任务,只要涉及性命生死,如同当年他骗她只是到邻城锻鍊新兵一样,每每总只会寻个让她安心的说法。
这次他和公爹去了很久,守在空空荡荡的将军府中,虽然舅家也在城里,将军亦无那幺多规矩,身为人媳,有些事仍不能再像从前一样,姊姊也有自己的事要忙,没办法常来看她。
府中整出宽广的园子让她栽种花草,偶尔在有人陪伴的允许下,到熟识的农家走动,独自一个人的日子,好像回到小时候,平淡、宁静,却多出了深不可测的害怕。
她知道他刻意不让她碰触到外边正在发生的事,两人相处,也只是听她说些家常锁事,与她聊些闲趣逸闻。
将她当成要宠要怜的孩子,不让她分担他肩上的重。
他吻着她不断溢出的泪水,温声哄道,「乖,不想要就不要,莫哭了。」
她摇摇头,眨掉泪水,拉起他的手,安放至胸前,看着他的眼,慢慢拉开襟前繫带,「你不在,这里怎幺样都长不大。」
他仰躺凝望着她,半晌,摩挲起她送至他掌心的奶尖,静静道,「这里,原本就是要给婴孩吸的。」
「想不想要,有我们自己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