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度的羞耻感,让她全身僵硬,拉紧身上的披风,不敢看他。
「岚儿,我们该走了。」
「好。」声音细若蚊鸣,怕他听出其中的异样,仍是蜷在原地不动。
腰处被人握住,往上一提,竟是将她整个人举起,像孩提时,被大哥抱着坐到了他的手臂上,只是不比幼时的娇小,浑圆的胸脯正好对着他的脸,两手慌忙扶着他的肩,又急又害臊,方才的情迷意乱全被吓的飞跑了,「大哥!」
「那里不舒服?」男子由下往上看着她,凝视的目光让她无处闪躲,被他瞧的眼中濛上一层水雾。
「湿湿的,难受。」委委屈屈的,明明这人就是让她不准解出来的主兇,却仍是不由自主的想要撒娇。
大哥笑了笑,本以为他心软了,结果男人却隔着层层布料,手掌按上她微微鼓起的小腹,「湿湿的,是没塞紧流出来了吗,要不要让我瞧瞧?」
她被他露骨的言语吓的又惊又骇,瞪却抱着她往树林中走去,「换件裤子吧,着凉了就不好了。」
不不不,求救的想找疾哥哥,山崖上却已不见他的身影,下巴被人勾回,慵懒嗓音响起,「疾去试走山径了,我又不会吃了妳,莫怕。」
说不会吃了人,那这样边走边剥人家披风,边拉人家的腰带又是怎幺回事。
他扯着,她捂着,他笑着,她哭着,直至整个小屁股被扒的光溜溜见了天日,泪水花花在眼中打转,随时都要满出来,鼻尖被人捏了捏,宠溺笑道,「傻丫头,想什幺呢,还是其实妳哭,是因为大哥说不吃妳,失望了?」
裸着臀坐在男人臂上,臀下垫着他洁净雪白的衣袖,裙子被高高捲起堆在腰际,白皙尖丘顶端,细毛上沾着白丝黏液,一丝红线从花缝间坠下,少了衣物的遮掩,淡淡情香又更浓了些。
看着大哥用手指拨开了毛髮,露出隐藏在其中的玲珑花蒂,天还明亮,连她自己都能很清楚的看到,花尖上晶莹剔透的露珠,随着指尖抚过,勾起一缕缠腻羞人的极细银丝。
沉默不语,慾望瀰漫在两人之间,风却在此时吹过,本就有出汗,又被他脱掉了裤子,不禁打了个喷涕,大腿冒出颗颗疙瘩。
大哥突兀的笑了出来,也不知从那里找出她的帕子,擦起她腿心间的泥泞,每一个动作,每一次碰触,极其温存细緻,那怕她因他的抚摸而无法抑制的流水潺潺,他仍是面不改色,不厌其烦的一一将其拭净。
是真的没打算碰她,有些安心,也有些失落,见他收起帕子,她以为结束时,大哥竟像是听的见她心里所想的,低哑道,「有点渴了呢,岚儿餵我喝点水可好。」
背靠着光滑的树干,两腿挂在他肩上,最敏感之处,献祭似的展开在他眼前,男人端正的脸紧贴在私处上,好看的唇,粉红的舌,轻啜着尖核,包吮着粉肉,能感觉到那长指正顶着玉石,往更里头钻去,然后往外拉出,再顶入。
那啾啾的啜响随着他的动作一阵阵蕩入骨脊,在舌尖绕着蕊心打转一圈后,眼前白灼一片,热烫好似尿意,有什幺倾泻至男人嘴中,被饮的一滴不剩。
大哥抬起脸,手指抹过唇间,从未在白日里,看见他动情的样貌,平素温柔的眼,此刻带着专注深沉,没有笑容,而是王兽般傲然尊贵,隐隐的火,在眼底闷闷燃烧着,鼻间炽热的气息,焚风般拂过花野。
玉石被轻轻推入体内,他却不放她下来,以着这个羞人的姿势,仰头看着她,「吹红蕊,品香玉,玉体跨君似画,扶颈酥手软,歌细小儿娇,总把粉面低埋,却说任君共与良宵,都依疾的,我呢?」
她低头与他对望,其实脑袋瓜里仍然晕糊糊的,只觉得那好看的唇一直动啊动的,忍不住点住它,大哥总是说些很难懂的话呢,「大哥是大哥啊。」
大哥笑了,那隐隐迫人的气息剎那间褪去无蹤,将她轻轻抱下,吻了吻她的额头,拿出準备好的长裤,直接帮她换穿上。
宽大的腰围是男人的尺寸,衣上淡淡薰香是大哥的味道,没了亵裤,柔细的布料直接贴着娇处所在,与君共衣,曾经是接触他身体最隐密的一部分,如今同样的将她裹在其中。
然后披风覆了上来,大哥将她抱起,走出林间,崖边青年不知已等了多久,她看向疾哥哥,望进那双澄澈双眸中,羞涩的不能自己,眼前一条薄巾捂来,「等一下路险,妳莫看,免得害怕。」
趴至男子背上,惊讶发现这回背自己的竟是大哥,将热气蒸腾的脸埋至那温暖的背上,心里想着,莫不会晚点又要换裤子了吧。
路上,大哥的脚步平稳非常,若不是耳边风声凛冽,几乎不觉得是在前进中。
视线被遮住,能感觉到的,只有自己的心跳声。
紧绷的身体渐渐鬆下,不知不觉,沉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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