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不是。我叫孙伶,是她的双胞胎姐姐。”
完全没有思想准备,听了孙俐,哦不,孙伶的话,一时惊得嘴巴合不拢来。以前的种种想不通的事情这才突然想通。难怪那天在酒吧外打她屁股她会暴怒地打我耳光,还叫她的同伴狠揍了我一顿。换作是哪个女孩子,突然被一个不认识的人打了屁股,估计都会这么反应的。我还一直想不通,以往打孙俐屁股,她从来都没有真正发恼过,那次怎么会突然就发恼了,还以为她突然想通了不想理我了呢!却原来她们本就是两个人!
“我很早就来了泰国,对蛊术有些研究,刚才迪玛对你施的就是一种蛊术。”
我一听,不禁吓得魂不附体。对于孙伶所说的蛊术,我以前只是在有些小说里看到过,只知道是很厉害的存在。来泰国之前,也在网上看到了一些相关的内容,但说实话,在这之前我心里是不相信这些的,总觉得这太不可思议了,现实中不可能存在。可刚才自己仅仅是闻到了奇异的花香便失去知觉,铁的事实又使我不由得不相信。
相传,蛊又叫“草鬼”,造蛊的方法,便是将多种有剧毒的毒虫诸如毒蛇、蝎子、毒蜘蛛、毒蛤蟆等放在一个容器内,使其互相攻击啃咬,到最后剩下的那只便是蛊了。
蛊的种类有很多,在泰国,比较有名的有蛇蛊、蝎子蛊、蛤蟆蛊、虫蛊等。据传它一般寄生于女子身上,身上带蛊的女人便称为“草鬼婆”,草鬼婆可用蛊术对施术者造成各种莫名其妙的疾病,甚至死亡!更令人恐怖的是,只要施蛊者不解除蛊术,无论被施术者到医疗水平多高的医院,都检查不出病因,而且更治不好病。
我抹了抹头上的冷汗,此时感觉孙伶便是唯一的救命稻草,跑过去抓住她手臂道:“那我中的是什么蛊,你能不能解?”
我知道一个大男人在危险面前把希望寄托在一个女人身上很没面子,但现在事关我的小命,面子又算得了什么?充满希翼的望着她的脸,很希望她点点头,然后说出“可以”两个字来。
但孙伶却让我失望了。只听她摇了摇头道:“哎,本来是可以的,但我的工具都放在上里的包里,就是想帮你也无能为力了。更何况,我看迪玛的这个蛊术相当厉害,我能不能解,还说不定。”
我连忙把她的手摇了又摇,急道:“那我们快回到车上去拿你的包啊!”慌急中,也没考虑我们被关在这小屋里,根本就出不去,又怎么能回到车上去拿包。
孙伶摇了摇头,眼望窗外道:“没用了,来不及了!”
我顺着她眼光,转头向窗外看去。只见远处有无数火把向这边慢慢移动过来,只怕不下一百余只。
不知道接下来又会发生什么,或者说迪玛这个草鬼婆会怎么对我。却听孙伶悠悠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迪玛给你施的应该是‘绝情蛊’!”
完全不知道这所谓的“绝情蛊”是个什么玩意儿,更不知道它将给我带来什么样的伤害。我甚至恐惧的想,要是一下把我弄死了或许还好些,假如把我弄个生不如死,那可真的是,嗯嗯,生不如死了!
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孙伶,等她解释。
“一般的‘情蛊’,被施术者只不过会对施蛊者情根深种,一辈子只爱施蛊者一人。这种蛊,炼造起来简单,一般只是草鬼婆看中了某个男子,便将蛊种在他身上,那男子便再不会爱上其他人。这种情蛊,严格说来对人是没什么伤害的。可这‘绝情蛊’,绝就绝在被施术者不仅只能死心踏地的爱上施蛊者一人,而且基本没有了自己的意识,便如一具行尸走肉一般。施蛊者叫他做什么,他都会无条件去做,哪怕是叫他去杀了自己最亲近之人,比如父母、兄弟姐妹,他都会毫不犹豫地下手。这‘绝情蛊’的这个‘绝’字,便是由此而来!”
我听后冷汗不禁又冒了一层出来,还真的是被自己的乌鸦嘴猜中了。若果真如此,那真的是生不如死了!
“如果这样,那还不如死了干净!”我第一次觉得,死,成了一种解脱。说这句话时,我很明确自己的想法,我确实是这么想的,并不是说说而已。
“你说的很对!如果你想死,趁现在迪玛还没有催动你体内的蛊毒还来得及,咬舌头也好,撞墙也好,都是不错的选择。”
这话听着怎么都感觉有些不对味儿,这娘们儿好像有些幸灾乐祸。不过,我不得不承认,她的建议很中肯。可问题是,真我让我咬自个的舌头,或者把自个的脑袋往墙上撞,我又狠不下这心。
然而,孙伶对我的恐吓还没完,只听她又道:“不过,假如迪玛仅仅是看上了你,想让你一辈子只爱她一人,那还好点。但从现在的情形来看,她抓你过来,应该是有其他的用途!”
不错,她用的就是“用途”二字,仿佛劳资不是一个有意识的活生生的人,只是某个物件。这令我感觉很憋屈,在当此情形之下,偏偏又觉得她说的一点也没错。
这时我倒感觉孙伶反而更像个巫婆,这娘们儿一点同情心也没有,只知道看我的笑话。很鄙视这种头发长见识短的娘们儿,她都没想到,等一下迪玛对付完我之后,还能放过你吗?
“刚才说的绝情蛊之绝,其实还不是最绝的地方。真正绝的,是施蛊者并非看中了你想让你做她的性奴,而是,她想用你身上的某个部位来炼蛊!”
说到“某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