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种很圣洁的美丽,一种很神秘的美丽。
「应该是日久生情的那种吧。」
柳青青提的这个问题多少让杨瑞感觉有些惶惶惭愧,最初追安心并非是一眼
钟情的那种,而是当时自己肯定她绝对是一个花苞未开的chù_nǚ,在某种意义下,
男人原始的生物冲动要大过喜欢或者爱。
柳青青微微感到有些失望,她总是认为他们的爱应该是在第一个眼神触碰的
时候就火花四溅的那种,没想也是那种老套的日久生情。日久就会生情吗?严华
和她是同班同学,现在是一个单位的同事,加起来也认识三年多了,怎么就没生
出情来呢?
「你追了安心姐多久,她才喜欢上你?」
这个问题杨瑞更感到无法回答。安心什么时候喜欢上自己的?安心在走的时
候留给他那封信里说,看到自己第一眼就喜欢上了他,那时候的喜欢是一种什么
样的喜欢?仅仅是好感?还是一见钟情式的爱?他宁愿相信是前者,否则她又如
何能够忍受在和他有那种亲密后,还能从容面对他和钟宁存着男女朋友关系,还
能如此淡定地默默离开。是那时的喜欢并不太深?还是在她的天性之中有着太多
的包容与坚忍。原来杨瑞认为是前者,但此时他已经开始倾向于后者。
「这我也不是太清楚,慢慢地就喜欢上了吧,时间是能够改变很多东西的。」
杨瑞给出现个不太明确的答案,时间能够改变一切,这是他所盼望的,这一
次安心能答应还她父母这一笔钱,她应该已经原谅了自己,那么剩下的只有静静
地去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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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时间去逾她心中深深的创伤。
问了几个问题,杨瑞的答案都不怎么让柳青青满意。她又问:「你觉得安心
姐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她一个善良、温和、充满着包容和怜悯的人,同时她也是伟大、高尚的。
她很单纯,却也不容易让人一下就看得明白;她看似柔弱,但内心却非常的强大
而且特别坚忍;她表面看上去象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但走近了、相处久了,会
感觉她象一个拥着无限母爱的母亲;如果一定要说缺点,或者太过要
╖回¨度□●◎
强,过强则
易折,过刚则易断。说实话,我不知道她现在执行什么样的任务,也帮不上任何
的忙,但我真的非常地担心她。」
杨瑞一口气说了许多,顿了顿,用一种极诚恳甚至有那么一丝哀求的口吻说:
「安心现在还好吧?」
柳青青顿时一愣,不知该怎么回答。安心现在肯定不好,被毒贩qiáng_jiān了会好
吗?肯定痛苦得不了。这几天,潘队都没提起那个方案执不执行,这也太危险了,
跟着一个毒贩越过国境,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
「还……应该……还好吧。」
望着对面杨瑞似乎已经闪起晶莹亮光的眼睛,柳青青感到说话都有些结巴起
来。安心的事当然不能和他说,不过他真的很让人同情,自己爱的人受到污辱,
他知道了一样也会悲痛欲绝的吧。如果可能,此时柳青青真的想张开双臂,抱一
抱这个从北京来的大男孩子,哪怕是给他一丝丝的安慰。
虽然柳青青还想知道他和安心的事,但只要一想起安心被毒贩污辱的事,她
的心象被石头压着,嗓子眼也好象有什么东西堵着,本来高涨兴致一下低落了许
多。
柳青青没再问他与安心的事,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起了别的东西。柳青青
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不一会儿又是笑嘻嘻地问起北京的风土人情来。
很快时间过了十二点,杨瑞打了个哈欠,说,你累不累,要不休息一会儿。
柳青青倒还没睡意,不过看他挺累的样子,也不好意见再聊下去。
正也想闭目睡会儿,忽然柳青青想到今天还没进行过治疗,医生告诉她,每
天都不能间断,不然恢复的时间会拖很久。在现在火车上怎么?去厕所?好象也
太那个了。或许心理作用,她感到rǔ_tóu痒痒的很难受,中午就没治疗,现在rǔ_tóu
肯定缩进去了。她开始有些坐定不字,好象衣服里进了跳蚤,她人开始扭来扭去。
「有虫?有蚊子?」
杨瑞并没有睡着,看她动来动去,好象被什么东西咬了。
「有风油精,要吗?」
杨瑞从行李架上拿出包翻了起来,翻了半天终于找到了,抬头一看,忽然发
现对面的柳青青脸红着象熟透的苹果一样。
「车厢里有这么热吗?」杨瑞迷惑不解地将风油精递了过去。
「我去厕所。」柳青青猛地跳了起来逃一样向车厢连接处的厕所跑去。
「这么急?」
柳青青听到身后杨瑞含糊不清的咕噜声。
冲进厕所,锁好门,定了定神,柳青青心想还是治疗一下吧,不然整个晚上
都别想安生过了。很快,她又发现衣服穿错了,今天穿了一身连衣裙,不能象穿
警服一样解开衣扣,衣服不用脱的。
连衣裙的拉链在后面,前面都没扣子。两个选择,一个选择将连衣裙的下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