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我低头看看小宝,小宝似乎根本没注意我们只一心一意吃着栗子。
苏月笑着说:「你来不来?你来的话,我马上让你当『小组长』」
我笑着看着她说:「不干。我还是自由点儿好。」
说着话,我拉了她胳膊一下说:「就冲咱姐妹儿这个交情,你有散活儿也想
着我点儿?」
我这话似乎提醒了苏月,她说了句:「呦,你不提我倒忘了。」说着,她掏
出手机翻看了一会儿,然后对我说:「你记个号码。」说着,她告诉我一个手机
号,我连忙用手机记了下来。
苏月说:「这还真是个散客。」
我忙问:「知道底儿吗?」
苏月说:「是个体育老师,我在上认识的,他也来过夜总会也知道我是干
啥的,没病挺干净就是特喜欢玩儿。」
我疑惑的看着她:「咋?你俩玩儿过了?」
苏月看看我点头说:「玩儿过几次,还行。」
我心想:就凭苏月价格这么高,她能跟个体育老师做?
苏月似乎也看出了我的心思,说:「没要钱,我不过就是想找个对象,不过
他不行,被我排除了。」
我笑着说:「体育老师不是挺好的?有文化,工资也不低吧?」
苏月皱了皱鼻子说:「哪有你说的那么好?一个体育老师能有几个钱?工薪
消费而已。再说,他还是个离婚的,你说就凭我这模样怎么着也找个初婚的吧?」
我看着她心里好笑,心想:你发昏吧。
正说着,苏月的手机响了起来,她接听了一下然后对我说:「我还有事儿,
先走了啊?」说着,她匆匆走了。
我带着小宝找了辆三轮摩托去大姨家。坐在车上我就拨通了苏月给我的号码,
这时候我才想起苏月没告诉我他姓啥。电话接通,那边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喂?」
我说:「您好。」
男人问:「哪位?」
我笑着说:「我是苏月的朋友,苏月您认识吧?」
电话那边沉吟了一下,男人说:「哦,想起来了,海鹏夜总会的苏月?」
我忙说:「对对。」
男人问:「苏月呢?」
我笑着说:「苏月挺好的,就是有点儿忙。我叫莹莹,我和苏月是同行,您
明白吧?」
男人听懂了我的意思,「嗯」了一声,我接着说:「苏月怕照顾您不周到,
所以把您的电话给我了,您要是想玩儿的话给我打电话就行。」
男人问:「这个,你活儿怎么样?价位呢?」
我笑着说:「工薪消费,一流服务,咱们玩儿一次您就知道了。」
男人听了说:「行,晚上没啥事儿出来见个面吧?」
我一听有戏,忙说:「您说,在哪儿?我等您。」
男人想了想说:「晚上七点,进步道与国荣道交口。」
我点点头说:「好,我等您。顺便问一句,您贵姓?」男人说:「刘。」
放下电话,我心里高兴。这时手机响了,我一看是梅姐:「喂?姐。」
梅姐说:「刚给你打电话占线了。」
我笑着说:「聊了个客人。我这儿正带着咱儿子快到大姨家了。」
梅姐问:「小宝又让你花钱了吧?」
我笑着说:「瞧你说的,给孩子买点儿东西还叫花钱呢?我也是他干娘呢。」
随即我问:「你完活儿了?」
梅姐说:「嗯,刚完事儿。」
我笑着问:「咋样?」
这时,小宝在一旁说:「是我妈?我要和她说话。」
我只好把手机递给小宝,小宝对梅姐说:「妈,干娘给我买了栗子和零食,
真好吃!」我们说着话,已经到了大姨家。我跟梅姐又说了两句挂了电话然后把
小宝送进去。
回到家快4点了,我看看冰箱里还有些芹菜,做了个芹菜炒蛋又蒸了些米饭
算是晚餐。吃完饭收拾屋子、擦地,都完事儿我躺在床上懒了一会儿,一直到六
点多才起。
看看时间差不多了,我tuō_guāng衣服找出一条黑色的开裆连裤袜穿上外面依旧套
上昨天穿的长衫,带好挎包,蹬上黑色的高跟鞋从家出来。
七点,新市广场上还没什么人,在广场正中央有一尊雕像,是个手握钢枪的
军人形象,这是为了纪念当初解放新市口设置的,但因为多年以来无人管理维护,
铜像上锈迹斑斑破损许多,几个孩子围着铜像玩捉迷藏又嚷又闹的。
路灯亮起,我慢悠悠的走到广场上正对着进步道与国荣道交口的地方停了下
来。七点五分、七点十分、七点一刻。等了15分钟了,路口除了我以外就没看
见有男人驻足,我心想:是不是放鸽子了?正在这时,就看见从进步道慢悠悠走
过来一个男人,个头儿挺高,一身灰色的运动服脚上一双蓝色的跑步鞋,我见他
四处张望,知道差不多,忙笑着迎了上去。
走到男人跟前,我笑着问:「刘哥?」
其实男人打远处就看到了我,两眼一直盯着我的脸,突然来了一句:「咦?
你是不是叫丁莹?」
我一听他竟然喊出我的名字,顿时一愣,看着他有些疑惑的问:「您……认
识我?」
男人一听忽然笑着说:「丁莹你不记得我了?我是你初中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