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怎么来你必须顺着他!」
我点点头说:「就是的啊!我什么都要顺着,不能有一点儿不乐意对吧?那
这就超出大活儿的价格了。」
刘先生皱了皱眉:「这样,你说个价。我能接受的话,咱们就成交,不行就
算。」
我一听,脱口而出:「大活儿的十倍!」
他听了,二话不说启动了车子然后说:「我只让你陪他做一晚,你要十倍?
对不起,我不接受,我现在把你送回去。」
我一听这事儿要黄,急忙改口说:「您不同意没关系,能商量啊?别急啊?
您别忘了,还要偷录呢?录像要是被对方发现了怎么办?这录像要传出去怎么办?」
可我无论怎么说,他依旧把车调头往前开。
我也有点儿急了,急忙拉住他的胳膊说:「能商量!能商量!」
刘先生突然踩了刹车,顿时停住。他看了看我,最后说:「最多七倍。」
我想都没想忙点头说:「我答应!同意!成交!」
他见我同意了,似乎也松了口气:「既然你同意,那就定下来,我不再接受
讨价还价。」
我点点头说:「好!」
他说:「具体是哪天,你等我电话。但在这之前,咱俩还要见几次面,因为
有些东西我还要教给你。」
我问:「啥东西?」
他说:「你要装成是我的秘书,哪有这么容易?如果现在我带你出去,一张
嘴人家就知道你是个小姐,那样不就露陷了?」
我点点头。
看了看时间他又说:「今儿太晚了,我先送你回广场。」
我想了想说:「您能送我回家吗?我家离这儿也不远,我也累了,不想回去。」
刘先生点点头开动了车子。
福大街的东面有一片居民,都是老旧的四层楼,其中有一条辅路叫武汉
路,武汉路上有个会友里,我家就在会友里3号楼。
刘先生的车停在了武汉路路口,我下车和他拜拜,他让我等他电话,说完就
走了。看着他的车子消失在路口,我这才往家走。路上我想,今儿真是运气不错,
搂上个大的,有钱赚才是正经。我到楼下的时候已经过了11点,楼里挺安静。
住在这样破旧楼里的大多都是上了年纪又生活贫穷的老人,楼里没灯,外面也是
黑乎乎一片,所以早早便睡了。
我打开手机,用手机的电筒照亮,轻手轻脚的上到顶层。一梯三户,我拿出
钥匙打开了左手边的房门。关好门,我打开电灯,屋里亮起来。
我家不大,四十平米多一点,不过厕所、厨房、客厅、卧室却样样不少。地
上还铺着我当年结婚装修时候铺的木地板,虽然已经陈旧了,但还能用。墙面上
还是当年的壁纸,有的地方已经开胶了,我早买了胶水,但就是没时间弄。小客
厅有一张桌子,两把椅子,桌面上铺着碎花的桌布,还摆着一盆假花。进了卧室,
靠着东窗户是一张双人床,床对面有一个高低柜,柜子上摆着一个老式的长虹电
视机,侧面有一个大衣柜,柜门上镶嵌着更衣镜,我打开柜门把长衫脱下来挂上。
在卧室的一角有一个小化妆台,我坐在化妆台前卸妆。虽然我家不大,也没什么
值钱的家具家电,但我很爱干净,每天都做卫生,所以显得比较利。卸完妆我
到厕所冲了个澡,然后换上宽大的睡衣和拖鞋回到卧室。
拿起挎包,我把里面的钱掏出来一张一张数清楚,然后从大衣柜里拿出钱包
把钱放进去收好,又上了个厕所,从厕所出来进了厨房。厨房连接着阳台,里面
有灶台和简单的灶具,有时候我心血来潮也会下厨炒几个菜,厨房门口有一台新
飞冰箱,打开冰箱我拿出一个苹果吃着,回到卧室躺在床上看电视。一边看电视
一边胡思乱想,直到凌晨两点我才睡下。
.01bz. 我从来不把客人带到家里,即便是包老三他们也没怎么来过我家,但和我不
错的几个姐妹儿却经常来,吃吃饭聊聊天什么的。
转天,临近中午我还没醒,但手机却响了。好一会儿,我才迷迷糊糊的从床
头摸到手机,打开一看是梅姐的电话:「姐?」
「莹莹,吵醒你了吧?」梅姐似乎有些歉意。
「没事儿没事儿,你说。」我嘟囔。
梅姐说:「莹莹,下午我有个活儿要去店儿里,咱儿子没人接,要不你接一
下?然后送大姨家。」
我听了「哦」了一声问:「还是三点?」
梅姐「嗯」了一声。
我说:「行了,你放心吧,我把儿子送过去。」
放下电话,我接着睡。
梅姐比我大一岁,快四十了。她和我一样,也是二十多岁下岗以后开始干这
行,她老公十几年前说是去南方打工,头几年还回来,可突然有一年就没了音信,
为这个,梅姐去了几次南方,广州、深圳、海南都找了,但音信全无。后来我们
才听梅姐说,她老公似乎是参加了传销,这么多年没音信估计是死在外面了。后
来梅姐也死心了,也不找了。又过了两年,有一次梅姐接了一个客人,说是个大
学生,玩儿了一次,没戴套,可就是这么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