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待会不管我对她做什么动作,说什么话,你都不能干涉,否则就别
怪我不帮你了。」
「只要你有办法让她穿上衣服回家,你要怎么对我都行。」
(呃大哥,这句话有相当大的歧义呀!)
我摇了摇头,与趴跪在地上的赤裸女孩对视好一会儿,感觉她的眼神,在警
惕中,夹杂一丝疑惑的情绪时,我忽然扬起了手中的警棍对着她大叫:「萱奴,
安静!」
「呜汪!汪!」
「萱奴,听话,不要叫!再叫就打妳!」
「吼汪!汪!」
「妳没听到人叫妳安静吗?还叫!还不乖乖趴下!」
此话一出,我立即板起了脸孔,扬起手上的警棍,朝旁边的竹子用力一挥,
随即发出啪的闷响,竹林也随即晃动起来。
女孩似乎被我的动作吓到似地,边低声呜咽边缓缓趴下,但她仍警惕地死盯
着我手上的木棍。
「萱奴乖,萱奴是一条最听人话的yín_dàng母狗了,对不对?」
「呜汪」
「很好,只要母狗乖乖的,人就赏妳大ròu_bàng喔。萱奴想不想要?」
「汪汪!」
看着女孩改趴为蹲,手脚着地地欢快叫了几声,随后又伸出舌头,摇着雪白
的屁股,彷彿狗儿撒娇般地向我示好。
「嗯萱奴母狗好乖喔,乖乖让人摸摸。」
见她放下了心防,我也收回了木棍,亦步亦趋地走到她身边,缓缓伸出了手
,轻轻搭在她的头顶拍了几下,而她则是撒娇似地,把头依靠在我的裤管开心地
磨蹭了起来。
直到这时,我才鬆了口气,边抚摸她那头柔顺的长髮边说:「萱奴乖,萱奴
母狗最乖了。人现在就带妳回家,让妳好好含人的ròu_bàng好不好?」
「呜呜,汪!」
见她开心地眯着眼,一脸享受的样子,我才慢慢解开了绑在竹茎上的皮绳,
捡起了地上的衣服披在她身上,然后将她从地上拉起,牵着绳子,对着已经目瞪
口呆的男人说:「我们先回你家再说吧。」
※ ※ ※
在我和方先生遮遮掩掩地保护下,将几近全裸的女孩平安送回家中后,那女
孩仍乖巧地蹲坐在我裤管边,流露着期盼的目光紧盯着我的裤裆。
我抚摸她的头,苦笑地对她道:「萱奴,人现在有事要马上处理,妳就在
家乖乖等人喔,好不好?」
「呜呜呜呜汪汪」
看着她期待又焦虑的眼神,我不由得叹了口气,问道:「方先生,你妹妹这
个样子多久了?」
「差不多一年半了。她两年前刚被救出来,接受心理辅导及药物控制治疗的
前半年,她的病情是有好一点,但不晓得为什么,从一年半前开始,她的病情不
但没有改善,反而愈来愈严重神仙大人,我妹到底得了什么病?」
「失语妄想症,一种非常严重的精神疾病。」见他脸色不善,我边摸女孩的
头边说:「方先生,你先别生气。妳妹妹之前心灵受过严重创伤,所以就动封
闭了自己的心智,加上之前治疗不得法,现在除了祈祷她哪天忽然清醒之外,再
也没有其他办法了。」
「可是你你刚才不是把她哄回来了吗?」
「我只是利用她根深柢固的奴性,稍微用一点不太光明的手段」
「什么意思?」
「唔」见他一副打破沙锅问到底,不达目的不甘休的执拗模样,我深深
地吸了一口气,「你听过『性奴』、『调教』这些名词吗?」
此话一出,他先是愣了一下,随后才惊呼道:「啊!你是说我妺是变态
的性奴?」
「嗯哼。」我不置可否地点点头。
「不可能!」站在我对面的男人,神色俱厉地对我咆哮:「我妹从小就是个
善解人意,乖巧听话,从小就接受良好教育的好女孩,她怎么可能会接触到这么
变态的事情?」
「方先生,事实胜于雄辩。如果她不没有接触这些,那你又怎么解释她现在
的情况?」
「神,不!警卫先生,你似乎很瞭解这方面的事呀,难道你?」
「呵呵,方先生,我只是一个喜欢上sè_qíng站的小小保全而已。唔如果
你不想让她病得更重,现在就赶快帮她洩一些慾火吧,要不然,我怕她待会又忍
不住偷偷跑出去吓人我有事先走了。」说完这句话,我轻拍女孩的头,「萱
奴乖,人有事要先走,改天有空再过来看妳喔,妳要乖乖听哥哥的话,知不知
道?」
「呜呜汪汪!」女孩这时竟耍起了性子,忽然手口并用,又咬
又拽我的裤管,就是不让我离开,令我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萱奴乖乖听话,只要萱奴乖乖听哥哥的话,人改天来看妳时,一定用大
ròu_bàng奖励妳唷。如果萱奴不听话,人就用鞭子抽妳。知道吗?」说到最后,我
不得不扳起了脸孔,厉声对她说道。
随着话落,只见她一脸委屈地鬆开了我的裤管,就这么蜷伏在大门口边,似
乎想用身体挡住大门地举动,无声抗议我失信于她的怨念。
我无奈地转过头,看着男人:「方先生,你妹妹的脾气真拗呀。不过,也因
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