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看见又不好说……”上次回了家,她妈就追问个没完,她谎称是蚊子叮了,遮遮掩掩好不容易才转移话题。
“那亲别的地方——”
“想都不要想!”符黛红着脸将罐子移到胸前,挡住他目的明显的火热视线。
“小气!”
听到他欲求不满的嗤声,符黛只能咬唇瞪他。
家里陈玉正逮着符秋生绕毛线,听到符黛进门,头也没抬,“回来了?让你送个人送这半天,还以为你把自己送人了呢。”陈玉没听到符黛回话,扭头就看见她抱着个罐子往楼上跑,踩了一路的泥印子,顿时叫了起来,“你这倒霉孩子又去哪里野了?鞋!换鞋!”陈玉边叫边跟了上去。
符黛跑进房间,就直奔浴室,对着镜子看着自己红通通的嘴唇,红着脸跺脚。就不能信那个大猪蹄子!防了一路,临下车还是被他得逞,甚至还分走她一半银元,说是酬劳,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这是又被蚊子叮了?天还没热起来,这蚊子倒是多。”陈玉悠悠倚在门边,挥着手作势打蚊子。
“您怎么进来了!”符黛手足无措,最后只能捂着嘴,对上母亲一脸的戏谑,又讪讪地放下,“您都知道?”
陈玉看着她双眼含春的模样,戳了下她的额头,“你们俩眉来眼去当我看不见呢!”
符黛抓不准她的态度,咬了咬唇先承认了错误:“我不是有意要瞒着你们的……”
陈玉却骂她:“出息!处个对象有什么不好说的,是你拿不出手还是蒋楚风拿不出手?”
“可是,他的身份——”
陈玉翻白眼:“身份怎么了?他就算是养在金圈里的猪,那也是拱了我们家玉白菜的,有什么高低贵贱!”
符黛憋不住笑出声,陈玉恨铁不成钢地说:“你啊你,跟你爸一样的老实疙瘩,亏还上了这么多年学,思想都跟不上!”
“嫁娶都讲究门当户对,我们俩相差这么大,能走多远都说不准,我这不是怕你们说我不懂事卖了自己嘛!”
“哟,都寻思着嫁人了?”陈玉挑重点调侃。
“人家说正经的呢!”符黛满脸羞红,蹙眉撒娇。
陈玉拍拍她的手,正色了几分:“我跟你爸白手起家,打过交道的人形形色色,没有一千也有八百,看人还是准的。楚风这小伙子心思虽深沉,倒不是阴险狡诈之辈,他也犯不上算计你一个学生,所以你俩交往我也么什么反对的,再说我女儿虽然笨了点,却也不蠢,不会让自己吃大亏的。”
符黛听这又夸又贬的,哭笑不得,最终眷恋地抱住了母亲的腰。
“我爸也知道了?”符黛抬起头来问。
“你爸那个榆木疙瘩,你要不说,估计得等对方提亲上门才知道。”陈玉想到丈夫方才还在客厅念叨“楚风是个有志青年”,如果知道自己闺女转手就给人套走了,不知会是什么反应。
符黛不由担忧起来,眼巴巴看着陈玉,希望她施以援手。陈玉摆摆手道:“我不刻意瞒着,也不会专门告诉他,看你们自己喽!”
“妈!陈女士!符太太!”符黛一会一个称呼,像条小尾巴一样吊在陈玉身后,一直央求。
陈玉抿着笑,不答应也不拒绝,任她软着嗓音叫个不停。
(15号16号不更(。)
英雄难过美人关
英雄难过美人关
蒋成良捅的篓子因为有人推波助澜,最终没能压下去,游行闹了两三日,政府也不得已出动。在各方施压之下,蒋成良关闭了制药厂,连圣光医院也被撤下了执照,之后又被蒋老爷摁着头登报道歉,面子里子都不剩了。
蒋老爷让他安静呆个一年半载,等风声平息再从头开始,蒋成良只能龟缩在家里,跟老婆吵完跟老二吵,见谁都不顺眼。
与此同时,蒋楚风的制药厂却如火如荼地开张了。
“这风口浪尖上开张,你不会被你那个不着调的三哥连累么?”因为蒋成良闹出的事,符黛的学校也参与了游行,为此还停了两天课,她在家里闲得几乎发霉。
蒋楚风揉着她的脑袋,正欲解释,韩元清笑呵呵地凑上前来解惑:“我九哥跟蒋老三能有多大关系,外面人说起来都是‘鸿门蒋九爷’,何曾说过‘蒋家九爷’?九嫂放一百个心!”
符黛对这些门道不是很明白,偷偷问蒋楚风:“你该不会也不是蒋家亲生的吧?”
蒋楚风勾起了嘴角,“也?”
“我觉得我爸就不是符家亲生的,我奶奶就偏心二叔,也不喜欢我!”符黛说起来,依旧有些愤愤难平。
“那是他们蠢,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