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你,谁知道——”
还没说完,他一下压上来。
南昭没有准备,眨巴眨巴眼睛,看他近在咫尺的漂亮脸庞,“怎、怎么了?”
易榷不说话,低头咬住她的锁骨。
“你刚刚说,很想嫁给我?”
“怎、怎么了……”
“证暂时领不了,但你已经答应了……这洞房花烛夜,注定跑不掉了。”
他说着,轻轻咬住她薄薄的皮肤,温热的舌尖扫过,引起细微的颤栗。
暗示性十足。
南昭抵在他胸前,脸红了半天只挤出几个字,“你,别这样……”
“怎样?”他挑着眉,眼角眉梢在瞬间勾起fēng_liú的笑。
怎样?她怎么知道是怎样……
于是嗫嚅着照搬之前司机的话,“那什么,真不差这点时间……”
“错了,很差。”说完,易榷眼眯着,手掌从她衣摆下面伸进去,修长的手指灵活地往上探寻。
南昭涨红了脸,身体压住他的手,结结巴巴地说:“真的不行,不骗你……我、我不方便。”
易榷:“……”
她把他的手拿出来,捧在手心里捏啊捏,软绵绵地笑:“早点睡吧,明天还要上班呢。”
“别捏了。”他抽出手,呼出一口气坐起来,神情紧绷。
“再捏要硬了。”
“……”
流氓……
**
虽说易榷还没到可以结婚的年龄,但两个人的心意已然确定了,便商量着去家里拜访一下。
南昭比易榷还要紧张,虽然不是没有带他回家过,但之前毕竟没有以这样的……呃,身份带回去见过爸妈。
怎么办,要是妈妈知道她擅自决定跟易榷结婚,会不会打断她的腿?
“不会,”易榷在旁边气定神闲,“阿姨很喜欢我,她只会夸你做得好。”
南昭:“你还是少说点话吧。”
“那不行,我闭嘴的话你岂不是更尴尬。”
“……”
好像有道理。
于是他们就这样回家了。
到家的时候是下午,爸妈都没在家。
易榷最近有点忙,身体不免疲累。南昭给他找了套爸爸的睡衣,推他进浴室洗澡,“洗完睡一觉,爸妈回来了我再叫你。”
易榷扒拉着浴室门,脑袋探出来,可怜兮兮地问:“你陪我睡吗?”
南昭用手心抵住他额头,推进去:“看你表现。”
易榷笑着关上门,“去床上等我。”
南昭在门外不由弯起唇。
真可爱啊……想睡。
两人都累了,各自洗完澡后相拥着入眠,就这样睡到了晚上也没醒来。
南昭的爸妈白天去外面喝喜酒了,等晚上到了家换血的时候,突然惊觉有哪儿不对劲。
徐女士十分敏锐,盯着鞋柜里那双男款的运动鞋,二话不说往南昭卧室走。南昭爸爸没看见那双鞋,见状二丈摸不着头脑地跟上去,嘴里还在问:“昭昭回家了?”
徐女士一记眼风过去,命令丈夫闭嘴,然后轻轻打开门。
里面一片漆黑,温暖又静谧。
南爸爸戳戳徐女士的背,故意放轻声音:“在—睡—觉?”
废话。
但要看是跟谁在睡觉……
徐女士打开灯,房间顿时大亮。
南昭被突如其来的光刺到眼睛,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嘟囔:“易榷别开灯……困……”
易榷在睡梦中似有所觉,把她更深地抱进怀里,用被子盖得严严实实。
徐女士:……
南爸爸太阳穴突突地跳着,这小子胆子是不是忒大了点?竟然敢在他地盘上抱着他女儿美滋滋地睡觉?
靠!
“你你你……”完整的话还没说出口,徐女士已经一脚踩在丈夫脚背上。
“嘘,没看孩子们还在睡么,有什么话等他们睡醒再说。”说完,徐女士拖着南爸爸走出去。
到了门外,南爸爸还是觉得心里不舒服。
“昭昭怎么回事?她才几岁,怎么就……”
“别说了,你也不看这俩孩子在一块多久了。”徐女士走进厨房,“就算他们说明天就要结婚,我也觉得情有可原。”
“你这是什么话?结什么婚!我不同意。”南爸爸愤怒地坐到沙发上,“昭昭太小了!”
“我不就开个玩笑么。”徐女士给他倒了杯水,“你着急什么,他们这么下去总该结婚了,你不能当一辈子女儿奴吧?上回昭昭把易榷带到家里来你不是也挺开心的,拉着人家说了好久话呢。”
“哼。”南爸爸斜着眼,“谁知道你会把牛奶给他喝。”
“……嗬。”徐女士绷不住笑了,敢情是醋坛子打翻了酸到了现在?
夫妻两人正说着话,没注意到南昭卧室的门开了。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