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得我们好找,竟都跑到这儿来了!”月光下,两位美人,起身朝风驰山剑客走来,皆是一副满怀心事的倾城模样…
风云带阮秋来到自己的房,“看样子吹了好一阵子凉风了,却不知喊冷”不由得,风云紧紧拥抱着阮秋,却感觉冷冷冽冽“究竟谈了什么,值得如此?!”风云将嘟唇凑至阮秋耳边,转而,于美人那生香的玉颈上烙下柔情的吻…“不是说…你向来不爱闲打听的吗?!”阮秋冷冷道,令风云始料不及的伤心!
“究竟怎么了?!总是给我脸色瞧?!若真得罪了你…便直说!”一阵沉默…“风云…你们戚家在萧家究竟埋了多少眼线?!”阮秋低语,“在你们戚家人每一次神准地降临萧家之时,有没有想过,为自己留些不被他人一眼看破的余地?!”
“你养母…真是不遗余力地绵里藏针啊!”风云叹了口气,慢慢走到窗边,出神地凝望着花园里那个曾盛放着荷花的池子…如今,只是散乱地平铺着些枯叶残梗,好不凄凉…“秋儿…我说过,人都是不容易的…不要总站在自己的角度,揣测、臆断他人的是非对错!”
他的声音里满是凄婉倦意,“阮秋…我…还是要问那句话…在剥除网恋糖衣后,这颗真实到酸涩的爱情…你还要不要?!这一回,在你想清楚答案之前,我们…暂时别见面了!”转瞬之间,风云变幻!阮秋抬起头,望着窗边那个深沉而决绝的美男背影,默默无语,悄然离去…
“我娘呢?”刚下了楼,却见刚刚高朋满座的偌大客厅里,转眼间,只剩萧山一人了…“谁知戚爷怎么来了兴致,要跟娘单独聊聊…爹便和胥爷去客房下棋解闷了”_“其余人呢?”阮秋跟着嘟囔一句,萧山听罢撂下,笑道,“只寻你一个便够我累半日了…谁还管别人?!”阮秋一怔,竟一时无言应对了…“哎呀,这倒是难得,也有我这种拙嘴笨腮的人赢你的时候”萧山大喜,单纯而得意地笑着…那笑容,有一种踏实的温暖,从灵魂里透射出来…
不久,一众纷至沓来,“太晚了…就不留诸位了!”戚爷神采飞扬地拱手,转回头朝管家罗平耳语道,“风云哪儿去了?也不知下来送送…少见的没规矩啊!”阮秋听罢,心虚地垂首,生怕戚爷看出端倪,便又要拿出杀手锏来要挟了…
“娘…不舒坦吗?!”一路上,阮秋感受着身旁的陈嫣周身似乎散着一种吓破了胆的惊魂战栗…“哥…咱绕几步路,去趟医院吧!”陈嫣听罢,失声道,“不要!我闻不得医院里的味道…再说,我的身体我最是清楚…只是不常出门,回了家,定了心便好了!”
阮秋小心地瞥了眼陈嫣,却觉得她眼神中透射着一种异样的东西,似曾相识…却无法从漫长而无序的记忆里筛找出来,只得尽力调整姿势,以便让虚弱的陈嫣靠在自己柔软的身子里,头恰好枕在自己香滑的颈弯处…不久,陈嫣紧绷的身体慢慢舒缓开来,恢复了常态,疲惫地睡去…萧家父子从后视镜里瞥见了那一幕,甚为暖心,皆露出久违的幸福笑意!
“你的心思…我还会不知吗?!”回了家,安顿好陈嫣,见阮秋也回了房,父子俩便相当难得地在房里聊天…“关键是戚家父子怎么可能轻易放手呢?!”萧爷坐定,随手端起身旁的红茶…“爹…这么晚了,喝了这个该睡不着了”萧山紧忙小心拿过那杯温热的茶,扭身出了门,正撞见一个新来的家佣立在门外…“平日也不见你们这么勤快…这会儿还上什么红茶?!”不久,萧山端着杯散着淡淡清香的薰衣草花茶进了门,“这是上次胥驰发神经去夏威夷茂宜岛时捎回来的…上次翻了脸后本想扔了,谁知秋儿说这是宁静的香水植物,有助安神,便一直存着…您小心烫着”
“足见…唯有秋儿能管束住你啊…爹这几日看你也是顺眼多了!”萧爷欣慰道,“今儿估计戚爷也是跟你娘施了法力了!不然她怎么可能那般不痛快?!我虽心疼,却又能怎样?!就像这些个家佣,全部都是他们的眼线!不然怎么可能个个这么殷勤,三更半夜守在门外做什么?!”萧爷故意高声怒喝,便听到空荡而深长的走廊里,一阵细碎绵软的脚步声渐远了…
“爹如今没别的奢求,只盼你顺畅安乐!若你下了决心非秋儿不娶,爹愿意放弃罗利的一切,咱们一家四口远走高飞!”一向唯唯诺诺的萧爷,忽然放出这番话,令萧山始料不及地感动!“爹…儿今日才知,以前那般和您怄…该有多糊涂!”萧山落泪,“我的心虽是定了,但秋儿仍是放不下风云的…即便今日看着好似闹得没了余地,但儿知道,她心里…只有风云!”
“那就再缓缓看看…若那两个人总是互不相让的,估计长此以往也就真撂下了!”萧爷轻抚儿子宽博的肩膀,柔声道,“爹此时便尽力寻些好地方,一旦时机成熟,咱们说走就走!”就这样,父子俩畅谈了很久
“最近…却没见你再去绣房啊”接近正午,陈嫣恢复了神采,便来到阮秋闺房,“娘的苏绣手艺…虽不值什么,但至少也是养心怡情的…即便是为了你姑姑,你也该勤学不辍的!”阮秋翘长的睫毛凌乱地抖了一下,“即便绣起来了,也是没地方派用场的”她喃喃道,“不如多念些,将来也好让我爹缓缓神…还有,爹娘年纪都大了,我也该学些照顾老人的真本事了!”
阮秋温柔一笑,“我近来正在学些护理的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