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五怀着忐忑地心情跟随侍从进了院子,这不是他第一次来。之前跟着青龙几次前来听训,都多次经过这处走廊。
“主上让你在这里等着。”侍从嘴角划过一丝嘲讽,留下一句话就走了。
离铁五仅有五米远的屋内,孟贲让朱九以一种羞耻的姿势趴在窗前,眼睛正好能透过缝隙看见窗外的铁五。
“见到铁五的感觉如何?”孟贲提起美妇的腰,轻轻褪下亵裤。
朱九的心瞬间提起来,惊慌失措下刚刚准备闪避,不料一股巨力捅进身子,酸胀刺痛感涌上脑袋。此番交战根本没有前奏,战场依旧干涩无比。
“哎呀!”朱九忍不住喊出一声暗道不好,随后紧紧咬住牙关,任由后面那怪物进进出出。
孟贲得意地加快刺杀速度,战场上逐渐有了回应,粘稠的汁液越来越多。
啪啪啪...水声大起。
朱九最后实在忍不住了,吟唱道:“杀了我把,我不活了!”
孟贲只觉得战场发烫,热乎乎的粘液喷洒出来,如同shī_jìn似的一股股,绵延不绝。
屋外的铁五自从两人交战开始就发现不对劲,武者的耳力本就远超旁人,如今听得分明。
“舒服,好舒服,怎么这样也行啊。”
“那里太脏了,哎呀,进来了。真好。”
“武安伯您是真男人,不枉我活一回。肚子要顶穿了。”
......
一声声像魔音灌脑,让铁五的心脏瞬间收缩,愤懑与怨恨的怒火一点点积攒起来。
有道是:九探洞箫知深浅,野花总比家花香。
这一战,孟贲直杀得朱九眼睛泛白,口水横流。一次又一次的强烈刺激足以让她从此迷恋上与孟贲的战斗。
天色渐晚,朱九穿着新衣服一瘸一拐地走出房门。看见呆立不动地铁五,冷笑道:“镇抚使大人,我们该回家了,”
“你!”铁五举起巴掌就准备打死这个不知羞耻的妇人。不料,他刚一动作,朱九先给了铁五一耳光,然后把自己的香肩露出来,冷笑道:“你且动我试一试?”
“孟奴?”
铁五的眼中只有这两个屈辱的大字,一股热血涌上脑袋,掌心武气隐隐浮现。lt;gt;
朱九见铁五表情狰狞,可心中根本不怕,挺了挺丰硕的双峰,说道:“这身子可给你换了一个锦衣卫副指挥使的位置,如果打坏了,你到手为位置可也要丢了。”说完浪笑连连。
“你说的可是真的?”铁五眼神闪烁,心中五味交杂。眼前的女人从懂事乖巧到浪荡不堪,仅仅一个时辰就能将她变成这副模样,武安伯孟贲不知道给灌了什么**汤。
朱九披着风衣,恶狠狠地说道:“我的身子想必还值些前价钱吧?”
铁五闷着头跟在女人后面往回走,门口是早早等候的马车,同时车上还装满了各式各样的礼物。
“这是什么意思?”铁五指着马车上的东西问道。
管事恭敬地回答道:“王夫人赠给朱夫人的,希望以后能经常过府一叙。”
吱嘎吱嘎!
铁五的拳头攥得死死的,指骨咔咔作响,恨不得把礼物全部扔在地上。可是他不敢,武安伯如同大山一样压在他心头喘不上气。
“愣什么,还不走?”朱九没好气的嚷嚷道,在她看来一切都是铁五的过错,被玩弄的她现在觉得自己肮脏不堪,想赶紧回去梳洗。
回到家的铁五将屋内所有东西砸了个干净,自己卷起铺盖到隔壁房间休息。平生第一次受到这么大的屈辱,他自然是不甘心地,一颗怨毒的种子就此埋进了心里。
另一边的朱九把身子洗了好几遍,直到皮肤通红刺痛才作罢,一头栽倒在床上蒙着被子哀嚎起自己悲惨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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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贲赶着天黑回到向夫人那里,简单说自己在武安伯府谋求了一个护卫身份,只是七日才得一天休息。向夫人恋恋不舍,可是也知道让一个武者待在家中是埋没才华,无奈帮着整理了被褥送男人出门。
“哎!”向夫人轻叹一声,目送男人离开的背影,倚靠在门上久久不愿离开。可没有过多久,两个小侍女就走进来,齐声说道:“参见夫人,我们是武安伯府派来服侍您的。所有护卫均有伯府供应,确保家属衣食无忧。”
多了两个小丫头,冷清的院子也热闹多了,向夫人心中欢喜,也帮着一同整理起来。
孟贲透过蚩尤之眼看得一清二楚,心中略微安了安心。lt;gt;现在向夫人的住处周围直接隐藏了五百名寄生种甲士,由七名武者统帅,而且护卫营整体向西迁移一千五百米,确保可以在最短时间内到达此处。
急急匆匆赶回府邸的孟贲有一大堆公务要处理,金不换第二批粮草已经运到,这一次数量更大。巴氏与蜀氏的大战了几次,眼看就要分出胜负。魏国正在调兵奔赴河西,意图不明。大大小小上百件事情要其亲自做决定。
孟贲埋首书案,奋笔疾书,一道道军令被下达,久未有反应的武关怪兽再一次活动起身子。
“夫君,能歇一歇吗?”孟婉拉着王玉婵闯进屋子,脸上略显焦虑。
孟贲放下手中的竹简,拍了拍身旁的软塌,说道:“坐过来,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王玉婵与孟婉十分乖巧地点点头,一左一右坐在男人旁边。孟婉首先开口说道:“夫君,你还记得我今天在军营里跟你说的事情吗?”
“我记得你说玉蝉有些事情?”孟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