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相当于建了十座庙,啧,这可是大功德啊,我得管。”
沈惟安会管这事,完全是按照她对白羧的推测来的。白羧身上的疑点不少,首先是他们一出来就能顺利找到他和他身上的东西可以判断,他可能一直在那附近徘徊,等着他们出现的时候再上前假装偶遇。
其次是在对话时,她在找到“旎旎”这个重点时,白羧明显吃惊了一下,来表达自己说漏了嘴。可是真正的吃惊表情都是转瞬即逝的,超过一秒便是假装的。
最后在描述他和旎旎的事情时,顺利且准确的按照时间顺序来,简直像是将一个写好的故事背下来一样。
沈惟安由此可知白羧的目的有可能是为了接近长物居,至于要接近的人是谁,目的是什么,还有待考察。
辞禹忙完之后,起身到外面走走。厨房那边飘来了阵阵香味,后院有打打闹闹的声音,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
正要往前院走的辞禹脚步一转,走去沈惟安经常待着的大树底下,果然看见她躺在摇椅上。
辞禹还憋着气,迈步走上前,手放在摇椅上用力一摇,原本停止摇晃的摇椅立刻晃得厉害。沈惟安还以为地震,吓得立刻睁开眼,挣扎着要起身,但是她的重心在后,硬是没能顺利的起来。
辞禹看着她慌慌张张的样子,心里舒服了不少。
沈惟安瞥见人影的时候,就猜到是谁干的,毫不犹豫地伸手去扯他的衣袖,想要借此站起来。
辞禹皱起眉,拂袖要甩开她的手,这一力道不平衡,就被她往摇椅上扯,她见他要倒过来,立刻扭过身,他倒在腾出来的位置上。
摇椅依旧晃得厉害,两个人对视一眼后,果断在摇椅上厮打起来。打着打着摇椅一歪,两个人一起摔了下去。
辞禹不偏不倚地压在沈惟安身上。
她的头磕在地上,痛得她嘶了几声,他的手臂被压在她身下,摇椅倒在他的背上,他蹙了蹙眉,抽出自己的手臂撑在她耳边。
沈惟安一手揉了揉自己的后脑勺,一手搭在他的肩上使力推了推,“起来起来,要被你压扁了。”
辞禹眯了下眼睛,“哦,我要是不起来呢?”
沈惟安顿了顿,接着抬眸对上他的眼睛,嫣然一笑:“这么说,你对我有意思咯?”
辞禹轻笑一声,学着她之前的样子单手撑着下巴,另一只手挑起她的下巴,缓慢地说道:“白日做梦。”
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她却只注意到他的眼睛。
他有一双很好看的眼睛,像是大瀑布下的那口幽深的潭水,深邃又危险,仿佛再多看几眼连灵魂都要掉进去;但他眼里又有亮光,这么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偏生出勾引的味道来。
沈惟安眨了下眼睛,抬起食指抚上他的眼尾,真诚地赞叹:“你的眼睛真漂亮。”
辞禹那几句没说出口的嘲讽话堵在嘴边,他总是跟不上她的思路,这回也不例外。他愣了一下,接着翻过身离开她身上,在他要站起身时,她扯住他的衣角。
“诶,等等,我有事跟你说。”沈惟安扯着他的衣角顺势盘腿坐在地上。
辞禹脸色带了点不耐烦,被她扯着也坐了下来,顺道整理整理了自己身上方才被扯乱的衣服。
沈惟安便开始跟他叙述今早发生的事情,他一边听着,一边看到她已经散落的头发搭在肩上和滑到手臂上的衣服,露出大半个肩膀。
落夏倏忽而过,灼阳就快到了,午间的太阳很是扎眼,斑驳的光影落在裸。露的皮肤上,白的晃眼。
辞禹稍偏过头,伸手将她的衣服拉上去,又因为歪歪扭扭的不太好看,他又伸出另一只手帮她整理好衣襟。
沈惟安只顾着自己讲,不管他在干什么,说到一半山间的风吹拂过来,碎发飘到她的嘴角,她抬手将那缕不听话的发丝捋好别到耳后。
垂下手的那一瞬间正好和辞禹收回去的手擦过,正在滔滔不绝讲自己见解的沈惟安没有注意到,辞禹却清楚的感受到了。温热的皮肤滑过他的手背,像是带着一道细小的闪电在他手背上蔓延开,引得身体都僵了僵。
“所以我觉得不仅这白羧有问题,这旎旎肯定也有问题,说不定还是一伙的呢。虽然不知道他们的目的是什么,但肯定是针对长物居的。”说到这里她又想起来一件事,“我觉得你有必要让五个小家伙出去锻炼锻炼,他们居然一点都没有怀疑白羧的说法。一个个的都被你养成傻白甜了。”
“傻白甜?”
“唔,就是……”沈惟安一下不知道怎么表达这个词,毕竟这个词在有毒的国产剧浸染下,已经快发展成黑词了,她轻咳一声说:“就是天真无邪的意思,嗯。”
辞禹上下打量了她两眼,他不认为五个小家伙看不出来有什么问题,他们常年待在长物居,见人的机会少,遇到的事情也少,何况他们出去找那只白虎妖也不过是两个时辰的时间。听她的讲述,见面时间也不长,仅能从这点对话内容和身上细微的不同推测出这么多内容,眼光,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