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倩也知道我有伤在身,不宜持久,每次套插越来越狠,yīn_dào内肉绷得越来越紧,箍紧的环肉摩擦着yīn_jīng刺激异常,终于又在几十次的套插过后,yīn_jīng变得更为敏感膨胀,紧随着啪啪几声抬起套下,yīn_jīng终于达到了shè_jīng高潮,yīn_dào如吸盘一般急速的拉着yīn_jīng往深处而去,yīn_jīng奋力的抬高勃起,一阵剧烈的抽动,gāo_wán输精管传来液体急流而过的酸痛感,稀里哗啦的jīng_yè急速喷涌而出,射进了yīn_dào的深处。
孙倩的青春的俏丽的小脸伸在我脸侧,面色潮赤,粉舌轻吐,檀口急喘,细瓷般柔软的身子骨一阵阵的抽搐着,yīn_dào还在不由自主的收缩着,我和她同时到达了高潮,这样频率一致的同时达到高潮,我和她已经很久没有过了,想不到在这医院的病房里,不经意间竟然出现了,这是怎么装都装不出来的,可遇而不可求。我轻轻吻住了她的小嘴,她有些硬直的身子更柔软了,几欲要扑倒在我怀里,但怕压到我受伤的手臂,她还是把身子又直了起来,一脸的幸福和温柔。
xìng_ài不仅是男女欢愉的极品享受,也是心灵和心灵慰藉的奇妙通道,更是抚慰受伤身心的绝佳疗伤药,看着孙倩容光焕发,活力四射,我的心也舒畅起来,不停的告诉自己要好好待她,好好爱她。
这时房间的门哐的一声被打开了,我和孙倩望去,只见门口站着陆游和赵丽,两人都看到了病床上的我和孙倩下体交缠在一起,孙倩翘翘的小屁股还往下压了下去,还硬着的yīn_jīng发出噗的一声,又没进yīn_dào里。
陆游眼睛跳了一下,“……我去找医院院长,让他把医院招牌给换了,这不是坑人嘛……不是说你们,你们继续。”扭头就走。
赵丽把门带上,笑眯眯的说道:“……不好意思,走错地方了,原来这里不是医院啊……我什么都没看到,你们继续。”哐的一声响,门被合上了。
我和孙倩互相对视,沉默了一会,然后都咯咯的笑了起来,孙倩的yīn_dào又是一阵卷缩,我的yīn_jīng又是一阵勃起……
第五十四章 老女人的邀请
看到孙倩和陆游,还有赵丽在病房里自若的交谈,神采飞扬,我知道孙倩先前跟我讲的那些不是她做样子给我看的,就是她真实的想法。
陆游跟我说了那天晚上的事。那天他和孙倩、赵丽寻我吃饭未果,三人便一起去了酒吧,喝到半途,孙倩说忘东西在我房里了,只身返回,很不幸的惨遭埋伏。当陆游和赵丽在酒吧里尽兴,去接孙倩返校,便撞见了倒在血泊里的我。
我也大致把那天我发生的事说了个大概,当然种种香艳的经历被我有意的略过了。听到后面,陆游得知,雪馨馨是特种兵出身,他的小眼睛眯成一条线,面露惊羡,说我这一顿狠揍,挨得值了,直怨自己没这么好命。我苦笑无语,摇头回他。
不可避免的我们的谈论谈到了我被打的这件事,我没有隐瞒,告诉他们是因为我在歌厅里揍了王仁地引起的。
根据陆游这几天来的努力回忆,那天打我的三人,逃下楼梯和陆游照面,陆游认出其中一个喽啰曾经和他有过过节,具体过节的起因和过程,因年代久远已经不可考,不过那喽啰的渊源,陆游略知一二,喽啰人称二柄,真名不祥,是鱼峰区赵高的手下,由此推测那天晚上带头的老大应该就是赵高。这赵高是个刑满释放分子,平时纠集二三十个弟兄,做些看场子、放高利贷、卖些粉、销些yáo_tóu_wán之类的黑活,在鱼峰区也算是有势力的地下帮派,至于赵高上头是不是还有什么人罩着,我们这些门外汉就不知道了。
讨论来讨论去,我们也没有讨论出点什么来,决定不了该干什么。当我们这些普通人碰到真正的黑道人物时,才发觉以前所谓的牛逼,所谓的愤然不平,头脑发热,为争一口气,大打出手,逞强当英雄,一副死鸟屌样,根本就不够人家看的,简直就是小孩子过家家,愣头傻脑的不入流,不上道,地地道道的就是瘪三小丑;一碰到狠角色,抱头鼠窜虽说未必,偃旗息鼓却是必然,只能人前装逼,人后忍气吞声,毫无办法。由此可知,派出所这样的机构对于我们这样的人绝对不是可有可无,虽然这个机构不一定有效,但至少让我们这些无能无力的人投有所门,聊以自慰。
只是投警报案这样没面子的事,不说有无效用,具体到我身上是否干得出来,还真值得商榷。整件事其实根源在我,说到底王仁地只是奋起反击,自卫还手,还应和了人民军队“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的战斗守则,虽然我自己认为后面那句“人若犯我,我必犯人”,应该改为“人若犯我,我必抗议”贴切些,但这并不影响王仁地反击的正义性,他是站在道理的层面上和我交手,而我则是无理取闹,师出无名,我才是那个真正犯了事的罪魁祸首,受到惩罚的应该是我。而现在这个罪魁却要报官,求助正义,惩治良民,不是笑话是什么,笑掉的大牙都可以装满一口盅了,这样荒唐不堪的事我可干不出。
好吧,明途正道我和王仁地都不走,我就再无耻一回吧。虽说我很没道理,但是人性使然,人总是“只能我犯别人,别人不能犯我”。既然现在事件的发展,已然形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