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你去了,我想多陪陪雷念。”玄瑚一脸乞求的样子。
我冲她笑笑,手上比了个ok,玄瑚开心的笑起来,“薇姐,回来后我听不到灵木唤我了,那我先不入灵木谷去,等你回来,与你告别后我再进去,可好?”
我鼻子一酸,这傻孩子,当然好,我恨不得你不要走,天天陪着我。
又笑着点了下头,玄瑚原地转了几圈,裙摆飞扬,美的令我炫目。回到玄苍,哪怕遍地都是惨痛回忆,玄瑚也是真的开心。
玄瑚,带你回来,我做到了,现在你自由了,去吧,去你心上人身边,好好将他记在你心中,若有来世,我祝福你们携手相伴,花好月圆。
望着玄瑚一路欢跳着往与我相反的方向去了,我才回过头,整个人窝在域怀中,闷闷的说不出话来。
“瑚儿,别难过……”域在我头顶蹭蹭,他可能以为我是在感伤十年前的往事吧。
我吸吸鼻子,“嗯,不难过!走吧!”
“属下,遵命。”
轻柔声音伴随着一吻落在我头顶上,我愕然之际,域双腿夹住马腹,“驾!”的一声,小婼便蹄下生尘,纵身急奔出去。
域一手握紧缰绳,另一手环抱着我,将温暖的大手轻柔覆在我的肚子上。
每策马奔跑半个时辰,域都要让小婼降低速度慢行个二十分钟,慢行过程里,域便将我抱在他腿上坐着,说小婼再好,奔跑久了也会让我难过,要我坐在他腿上缓一缓。
晒着太阳,坐在域腿上,靠在他怀里实在是过于舒服,我居然还迷糊的小睡了一会儿,醒来时刚好域将水囊的壶嘴对到我唇上。
这么完美的一个男人,居然不喜欢女人,真是天下女子的不幸啊……
我摇着头叹口气,域立刻低头问我:“可是累了?下马休息好再走可好?”
“嘁——”我笑起来,“你这样照顾我,我如果还要喊累,岂不是变成全天下最难伺候的女人了。”
域见我如此才收起担忧,笑说:“你就是太好伺候了,为兄未能周全之处,你竟也从未察觉。”
“啊?你都这么细致了,还有没周全的地方?你是不是对自己要求太严格了一点?”
“待你,再怎么入微都觉不足,为兄会日日自省,隔日便能做的更好些。”
我心中实在是惭愧的紧,戳戳他胸口说:“大哥,你这样我会内疚的喔,我明明都没有为你做什么。”
“那瑚儿想不想为为兄做些事情?”域笑问。
“想啊!”我立刻来了精神,“大哥你想让我做什么?”
域突然将脸贴过来,在我以为他就要亲在我嘴上时,他却调个方向将唇贴在我耳旁说:“为兄要你爱惜自己,你能安好,为兄便知足了。”
这个人……
我愣着盯了他半天,在他的笑容里,我慢慢缓过神来,才意识到他是在戏弄我。
“喂!你这个人,你知不知道对女人不能胡乱……那个样子,让人误会怎么办?”我有些气恼起来。
域又用那双一下我,轻道:“误会又如何?若瑚儿爱上为兄,不正好免了许多麻烦。”
“你在胡说什么?”我开始觉得域今天有一点不对劲。
“寻常男女皆可彼此爱慕,你我为何不可?”域还在他那奇怪的频道里不愿意出来。
“大哥。”我顿一顿,组织了一下思路才又说:“你不是不好女色的吗?”
“不好女色,偏爱瑚儿。”
域该不是认真的吧?
我忐忑的想在他脸上寻找蛛丝马迹,可只看到他那平常温暖的笑,并无其他。
调整一下姿势,我从域腿上下来改为自己骑马的姿势,域也依着我。
内心纠结的要死,其实我心底深处最怕的就是这件事,我和域就算再亲昵,就算真的要结婚,我也从未将他当成可以去谈及情爱的对象。可域为我做了这么多,如果我不小心真的让他对我动了情,我要怎么办?
谁知正在我苦苦思索时,域竟然笑出声来,“呵呵,瑚儿,见你如此为兄就明白了。”
“什……什么意思?”我却连头都不敢回。
“思慕之情,最是不稳。为兄只愿你我的情谊天荒地老,永不相弃。”
呃……他在试探我?试探我是不是对他动了情吗?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还没来得及问,域又令小婼奔腾起来,他的手也再次覆盖在我的腹部。
直至夜幕降临,域策马寻了一处半个房顶塌落的草屋,叫门无人应答,域便将小婼拴在屋外木桩上,带我进了屋子。
屋里一副空置许久的模样,域也不知在哪寻了个扫帚,将屋顶完好那一面的地面打扫干净,又找了许多干稻草铺在地上,从随身的包袱里取出一张虎皮铺在稻草上,让我躺下休息,他才去生了火,先烧了些热水给我喝,又用小锅为我煮了些米粥,看着我就着肉干吃完,他才弄了他那份去吃。
平时域都不忌讳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