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性的在她臀瓣上留下两个浅浅的牙印,最后来到阿苋的腿间,舌头顶开两片瓣膜就吸吮起那里的汁液来。
他熟悉阿苋的敏感之处,张嘴包含住整个私处,舌头又是来回一路的舔舐。这样被服务虽然舒服,阿苋却一直对这样的刺激可有可无。身体在叫嚣着更为巨大坚硬的东西。
好在时良不让她失望,对着这样春潮泛泛的阿苋,跪坐着顶进去就大肆操干起来。
两人如胶似漆的缠在一起难舍难分,一直到快正午才渐渐停歇。阿苋的身上到处都是青青紫紫,双腿间红肿泥泞不堪,时良身上也被阿苋留了不少的印记,一副用力过度的样子。床上一片狼藉,空气中都是潮湿的气息。一看就知道刚刚的性事是多么的激烈。
等他们终于休息够,吃完了东西,才坐下来认认真真的开诚布公。
时良开门见山的问:“阿苋,是不是你自己想找传说中的仙人遗册?”
阿苋也不再隐瞒:“是。时良哥哥,你也知道虫二教的心法缺陷。我仔细翻看过师祖的手札,师祖隐约有猜测,司马剑南所修炼的武功应该也是一门双修功法,而且是比我们的青玉鉴更高明的心法,说不定可以弥补我们的不足。我原本并没有同宝藏联系起来。当年五大派的事情,虽然不知道细节,但我门中也有些猜测。师祖也觉得那恐怕是个骗局,所以我一直以为,这功法如果没有失传,只能是在皇宫。可这些年,皇宫我也进出很多次,连宫里的低下密道都找到了,却不见这本秘笈的影子。闾朝这些年,也在没有出过司马剑南那样的人。”
“所以沈查漏出藏宝图的消息,你才......”时良扶额:“我可真是蠢,竟以为你全是为了沈查奔走。”
阿苋诚恳地道:“不过我也已经把拓下来的宝图交给了他一份。我要去趟药王谷,时良哥哥,伯父的身体如何?你可有什么,要我帮你带给万谷主的么?”
时庄主年过六十,按说他内力高深,而且天衡山庄的心法讲究顺势而为,历任庄主除了像时良太爷爷那样事出有因的,都很长寿。可也不知道为什么,时庄主的身体近几年却一天天的衰弱下去,时良因此与药王谷常有往来。
他两个很久不见,前些天又各有心事互相别扭,直到今天才好好坐下来叙了旧,交了底,又说了很久的话,阿苋这才真正启程,带着郑拾从天衡镇出发,向西往药王谷的方向行去。
真正的药王谷离天衡镇也有接近两千里路,阿苋不急着赶路,由着拉车的马随意跑,遇到了城镇就停下来修整。
天衡地界之后有两百多里,都是闾朝治下,然后才是药王谷境内。
西南一带深山老林居多,人烟也是颇为稀少。七天之后他们出了天衡地界,路上能够休憩的客栈越来越少,很多时候都不得不夜宿山林。还好阿苋早有准备,马车内还算舒适,干粮也带的足够。她也不是吃不得苦的人。
22: 捡到熟人 虫儿叫(小飞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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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捡到熟人
这一路上,郑拾果然沉默寡言,除非必要从不主动与阿苋说话。他似乎对阿苋要去哪里,要做什么全然不感兴趣。阿苋偶尔起了坏心去逗弄他,他也都是默默忍受。对方没有反应,阿苋也并不觉得气馁,兴致上来,依旧耍弄的郑拾团团转。
越接近真正的药王谷,山林就越是茂密,就算偶尔有地,地里面种的也都是药草居多,粮食反而很少。这一日他们在傍晚时路过了一个村落,这晚总算能够有瓦遮头。
村里的人日落而息,酉时刚过就纷纷歇息。
这么早,阿苋是绝睡不着的。郑拾看着她攀上了屋顶,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个精致的小酒壶,小口的啄饮起来。四周万籁俱寂,除了偶尔的狗叫,就是虫鸣声,下弦月挂在天空。她收了酒壶,就这么在屋顶打起坐来。
却见她突然睁开眼睛,朝西边的小路望去,神色有些郑重。郑拾却并不慌张,阿苋一路上总是这样逗弄他,骗他说听到奇怪的声音,要他去查探。最后总是一无所获,而那个却一脸正经面无表情,眼神里全都是戏弄。
他尚且不动如钟,阿苋已经悄无声息的窜了出去。她几个起落间就出了村子,村子的西边是个林子,一进了林子,就连郑拾都听到了隐隐约约的打斗声。他暗暗惊奇,这阿苋姑娘不过二十四五的年纪,功力恐怕比少庄主都要深厚许多,难道她打从娘胎里就开始练武不成。
俩人越往前,声音就越明显,阿苋却突然停住,一只手拦住了郑拾:“不要往前走了,前面的瘴气有毒。”
她从腰包里摸出两颗药丸,自己含了一颗,又给郑拾的嘴里塞了一颗:“压在舌头下面,不要吞下去。”
这才继续往前。前面远远是一高一矮两个人在打斗。瘦高的那个武功属一流,身法也很迅捷,他的兵器是一柄短剑,在月光下泛着蓝色,明显是淬了毒。矮些的那个武功要低多了,可是瘦高个却很忌惮他的样子,出手虽然狠辣招招致命,却不敢靠那矮个子太近。
阿苋凝神观看,越看越觉得矮个的那个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