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柔声说道,“夫君,我给你上药吧。”
廖世善看出余青的难过,怕是拒绝更让她不高兴,只好道,“那就有劳夫人了。”
余青手的很嫩,因为没做过粗活儿,就算是碰到伤口也是轻轻柔柔的,比起廖世善满手的茧子要好很多。
廖世善只觉得余轻柔的触碰,极为小心,像是蝶翼的抚摸一般,一点都不痛。
因着要上药,所以两个靠的很近,余青要看清廖世善的伤口,自然把头凑在了胸口上,乍一看就好像是余青依偎在他的怀里一样。
余青的身上传来淡淡的玫瑰花香味,她平日爱喝玫瑰花茶,还喜欢用玫瑰花的面脂,就是每次吻她,都是这个味道,简直让他欢喜的不行。
余青低头,正好露出一截脖颈来,顺道还能看到下面微微的隆起部分。
廖世善口干舌燥的不行,马上就闭上了眼睛,想着两个人第一次的尴尬,那时候的余青还是个十分骄横跋扈的性子,他又是头一次,少不得莽撞,两个人的行房说起来是一件极为不愉快的事情。
一个是交差,一个像是上刑一般的。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廖世善能感觉到自己对余青的那一份悸动。
七年的余青还像一个青涩的果子,如今却是熟透的桃子一样,身姿窈窕,该丰腴的地方一点都不瘦。
廖世善想起上次余青倒在澡盆里……
余青刚上完药,正要抬头说话,结果一下子就看到廖世善流了鼻血,她吓得够呛,还当自己是不是下手重了,又或者是他伤的很重?
“夫君?我去请郎中过来。”
廖世善拿了帕子擦鼻血,另一只手眼明手快的抓住了余青的,道,“别去。”
这声音暗哑低沉,像是大提琴的声音,实在是有些好听,余青只觉得好像一下子就勾住了她心中某个柔软的地方。
因着着急,廖世善半起身,一下子就顶到了余青。
感觉到身下反应,余青脸色一下子就红了,自然知道这是什么……,原来廖世善是因为这个流鼻血。
想想他一个血气方刚的男子,一忍就是这许多年,七年来都没找过旁人,至于她怎么知道的……,其实她也不怎么在意廖世善的过去,谁也不是生活在水晶塔里,还能要求纯白无瑕吗?人活着是往前看的不是。
是李猛一直在她这边嚷嚷,说什么廖世善这几年一直清心寡欲的,别说什么相好,就是青楼也没去过一次。
虽然说有过去也没什么,但是一个人能克制自己的本能,这般隐忍,也是叫人敬佩。
余青一想到这个,心都软了,想着两个人也不可能一直这般分床睡,这么一想,再去看廖世善,却是觉得又有些不一样了。
刚才只看到廖世善的伤口,这会儿却是旁的。
厚实的肩膀,劲瘦的腰肢,硬鼓鼓的八块腹肌,就是那胸口往日结疤的伤口也看着极为男人,男性的阳刚之气就这样铺天盖地的朝着她而来,瞬间就将她淹没。
余青口干舌燥的舔了下唇,道,“那就不去了吧,这个……”
廖世善觉得自己可能眼花了,余青眉目柔和,眼睛水汪汪的,红润的小嘴又舔了舔,让他心口狂跳。
一下子就没忍住,低头抱着她就吻了过去。两个人唇齿相依,不分你我,吻的缠绵悱恻。
忽然间,余青狠狠的推开了廖世善,道,“你的伤口!”
原来廖世善太过激动,直接把伤口崩开了……,余青见廖世善可怜兮兮的看着她,忍不住好笑,说道,“别急,等着伤好了。”
廖世善,“!!!”
“看我做什么,难道不愿意?”余青娇嗔的说道。
廖世善眼睛亮的像是天上的星辰,笑起来如同一个满足的孩子,看到余青也忍不住跟着笑,道,“像个傻子一样的。”
“夫人这话不妥。”
“怎么?”
“怎么可以随意辱骂夫君。” 廖世善说着就捧住余青的脸颊,厚脸皮的说道,“得罚夫人。”说着低头又吻过。
余青道,“唔,你的伤口……”
***
不断的有人慕名而来,哨所的人一下子就突破了一千人,好在这一次有了银子,正是上次从锦州带来的银子,倒也养得起。
花祁的除了性别是女子,其他地方就跟男性没什么区别,说话神态,而且也从来没有自己是女人的觉悟。
有时候看到余青拎着东西,还会过来帮着,道,“夫人这般娇弱,怎么拿这么重的东西?我来就行了。”
余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