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让余青都生出几分心酸来。
“余开呀,余开!你这辈子就没干过一件正确的事情。呵呵”余开说着这话,慢慢的走出房门,余青忧心的看了眼廖世善,却见刘春花忙是擦了眼泪,就追了过去,喊道,“老爷,你等等我。”
廖世善去喊了侍卫,对仇勇说道,“找人看着他们,别是想不开。”
“得令。”仇勇做事是个稳妥的,立时就追着余开夫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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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多年前的旧事被翻出来,却是这样一个惊天的故事,余青并没有想象中的如释负重,反而是觉得沉重的不行,她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不想当这个公主。”
廖世善却是很痛快,说道,“那就不当。”然后去抱着她,柔声哄到,“我瞧着余先生也是舍不得你的,你也不是无动于衷,你何不……”
原来她是舍不得余开吗?
“当初你答应让余先生给章儿上课的时候,我就知道你的想法了。”廖世善柔声说道,“说起来,余先生收起他的傲慢,倒是个很让人喜欢的长辈。”
余青何尝不知道,博学多闻,通透聪慧,又温文儒雅,这把年纪了,却越发让人觉得睿智的带着长者之风,只是这会儿却是一切都回不去了。
隔了几天,他们果然见到了江南那边来的使者,说是带着公主的口谕,里面内容写的很漂亮,不过意思就不太好了,反正就是说公主才是缙朝的正统,天下自然要归顺于她。
余青当着那人的面,撕掉了诏书,直接丢在了那人的脸上,冷着脸说道,“你回去告诉那个冒牌货,她亲爹娘还活着,让她适可而止,要真是继续这般执迷不悟下去,我只能昭告天下,她是个什么货色。”
来人是江南三大家族里的苏家人,自然是觉得高人一等,气的发抖,捡起那诏书,说道,“住口,你居然对公主这般无理?不要以为你曾经是她的妹妹,就可以任意妄为,须得知道你不过是一个乡绅之后,而公主殿下则是永始皇帝的血脉,尊贵无比。”
余青给气笑了,说道,“你们这帮人为了争权夺势,可真是什么都干得出来,就一方手帕,也不管那人是不是生了孩子,有没有没有婚配,生身父母在世?都只管喊了公主再说,反正以后成了事,你们都有从龙之功不是?”
那苏家人被余青说的脸色铁青,他也觉得这件事过于草率了,但是他相信父亲和几位长辈不会拿了这种事开玩笑,这可是永始皇帝的血脉呀。
“好你个伶牙俐齿的妇人,到真是能把死的说成活的,你就是那个乱了男女大防的,把这地方搞的男盗女娼的,污浊不堪的廖氏?”
余青也懒得跟这个人计较了,喊道,“花将军,替我把我人撵出去。”
那苏家人见到一群女兵涌过来,每个人都穿着合身的军袍,最重要的是身上那种煞气,威风凛凛的不行,一时让他大气也不敢喘,僵硬了身子,说道,“你们这样对我,就不怕惹怒了公主殿下,你们这是跟天下人作对,你信不信?”
“你是要我们送你出去,还是要自己走出去?”花祁手里拿着皮鞭,凑了过去,冷笑着说道,“别说我不给你机会。”
“我堂堂公主派来的使者,又是江南苏家人,当然是要你们送了。”
再后来这位苏家人是被人倒立且吊在马上送出去的,发出了杀猪一半的惨叫声,弄得几个女兵笑的不行。
“敢侮辱我们夫人,你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
只不过公主的这股风越演越烈,原本如同一盘散沙一般的人,一下子就被永始皇帝唯一血脉的给吸引过来,不过短短的时间,据说那兵力又增多到二十多万,总共兵力足有八十万。
廖军这边终于感觉到了事态的严峻。
例会上,大家都到齐了,魏珍带着几分鄙夷说道,“说起来当真是可笑,原先还说要嫁给云长志的,这会儿又改口了,说云长志早就有妻小了,不可夺人夫君,要和辽王的小儿子粱鹰联姻,怎么就没人说起她成过亲,还有两个孩子的事情?再说这个粱鹰不也是成过亲的吗?这就不是夺人夫君了?”
顾芳道,“这些人只想着争权夺利,哪里管什么真公主还是假公主,如果是真公主就最好,要是假公主也没事,就算是暴露了,那也是余含丹在欺骗人。”又道,“至于联姻,不过就是结盟而已,又不是要你杀妻去子,只是为了得到彼此的信任。”
李猛气的捶桌子,道,“现在怎么办?真的就这么坐以待毙吗?如果辽王的小儿子粱鹰真的和余含丹联姻,那就糟糕了,到时候南北夹击,我们真就没有出头之路了。”
“没志气!”花祁说道,“怕什么,来了就打!”
“可是我们才二十万的兵力,根本就难以抵挡。”燕贵星忧心忡忡的说道,“要还是几万的兵力,倒也可以以少胜多,如今对面加上辽王的兵力,最少也是一百万,如何打?”
李猛也知道,但心里憋着一口气,还是忍不住说道,“你个胆小鬼!”
“老子胆小?要真是胆小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