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在了他的身上,整个人的重心都压在两人交合的地方。
「啊,天呢,飞了,我要飞了」。
女孩已经开始说不清话了,她轻盈的身体被顾大鹏上下抛动着,整个人都相
当于串在顾大鹏的ròu_bàng上上下运动。而对于顾大鹏来说,这种体位也算是最消耗
体力的一种,但他现在只想早点儿shè_jīng,不耗尽过剩的体力,他是不可能射出来
的。
奇怪……。
满头大汗的顾大鹏继续着动作,心中的疑虑却越来越重。
他早就有发射的感觉了,毕竟一开始和孙鸯做了那么久,现在和女孩做应该
也只是差临门一脚而已。但现在两人已经做了有五分钟,他还是感觉一直处于发
射的边缘,却不会越过那道发射的坎。这种感觉就像jīng_yè流进了无底洞一般,往
常早就该找上门的背部抽搐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妙的酥麻,而他的欲
望越随之越涨越高。
而这个时候,被他抱在怀里的女孩已经坚持不住了。女孩早就记不住高潮了
多少次,在刚刚被抱起来的时候,她就兴奋地全身抽搐迎来顶峰,而之后更是一
浪接着一浪完全没有从高潮上下来过。她的嗓子已经喊哑了,身体也酸软的没有
动弹手指的气力,但男人还是保持着一开始的魄力,丝毫没有停下来的迹象。
药,药效,过头了。
只有女孩自己知道,她在去拿第一杯水的时候,还顺势从一旁经过的服务生
的托盘上抢过一瓶专门给男性客人准备的药水,全部倒进了杯子里。
那本来是她给做了那么久,理应进入「疲软期」的男人准备的,但现在……。
她只觉得自己是自掘坟墓。
「不,不行了,我要死了,放我下来!我要死了」。
女孩求饶了,她可是见过之前那个女人被男人毫无顾忌的操过之后是落得什
么下场的。好在男人并没有完全失去理智,在她喊出了声之后就把她放了下来,
但那根从她身体里拔出来的jī_bā,依旧涨的通红,红到发黑、发紫,整根都斜指
着天,一下一下地脉动着。
「你,你真的还没射啊?」。
女孩本来想去握一下那根让她要死要活的粗长玩意儿的,但瘫坐在沙发上的
她已经没有了伸手的力气。她看着男人,有气无力地道:「我是受不了了,我认
输,我可不想也被干昏迷。你,你去找别人吧」。
别人?。
顾大鹏此刻只觉得太阳穴在跳,全身都在发热,而热度最明显的无疑就是下
身依旧没有shè_jīng的yīn_jīng。他厢里的第三个人,也就是缩在角落里的孙
鸯。孙鸯被他这一眼吓得继续往后退,在角落里发出半哭半叫的声音。
「别去看她啊……她比我还严重吧?你,看那里」。好在一旁的女孩还算是
善解人意的,解释吸引回了顾大鹏的注意力。她本想伸手,但发现手臂酸的抬起
来都困难,于是便用歪头指了指包厢外,那些围观的人群中,不知何时已经只剩
下女人了,而且不少女人的手都放在身下,做着之前女孩做过的事情。
「那些女人,早就等不及了,你要是还想,去找她们吧」。
顾大鹏用怀疑的目光看着她。
「放心,她们不可能拒绝的……啊,如果你坚持不带套的话,不过看你的样
子,一个两个也很难让你射出来吧?」女孩扫了一眼顾大鹏翘起的ròu_bàng,咽了口
唾沫。
而此时,包厢外,一个女人已经走了进来。她赤着脚,手里还拎着一双鞋跟
超过15厘米的高跟鞋,高开叉的裙摆撩到一边,露出如黑森林般茂密的yīn_máo。
她看着顾大鹏,嘴唇微微颤抖的,但不是害怕,而是兴奋。
她是最早的观众之一,刚刚如果不是女孩抢先,她就抛下自己那个不中用的
男伴冲进来了。
但好在,老天爷还是给了她机会的。
「看,这不都送上来了」。女孩说着往,拖着身子往一边挪了挪,让开了一
片空间给新加入的第四人。
而新来的女人则扔掉了拎在手里的高跟鞋,她的眼睛已经离不开那根跳动的
大jī_bā了。
至于顾大鹏……他现在已经分不清眼前几个女人的面容了。
他已经变成了一头被红布吸引的蛮牛。
而红布,就是女人那白花花的ròu_t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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