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拨,因此产生了另一种形式的淫妻心理,前几年自己也不会那么快就接受了老
许两口子的huàn_qī建议。只是这些年中,随着儿子长大成家,加上沉迷于与老许夫
妻的四人游戏,自己那种不可与人言的隐晦心思,才渐渐被忘诸脑后。
此时被妻子提醒,重新想起后扪心自问,难道真是这方面的原因?
「好了好了,老婆」。马邛山心中不安,愧疚的握住妻子的手:「现在不是
抱怨的时候,重要的是商量怎么办」。
「你说怎么办?」。苏悦容气哼哼得把丈夫的手甩开。
马邛山思忖一会,犹豫着说道:「这事能瞒住老许……诺诺爸妈吗?」。
「你说呢」。苏悦容道:「要要说了,他告诉我们,就是想让我们几个不要
有心理负担,就算我们不对老许和齐玫说,两个孩子早晚也会对他们说,有可能
瞒得住?」。
马邛山一时之间也挠起了头,想了又想,只能退而求其次,先阻止儿子和那
对中年夫妻继续来往,然后再慢慢想办法,打消他的那种心理了。
对于自己的儿子和儿媳从小就知情重义,别人对他们有一分好,他们就会回
报三分五分这一点上,马邛山和妻子苏悦容都非常了解,以前还为此感到高兴,
没想到现在却成了难点。
琢磨了半晌,似乎只有一个办法,挠着头说道:「你看这样行不行?你问儿
子要来那个女人的联系方式,我们和对方聊聊,给他们点经济补偿,实在不行,
和老许商量一下,让齐玫……去见见他们,也算偿还他们了」。
「你脑子有病吧」。丈夫话刚说完,听出他话中意思的苏悦容,用曲放在床
上的那只脚踹他了一下,满脸涨红说道:「老许和齐玫就算同意了,又用什么名
义去?难道说……女债母偿?我们一家人成什么了?」。
马邛山意识到这一点,脸也一红,然后又开始挠头,想了好一会,说道:
「是我心急乱开药了……要我看,在这件事情上,对方是不是一直缠着儿子不放,
并不是重点,关键还是儿子自己的态度」。
「我也明白,可儿子不同意让我们联系对方,我们能怎么办?」。苏悦容说道。
「这就对了,儿子不同意,说明他心里断不了让诺诺……断不了那种心思,
诺诺这孩子我们了解,只要没有儿子缠着,诺诺自己不会有那种想法的,所以说
事情的关键,是怎么让儿子打消念头,把心思收回来」。
「我也知道啊,可那是心里的事,儿子他就想那样,能有什么办法?」。
苏悦容说着,蓦地想起在山上时,自己和儿子最后的那段对话,脸不由微红
了起来。
马邛山看在眼里,若有所思,然后眼神亮了起来,一脸讨好的讪笑着刚想说
话,便被心知不会是好话的妻子拿眼瞪了回去。
夫妻俩心里放着事,犹如一块石头压在心上,晚饭吃得比前几天更没滋没味,
草草冲洗了身体,躺在床上睡觉前,又开始商量。
重新仔细询问了一遍妻子见儿子的过程,儿子的原话具体都怎么说的,和说
话时的态度神情,马邛山的心情愈发沉重。
作为男人,他非常清楚一个男人有了那种心理之后,如果无法去实现,便如
同百爪挠心一样,不达目的怎么也不会甘心。就算他们这次阻止了儿子带诺诺去
见那对中年夫妻,将来的日子还很漫长,说不定什么时候儿子又会联系别人。
这就好比大禹治水,堵不如疏,一味筑坝拦阻,反而可能会酿成更大的后患。
所以长远的办法,只能是让儿子收心,彻底打消那种心理。
可是想来容易做到难,要怎么劝说妻子用那种方法,是一个稍微想想,就让
他头痛不已的难题。
下午的时候,看到妻子的脸突然发红,马邛山就知道妻子自己,肯定也想到
了那个办法。而按照儿子以前和妻子曾经有过的亲密程度,这次发现他们所做的
事情,儿子也很有可能对他的母亲,重新产生那种想法?
如果真是这样,倒不失为一个绑住儿子,让他收心的绝佳办法。当初为了让
儿收心,不过早和诺诺偷食jìn_guǒ,在自己的怂恿和支持下,妻子苏悦容就是那样
做的,也收到了不错的效果。
只是,那时候的儿子毕竟刚进入青春期,对性方面好奇居多,虽然喜欢黏缠
自己的妈妈,但有妻子从中把握好分寸,并不会真做出什么事情来。这次如果还
用那种方法,已经和诺诺有了十年之久性生活的儿子,食髓知味,就不是那么好
哄骗了。
难道真让自己的妻子,和儿子发生那种关系?
这样一想,马邛山的心不由自主的怦怦跳动起来。
妻子她……还会同意么?
马邛山毫无信心。
但心里既然有了这个念头,就怎么也按捺不住,忍不住想要试探一下妻子的
口风。
低头看向躺在怀里的妻子,只见她脸红红的,正和自己一样想着心事,心里
不由又是一动。
这些年当中,妻子虽然和儿子没有了年少时的暧昧,但母子俩的感情依旧亲
密。妻子傍晚会想到把责任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