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解。自己一个人喝着小酒,吃着虾肉鱼肉,也是颇为有意思。
吃过晚饭后,李老头这回没去院子收拾他的竹雕工艺品,而是把餐桌上面堆放的东西都收拾到了一边去,把整张桌子空了出来。李老头的餐桌其实就是一张四角木桌,两个人一人抓一头就能随意搬起来就走的那种简易桌子。
李老头把餐桌上的东西都理走后,还用水给洗了几遍,当洗干净后,就从自己的房间里把苹果橙子等水果摆在了桌上,除了这些水果外,还放了一些松糕和一些饼干糖果。等汪畔看到李老头进厨房端了一碗白米饭出来,忍不住便问道,“李老爷子,你这是在干什么?”
李老头笑呵呵道,“在准备明天法事大会的东西呢。”
“需要这么隆重吗?”
李老头摇了摇头,“这哪算隆重,有些家底不错的人弄得更隆重。你们让让,我还得点两根蜡烛。”说着,李老头就从旁边的茶几上掏出了两根有手臂粗长的白色蜡烛,他拿着打火机点燃后,对着四方桌拜了拜,这才把蜡烛插在了桌上的小炉鼎中,原本有些昏暗的房子一下子就明亮了许多。
插完了蜡烛后,李老头说道,“这两根蜡烛得烧到明天早上,你们可别把它们碰掉了,如果掉了的话,那可是很不吉利的。如果你们想保个平安,也可以学我一样,拿几根供香拜拜,定保你们一年风调雨顺,这个可灵验了。”
汪畔看着手上被李老头硬塞过来的供香,一时有些不知所措,这是拜还是不拜?
林西楚倒是没汪畔那么犹豫,既然被李老头塞了供香,李老头又在一旁阴恻恻地盯着他们,一副好似不拜拜不放他们走的架势。林西楚直接便下了决定,拿起一旁的打火机,直接点燃了供香对着四方桌拜了两下,把供香插在了香炉里面。
汪畔见状,只好也跟着林西楚拜了两下。只是在插香时看到那两根白色的长蜡烛,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见他们上了供香后,李老头脸上才露出了一抹笑,他笑着道,“法事大会一年才一次,这可难得一遇。以前有人想留在这边过法事大会,都被我们请回去了,你们能来也算走了运。”李老头把打火机收入了口袋中继续道,“明天还有很多事要准备,今儿我得早点睡,明天早点起来。”
汪畔问道,“明天法事大会什么时候开始?”
李老头想了想道,“通常都是下午四五点的时候开始,有时候会早一些,有时候会晚一些,不过最晚不会超过晚上七点。只要明天村里的人到齐了,咱们就差不多可以开始了。你们如果想要去凑热闹的话,可以四点左右跟我一块过去。到时候人可能会有些多,你们自己多注意些就行。晚上村民是不会在家独立开火的,你们呢别走远了,到时跟着大伙一块吃集体饭,过时不候。明天晚上家家户户都是不能开火的,如果你们没吃到晚饭那么晚上就只能干熬着了。”
汪畔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
李老头也没说什么,趁着天没黑赶紧把明天要收拾出来的东西拿出来摆在大厅容易看到的地方,接着就去洗了澡,在天黑后回了房间听了一小会的收音机,大概在八点不到的时间,收音机的声音停了下来,房间的光也灭了,汪畔知道,李老头这是已经要进入梦乡了。
在确定李老头房间没有声音后,汪畔和林西楚才出了李家走到了村子中去。现在虽然才八点多钟,但是村子内却静寂得只听到了虫鸣鸟叫的声音。汪畔和林西楚经过了好几户人家,发现这些人家屋内都没有点灯,也没有任何声音传出来,好像和李老头一样早早就进入了梦乡。
在快要走到大磊家的时候,林西楚却忽然拦住了汪畔的去路,把汪畔带到了一面矮墙去,用矮墙挡住了他们的身影。汪畔本来有些疑惑,但是很快便知道了林西楚这一番动作的含义。只见在他们刚才走过的地方,远远有人走了过来。
因为夜色正浓,今晚多云又没有月亮,所以汪畔和林西楚都没能看清从面前匆匆走过的人是谁。看身形像是一个女人,对方好像还留了长发。
脚步很急,看起来很着急。
待女人走后,汪畔和林西楚才从矮墙里面站了出来,汪畔道,“你说,刚才那人是村里的人还是玩家?”
刚那人的身形实在是太普遍,光他们玩家中就有几个女生的身形与她十分的相似,而村子内的村民就更不用说了,嫁出去的没嫁出去的,只要是身材削瘦的人,身形也都差不多。一时间,汪畔还真是无法判断夜晚走在路上的这人是谁。看她的步伐,似乎有什么急事要去干一样。
汪畔和林西楚往前走了两步,朝着女人消失的方向看了好一会,但是女人在他们过来时已经不知道窜到了哪里去,早就没了影子。
既然不见了陌生女人的身影,汪畔和林西楚也没有在原地继续逗留的意思。他们继续朝着大磊的屋子走去,之后没有再在路上见到突然出现的人影。
大磊的屋子和村里的其他人一样,早就灭了灯火,远远看着,就像是被笼罩住的一团黑云。里面的人似乎都睡着了,也不见有人出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