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碰到……”
见谭璇只三言两句的简说一下,田文瑄一时好奇,脑子一转,忍不住往别处想了,颇有深意的睨着他问。
“整日里竟瞎想些什么,来之前外租父和外婆可是说让我管着你的,往后若干了坏事,捅了篓子,我可不会保你!再说,三舅都还没回去呢,你已开始不安分起来!”
一看田文瑄那小眼神,谭璇便知其心中所想,脑门青筋跳了跳只想抚额,真不知道让他来香山书院读书是好事还是坏事。
感觉这家伙要有长歪的节奏,该不会像原主一般,迷上那不可言说的话本了吧。
想到此,顿时凝视着打量起来,看看能不能寻出些端倪。
被谭璇所有所思的眼神盯的莫名有些心虚,田文瑄也顾不上去反驳,眼神微微躲闪,故意大声叫道:“表哥,你干嘛盯着我,呵呵……我只是一时好奇什么事还让你跑一趟嘛。”
看其神情,也知猜的八九不离十,大家年岁都差不多,且又处在中二叛逆期,谭璇也不好当面拆穿,不给他留面子,收回目光,终止了这个话题。
“三位公子卷子交这般早,一定考的不错,客栈里三舅老爷在井里湃好了西瓜,正等着您们回去好解暑!”
没大会儿,驾车来接他们的山竹瞧着几人神色不错,也是满心欢喜。
江宁城的美景虽远近闻名,可最出名的当数水上十里画舫,尤其是夜晚,简直是fēng_liú之士的狂欢之处。
谭璇虽对欢场无任何兴趣,可却十分想坐在画舫里,畅游在繁华奢靡的十里长河中,不过有他三舅在身旁,也只是想想而已。
美景赏的意犹未尽时,放榜日期已到。
三人都觉得上榜的问题不大,为嫌来回跑的麻烦,出发来书院时,已载着所需一应物什,到时直接搬到寝舍。
香山书院的课舍是按天干地支的来分课舍的,一共二十二个。
高大厚重的白石牌坊上张贴的红榜,只有天干中的十二个,是收录童生的。
“表哥,我看到你啦,在丙课舍!还有阿晔也同你一起,可偏偏为何我在丁课舍!”
一旁不幸没上榜的儒生们见其被取录了,还一副不知足的模样,嫉妒的看着他,心里十分不愤。
田文瑄见三人皆在榜,兴奋至极,可当发现自己落单后,一脸郁闷,书院的夫子跟自己有仇吗。
谭璇也不知书院是按照什么来划分的课舍的,只要上榜就好,此时心里的一块石头才彻底落了地,今后至少两年的时间会在这里度过。
“咱们的课舍只一墙之隔,与同一间有什么区别。不是说我和阿晔总合起伙来欺负你嘛,和该高兴才对,终于可以摆脱掉我俩了。”
这几日虽然游玩的畅快,可终究没有水落石出,如今心里第二块石头落了地,谭璇心里十分轻松畅快,看着表弟不满意的样子,拍拍他肩膀,半是安慰半是调侃。
“阿璇说的对,只隔着一堵墙,你只要读书大点声,我俩都能听得到。”
明晔也一改平时的稳重,学着谭璇的动作,拍着田文瑄另外一个膀子,笑着安抚,露出标志性的小虎牙来。
“那你们每日做什么事可不能落下我!”
两人立马郑重的点点头,承诺有好事绝不抛下他,对他们的态度尚算满意,田文瑄刚刚起的一丝郁闷顿时烟消云散。
考虑到书院学子有不少世家子弟,生活自理能力太差,书院不但为前来读书的士子提供寝舍,还允许带一名书童照顾衣食起居,只不过住在另一处地方。
整个香山书院风景秀丽,布局合理。课舍与寝舍遥遥相对楼在两者之间,伙房饭堂、蹴鞠投掷之地各占书院一角。
兰草林木遍及书院,小桥曲水点缀其中,书院之外又依山傍水,难怪能吸引那么多才华出众的读书之人。
田昀和看着三人一切安置好后,才放心回江宁。
“你们昨晚可适应?”
寝舍每室两人,只不过空间极小,两张小床,一张书案,两把凳椅就占用大部分空间,也是按照课舍进行分配。
以前哪怕是县试府试也是自己独居一室的,来到书院与旁人共处一处,觉得非常不适应。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他与明晔住在一处,不然更加不自在。
“尚可,你呢,文瑄?”没什么蚊虫,除了有些闷热罢了,但劳累一天,困顿战胜了一切。
“睡的别提有多自在了,昨儿,寝舍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