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奴光着屁股跪在圆桌上,拿着一根玉杵,在她敞露的艳穴内戳弄,一边低下头,吸吮她的花蒂。那女子面色潮红,弯眉紧紧拧在一处,红唇圆张着,不时发出尖叫。
寿奴抽出玉杵,扶着主人的yáng_jù送入孙暖mì_xué中,笑道:“主子小心着凉,快放到暖儿姊姊里面暖一暖。”
赵飞燕将新衣放在榻上,掩口跑了出去。
片刻後,房内发出一声低吼,声震屋宇,连屋上的瓦片都在微微震动。
赵飞燕与妹妹相顾失色,最後赵合德拍了拍胸口,庆幸地小声道:“还好不是我,不然这一下我死定了……”
良久,房门打开,湖阳君与孙寿扶携着出来。
一出门,湖阳君就涨红了脸。只见廊内满是莺莺燕燕,一众花枝招展的女子都用笑谑的目光看着两人,显然是来看她笑话的。
孙暖躲避不得,只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强忍着下体的痛楚,一手扶着墙壁,慢慢挪着步子。
看着她狼狈的模样,廊内发出一阵奚落的笑声。接着她看到一名女子招了招手,自己那个仗着太后宠爱,素来骄纵的妹妹就像被主人召见的姬妾一样乖乖过去,被她搂在臂间,肆意抚弄,脸上露出一副甘之如饴的媚态。
孙暖不解地睁大眼睛,然後看到一名艳女抱着手臂走过来,笑道:“来,叫声姊姊。”
◇◇◇
“我不要挨着你。”
赵合德躺得远远的,抱着被子,几乎把自己裹成一个蚕蛹。
程宗扬啼笑皆非,“怕我吃了你啊?”
赵合德用力点了点头。
程宗扬扭头看着赵飞燕。大美女忍着笑掀开被角,给他留了一个位置。
程宗扬欣然道:“还是娘娘心肠好,给微臣面子。”
赵飞燕笑道:“谁让你刚才那么厉害,把她都吓住了。”
程宗扬把她香软的身子搂在怀中,“我刚才想通了,谁也没规定我必须负什么责任吧?我救了她一命,她自己愿意报恩,我幹嘛要拒绝呢?送上门来的都不要,将来我一想起来,肯定会後悔,对不对?再说了,她又不是什么好鸟,既然她自己愿挨,白玩为什么不玩呢?”
赵合德气哼哼道:“怪不得姊姊说,男人都是这样子的,就算是不喜欢的女人,还是想上。”
“这叫人性。”程宗扬一本正经地说道:“我以前背负的道德包袱太重,现在我选择不再压抑自己的天性。这么说吧,只要敢送,我就敢要。”
赵飞燕忍不住笑了起来。
程宗扬朝她臀上拧了一记,“笑什么?”
“我是笑夫君虽然说得口响,可心肠太软,终究做不到无情无义。”赵飞燕笑道:“要不然也不会怕她们受凉,还故意把水弄热。”
程宗扬嘴硬地说道:“我是怕她冻得打哆嗦,做起来不爽利。”
赵飞燕柔声道:“夫君权重一方,不想被人看出心软。可夫君天性如此,岂能压抑得住呢?那位湖阳君这一注果然是押对了,既然有了一夕之缘,往後夫君总不会不管她。”
无语半晌,程宗扬才苦笑着说道:“我的弱点有这么明显吗?居然连你都看出来了。”
“什么嘛。”赵合德嘟着嘴巴道:“你刚才跟老虎一样,还心软。”
程宗扬狞笑道:“大老虎要吃你了。”
“啊!”赵合德拼命压住被子,不让他的魔爪伸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