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烈:“让谁帮的就不说了,感受呢,很奇妙。如果手掌粗糙一点就是很纠结的爽法,有一种又煎熬又刺挠的愉悦感。但是人的这块器官是非常神奇的,它优先级最高,疼的时候它最疼,爽的时候它最爽。也就是说,手掌粗糙一点不打紧,只要给搓得来了感觉,所有的负面感受都会被掩盖,一样能让人欲罢不能。”
沈桐愤恨捂脸。可恶。不知道是谁的手掌那么粗糙。
苏烈:“如果手掌心软和一点会更舒服,软绵绵、s-hi嗒嗒地摩擦你的敏感层,那种被包裹的温热柔滑带动神经都跟着突突狂跳,太阳x,ue一跳起来眼睛就模模糊糊看不清东西,那种非常要命的快乐会从下面一直延伸,手指头脚趾头都得跟着颤抖,爽得人直想仰着脖子哼哼几声,头发梢都带着电,连呼吸都没法顺畅,云里雾里的随时随刻能飞升。”
“……s-hi哒哒?”沈桐微微喘着气说,“谁的手掌是s-hi哒哒的,你,你说的是什么,你这是从小黄片里总结出来的经验吧,我不听了!”
苏烈:“噢噢,我记错了,你听我重新说!”
沈桐直接拿被角蒙住了脸,任苏烈再怎么说都不再搭理。
苏烈本就没打算一次能成,但看沈桐那涨红了的小脸儿,浑身僵成了可怜的形状,稍微碰一下就像布丁似地抖,能说是没动心?苏烈不信,他知道这是一个良好的开端。
轻呼一口气,苏烈用尽全力去平复自己的情绪,屈起腿掩盖自己的小秘密。冤不冤,没把人哄到嘴里,自己倒弄得情难自已了。真想现在就下手啊,苏烈自嘲又无奈,心说也罢,好饭不怕晚,他等就是了。
也不知是熬了多久,沈桐已经完全忘了和苏烈打赌的事情,脑子里来来回回播映的都是他说的那些不要脸的s_ao话,自己这个听的人都无地自容了,也不知道人家哪来的勇气说。
就在迷迷糊糊要睡着的时候,沈桐察觉自己的腰上被人摸了一把,他艰难地睁开眼,看见苏烈笑吟吟的一张脸。苏烈对他说:“别急着睡,睡这么早等于耍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