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
我是……雪灵……对……
周围倒是静谧的可怕,突然间,雪灵身上带着紫光,让施法女子脸瞬间变为苍白。
幽紫灵力如水散布开来,混沌之中渐渐显现出了一个人影,分明就是雪灵分身。
一袭杏黄衣,三千青丝双螺髻,两边戴红绒毛,发带飘芳苏眉头紧皱与正身红衣白发形成鲜明的对比。
“魔身清魂……她身上强力影响其外表,这修为竟然是误打误撞练出来的,脱胎换骨。”青蓝女子暗暗吃惊,分身渐渐融入雪灵身体,青蓝衣女子有些失神化成烟雾消失。
雪灵眼眸睁开,逐渐回归清明,仿佛云开见日,依旧是雪灵,可全身的气质仿佛重生般。
想起刚才的事,她不禁拧眉,有人,不,有魂魄用造梦术,告诉她有一个悲伤的经历。
想了想口中吟诵复杂法诀,双手结印,施法探究。
随着时间推移,所需灵力越发霸道,她体内灵力渐渐稀薄,幽紫灵光的光芒黯淡。
唇边溢出殷红,好难受……自己身体中的灵力已经消蚀不少,难道真的要放弃吗……
不!不可以!如果放弃了,不仅是前功尽弃,不知会危害多少仙灵!不能……再让那些阴暗笼罩大地了……
有什么办法呢……
对了!灵魂之力!
煌灭属阳,可它所操控的魂魄大多都是属阴,阴阳相斥,本就是勉强,属阴的地魂该更稳妥些,如果以自己的魂魄为封印的借媒,行不行得通呢?
冤魂再度扑上来,使得烟雾越发昏暗。lt;gt;来不及多想,雪灵一只手继续封印,尔后空出一只来,以幽都古法牵引出地魂出来。
孤狼犹豫了片刻,淡然扫了她一眼:“洪苓,我希望你以后跟灵儿好好相处,我可以容你永远留在魔宫。”
洪苓怔了怔,偷偷笑出声,“哈,我说我跟她名字真有缘,我俩名字皆是同音,此一时,彼一时,以前你叫我苓儿,叫她小狐狸,怎么说都是当我是一家人,现在,她灵儿,我洪苓就是原名,永远有隔阂。”声音到最后变成了苦涩,令孤狼也听得不痛快。
人与人之间的隔阂就是人与人之间意见不一,有分歧,永远不能相近。
孤狼想了好久,伸筷夹了点心放在洪苓的碗里,洪苓阴郁心情马上转晴。
“好!”洪苓拿起点心刚要吃,脚边传来声音,是魔鸟跳她脚边蹭着,唧唧尖叫。
她笑起来,“你也饿了吗?”她弯腰抱起魔鸟,把点心喂到魔鸟的嘴里。
孤狼他伸手拎过魔鸟,放到地上,谁知意外就发生,魔鸟跑了没步就到了,鸦鸦叫几声,口中喷出血,翻腾几下不动了。
孤狼不寒而栗,点心被人下了毒,他伸手一扫,桌上的食物全部成粉未。
洪苓小脸刷白,娇躯微颤,看到魔鸟凄惨的死状,突来的打击与惊吓,令她眼前一黑昏倒在孤狼的怀里。
这时,乌云密布,雷声大作,狂风吹着,掀起千层巨浪击着岩石,暴风雨来临了,他连忙抱起洪苓向偏殿走去。lt;gt;
孤狼坐在大殿,此时的他满脸冷酷萧杀之气,仿佛地狱来的修罗一般。偌大殿内,分跪两列脸色发青浑身颤抖的魔兵,一个个吓得噤声不语,他凌厉的目光盯得人无法喘息。
所有人顿觉一股沉重如泰山压顶的力量当头袭来,他们呼吸一窒,惊惧不已。
“现在外人经常入我魔界,如入无人之境,要你们何用!”他冷道。
一旁的金魔兽强烈感受到,自他体内所进射出的戾气,尤其他那张太过无表情的脸,竟隐约泛出一抹残暴的血腥之气,他怕表哥在盛怒之下,会杀了这些龙侍卫,在他心念间,就见孤狼手起掌落,几个侍卫飞了出去吐血而死,转眼间化成尘埃。
他惊叫,“表哥,你要冷静!”
“冷静,你要我如何冷静,吃了点心今天死的是魔鸟,否则便是洪苓了。”他只想魔鸟惨死的画面就气愤不已。
獬豸从外面匆匆走入,“主人,属下查过,下毒的是那侍卫,是被人施了慑魂术,而且已经死了!”
金魔兽怕孤狼再杀人,她只得搬出杀手裥,“这件事已经了啦,想必又是天魔的计策。”
孤狼拧眉,朝众臣摆了摆手道:“你们先下去。”
“是!”
那边白虎垂眸看着昏迷的朱雀,眼眸中尽皆疼爱担忧之色。
是夜,白虎坐在床前,他握着朱雀的手,她手指冰凉。
雪灵说她醒来一次,又昏睡了过去,他有些忧心有些不安。
他脱衣上床躺在她身边,将她抱入怀里,感受她的存在,今天的事不止她吓到,只要一想就胆战心惊,担心了大半天,他也累了,渐渐睡去。lt;gt;
洞外,雪灵与鳕莺围火背靠背而睡。
一青蓝衣裳裙女子悄然现身,看着两人叹息一声,忽然扬起长袖向雪灵一拂,雪灵进入梦乡。
她走在一片山野之地,前方有一青蓝衣长发披散女子站着,雪灵困惑着,却仍然越走越近。
渐渐发现地上多了一大滩鲜血,她更加疑惑……
忽然她一阵眩晕,眼前没了女子,没了干涸的血迹,只余一片墨色。
再也分不清天地的界限,混沌之中,只剩下了那个青蓝衣裙的姑娘,恍恍惚惚,再也找不到出路。
她费力撑起身子,口中涌起腥甜,神志已经迷乱,脑海中一片空白。
我是谁?我的存在,又有什么意义呢?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