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沉默了，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也从来没有人问过这个问题，爱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苏云锦忽然觉得很悲哀，这就是女尊社会吗？没有爱情，男人为了讨好女人完全的服从女人，女人仗着男人的纵容就耀武扬威。

“小五，你为什么跟着我？”

“因为王上把我赐给您了，所以我才会跟着您。”

“如果我把你送给别人，你也会这样伺候别人吗？”苏云锦的话里带了一丝颤抖。

小五沉默了一下说道：“如果您真的这要把小五送给别人，那小五也只有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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