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倾仪闻言一阵茫然!木然的坐在那里,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怎么,你不愿意?”见他不语,慕容清绝侧着头细看着他
此去侯门之府观礼,也可得见天家容颜,的确值得一去,温倾仪缓缓的露出一个微笑
“我说过陪着你,自当不会食言”
他才痛失两位兄长,做为他唯一的亲哥哥,怎可以不陪在他身边呢?一想到此处,他禁不住目光一柔,好歹现在他也慢慢接受了自己,以后定不要他自己孤单了去。
东晋朝的休沐为一天,次日他们起了一个大早,一同向温母请过安,青衣一直送到他们到渡口,才依依不舍的放他哥哥上了船。慕容清绝自和温母简单道别几句之后,又未在言语,一直迎风傲立于船头,似在沉思着什么。
一路无话,到达仙裕的时候焦急的韵诗便在岸边等候,公子离去之时并未带她一同离开,也不知夫人会不会怪罪?
“韵诗,早上风凉出来时怎么不增添衣物?”温倾仪一下岸便看见面纱遮面的韵诗衣着单薄的站在岸边,情急之下竟然脱了自己的外罩白衫给她披上。韵诗也未抗拒,好似习以为常他的关心,但此举却引来了慕容清绝和一同接船的苏颜儿微微惊异的目光!
“你一声不响的就走了,害我担心”
“恩…我只是临时回去的急了些”
“可是家中有事?”韵诗一时紧张起来
“没事”温倾仪不自觉的盯了一眼身边那位面若寒霜的人,低头笑道“是慕容公子出走心切!”
出走心切?慕容清绝冷咧的看了温倾仪一眼,面色更黑了一些。
韵诗觉得不太自在的说“是韵诗该死,韵诗多嘴”
“说什么傻话呢?”敲敲她的脑门,温倾仪怜惜的说着。再转身却发现慕容清绝带着苏颜儿并未等他,径直离去了…
“你去查查那个韵诗”慕容清绝对着空气说话,很快在他头顶便飘去一个黑色的影子。苏颜儿眼观鼻鼻观心尾随在身后不语!
同样是伺候主子,韵诗明显比自己幸运的多,温公子性格温润细腻,对谁都和颜悦色,不像自己跟着个冷面公子,做什么事都要小心自己的项上人头!
“你在想什么?”那人突然止了步子转身,苏颜儿差点一头撞在慕容清绝的胸口上,她惊恐的跪下“颜儿该死,颜儿冒失没有规矩,求公子饶恕”
“我问你在想什么?”他微微弯腰,掐起她白皙的下巴,让她能直视着自己。
公子的眼睛冷静而又残酷,他很少对下人发难,但若要论到惩治!手段却最是无情。苏颜儿瑟瑟发抖的噙着泪,颤着声音说“颜儿什么都没有想”
“最好什么都不要想!那人岂是你等之人可以妄想的?”狠狠的甩开她的脸,他抽出手帕擦了擦手,冷漠的离开。苏颜儿如获重生的站了起来,公子最后说的话让他开始不寒而栗起来,公子明显是介意韵诗然后拿自己出气,可他为什么要介意韵诗?难道…苏颜儿拼命的摇摇头,不敢在想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去云南的日子近了,希望回来之后心境会变的不一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