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也就修罗宫才会有那种不男不女的怪物,那衣服穿著还不如脱掉,好好的武林大会被那些个妖孽弄得像选美一样,简直丢尽了男人的脸面。”
“就是嘛,就连打架都整得跟跳舞一般,再说哪有人比武比一半就跑了的。就是弃权也该留下一句话吧,修罗宫那些人简直没把武林大会当回事。”
“不是吧,弃权了?我还赌这一次的冠军会落到修罗宫手里呢,我可是下了血本的,五十两啊。天啊!就这样没了。”
“你不知道?”
“我老婆今早摔了一跤,差点小产,我魂都快吓没了,一整天都陪在床边呢,所以没去。”
“兄弟,认命吧。”
“哎!你说今天到底是什麽日子啊,坏事儿尽让我碰上了。”
“安息吧。”
“安你妈的头,老子心情不好了,回家抱老婆睡觉,你们几个慢慢喝。”
“……”
邻桌座位上坐著一红一黑两名男子,听到此处,黑衣男子放下手中酒盏,略一扬唇,“冥儿何时也爱凑这热闹了。”红衣男子抬了下眼,作势去扯脸上的面纱,黑衣男子伸手按住他,另一手隔著薄薄的面纱摩挲他的脸颊,“莫要取下,我可不想让他人的视线污了这张脸。”
这是第一次,那人自称“我”而非“朕”。
西斯垂下眼,面纱掩盖下的肌肤微微发起了烫,语调却是丝毫未变,仍是那温到极致的柔,“你喜欢便成。”
皇帝放下手,“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将面纱摘下。”
西斯颔首,“嗯。”
皇帝来了兴致,再次伸手去挑他的下巴,“小西子,叫我的名。”
西斯眸光专注,柔声唤道:“徇。”
皇帝心满意足,正要再说,耳边突然炸开一声巨响。
砰!身形粗壮的汉子猛地一拍桌子,力气过甚,桌上的酒壶酒杯被震落,碎了一地,“奶奶的,还让不让老子喝酒了。又不是娘们带什麽面纱啊,俩大男人在那边眉来眼去,你他妈的当老子眼睛是瞎的啊。”
本是座无虚席的酒肆里顿时安静下来,视线几乎全落在那一身红衣的男子身上。
皇帝收回手,懒懒挑了下眉,语气里听不出喜怒,“噢?原来你还有眼睛啊。”
汉子走到两人跟前,眼里凶光毕露,“你他妈的找……”话未说完,汉子突然不动了。只见他双目圆睁,嘴巴亦是大张著,喉结细微地滚动一下,却是出不了声。
“啊!”突然有人惊呼,“他的眼睛……”
听到这话,便有人将视线移到汉子脸上,顿时惊惧万分地瞪大眼。只见那汉子微凸的眼珠犹如被什麽东西绞住一般,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往外拉扯,令人作呕的红色液体顺著脸颊滑下……
“天啊!”
“呕……”
酒肆里霎时沸腾起来,人群争先恐後往门外挤。桌椅翻倒,碟壶碎满地,不多时里头便只剩捂著嘴躲在柜台後的掌柜和双腿发软倒地不起的夥计。
西斯面无表情,抬高右手,缠在纤长五指上比发丝细上几分肉眼几不可辨的红线骤然收紧,在空气中泛出细微的红光。随著他的动作,那名汉子的眼珠及舌头同时离体,高大的身躯往後一仰,轰然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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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史以来最长的一章,嗷嗷嗷!以後都是这样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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