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怀里的宗真全身赤裸,双手被绑在背后,身上遍布凌虐的伤痕,脖子上套了一个项圈,胸前穿了乳环,双腿蜷缩着,股间露出一个小小的狼头。
宗凌轻轻地掰开他的双腿,只见那处原本应该生长着毛发的地方被刮得干干净净的,让人一览无余,小巧的阳物上套着一个茎环,顶端还溢出了些许透明的黏液,身后那处隐秘的穴口则被一根刻着狼头的假yáng_jù塞着。
宗凌深吸一口气,动手替他解除了身上的东西。
宗真无意识地嗯嗯啊啊,身体越缩越紧,宛如一个身在母亲子宫里的婴儿,紧紧地抱住了自己。
宗凌解开自己的披风盖在他身上,然后将他打横抱起,快步走出了帐篷。
跪在外面的蛮人不停地咿咿呀呀,翻译见宗凌带着人出来,便解说道:“他们说他中了毒,是阿鲁下的毒,治不好,阿鲁不要了,那些奴隶主就花钱把人买下来,中间转了好几道手,后来,他们的主人用一个很低的价格把人买了回来……嗯……呃……后面还有一些……陛下……”
翻译说话吞吞吐吐的,偷偷观察着宗凌的脸色,恨不能一头撞死在这里。
宗凌没有为难翻译,他看了一眼怀里的人,面无表情地道:“他们的主人逃了是吧?找回来,还有哪些碰过他的人,一并抓起来,一个都不要漏,至于这些人……”他侧头看了一眼,“全都杀了。”
说罢,他抱着人大步走了,留下一众仓皇的呼喊和此起彼伏的惨叫声。
正是傍晚时分,阴暗的天空下,温热的血液喷上了高空,枯萎的草原上尸横遍地,处处流红。
第十一章 宗凌的场合(十一)(别急,马上就来疼爱你)
阿鲁的监牢突然变窄了,漠北人天生高大,现在却被关在一个狭小的笼子里,站也站不直,坐也坐不得,没两天就被折磨得受不了。
“杀了我!啊!你们杀了我!”昔日的蛮人大王愤怒地嚎叫着。
有个士兵拿了块破布把他的嘴堵上,此后便再也没有人理过他。
时隔大半年,出征漠北的端朝军队终于回到了边关。
不远处的城门上飘着一面旗子,上面是一个龙飞凤舞的大字,士兵们看见了,纷纷面露喜色。队伍进入漠州,算是真正回到了故土。
宗凌下令全军在漠州休整几天,这段时间里,皇宫里来的人刚好到了。
从帝都赶来的御医下了车就去看了病人,好半天才出来,附在宗凌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
贴身侍女红鸢捧着一本图册过来,垂首站在宗凌身后。
宗凌听完御医的话,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吩咐道:“想办法让他醒过来。”
“是。”御医应了一声,躬身进去了。
宗真一直都处于昏睡的状态,如果不是还有呼吸,宗凌几乎以为他已经死了。
宗凌一个月前给帝都传了口信,让红鸢带着皇宫里医术最高明的御医赶过来,大军刚回到漠州,红鸢和御医刚好也到了。
“这段时间,你照顾他。”宗凌对红鸢道。
“是。”红鸢答。
在房门前站了一会儿,宗凌还是没有进去。
红鸢刚刚送走他,就见御医从房间里出来了。
“醒了。”御医表情沉重,继而又摇了摇头,“我去跟陛下说。”
送走御医,红鸢进了房间,终于看见了躺在病床上的人。
红鸢是宗凌身边最特殊的一个侍女,天生性格冷漠,不爱说话,身体里还带有蛮人血统。
第一次遇到宗凌的时候,她不卑不亢从容赴死,没想到却因此入了宗凌的法眼,被留了性命。
多年来,宗凌一直跟一帮男人打交道,当了皇帝之后,他在副将的劝说下将身边的人逐一换成了女人,但整天都觉得不自在。
红鸢整天板着一张脸,反倒让他觉得亲切,便让红鸢做了贴身侍女。
跟着宗凌这两年,除了侍候这位性格孤僻,脾气也不大好的皇帝,红鸢不需要看任何人脸色。
在尚未有女主人入住的后宫里,红鸢就是地位最高的女人了。这是第一次,宗凌让她去照顾别人。
隔着床帐,红鸢看了看那个深陷在被窝里的人。
长时间的营养不良让他看上去瘦削得厉害,脸色异常苍白,像是一碰就会碎了。
御医说他醒了,可他看上去还在昏迷着。
红鸢走近了一步,终于发现宗真的眼神半眯着,眼神空洞洞的,不知在看何处。
不仅如此,他的嘴唇微微翕动,似乎在说什么,红鸢努力去听,却听不到任何清楚的词句。
宗真偶尔发出一两句极低的呻吟,但大多数时候都像是在发呆。
红鸢试着叫了他两声,却得不到任何回应。
傍晚的时候,宗真开始不安,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脸上出现了不正常的红晕,时不时发出模糊的叫喊。
到了晚上,他难耐地呻吟起来,不停地在床上滚来滚去。他一手抱着被子,一手伸进衣服里,快速地动作,不时发出痛苦的叫喊。
听到声音,红鸢进来查看他的情况。她掀开被子一看,不禁吓了一跳。
宗真朝她喊了几句蛮人的话,作势要扑过来,红鸢急忙后退,马上让人去通报了宗凌。
宗凌过来一看,眉头皱紧,问:“你把他绑起来干什么?”
红鸢刚刚对付完一个大男人,累个半死,喘着气道:“回陛下,不绑起来的话,他会伤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