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侯爷的神情变得凝重,猛的搂紧仁杰,迅速地说,“小杰,我要先回去。此事说来话长,你切勿轻举妄动,等我的消息。”话音未落,他垂着肩,不情愿地转身举步离开。
仁杰飞跃而起,三两下扯开自己的外套,刷的一抖,将小侯爷和自己罩住,挡住所有人的视线,隔出一个两人的独立小世界。
小侯爷身随意动,默契地伸手扶住衣袍。
仁杰摸索着捧起小侯爷的脸,双唇激动地颤抖,在佳人脸上细细地寻觅,一触到柔软滋润的嘴角,他脑子一片空白,胸口跳得如痴如狂。
仁杰舌尖火热,轻叩小侯爷的贝齿,滑进他的口中,小侯爷逸出难抑的呻吟,伸出舌尖与之嬉戏。仁杰勾卷住对方的香丁小舌,热烈地汲取清香。他的下腹热流翻滚,情不自禁地贴近小侯爷,带着难耐的激情,微颤地摩擦。
他感到小侯爷胸部的起伏,胯下渐渐硬挺,便含糊地低喃,“小雪,我陪你回去。”
小侯爷如同从美梦中惊醒,退开半步,声音冷涩,“小杰,我愿日日与你相守,不过,此刻有些麻烦……我会想出两全其美的法子的。”
小侯爷将仁杰的衣袍收好,递上,他脸颊绯红,微微的喘着,眼中羞涩与爱欲共存,犹如漫天的星光都在闪耀,俊美得让人失去了呼吸。
仁杰将小侯爷的玉手置於唇边,温柔地亲吻一下,“我信你。”
小侯爷留恋地抚摸着仁杰的唇瓣,指尖过处,犹如接通了电流,仁杰心口激荡,含住玉指,轻轻地吮吸,目光中柔情脉脉,一眨不眨地凝视着对方。
小侯爷止不住发出一声叹息。
白一立於树梢,不得已地催促,“侯爷,快走吧。”
小侯爷深呼吸,眼神恢复清明,举手间,叱诧风云的英气尽显,“小杰,告辞了!”
仁杰温和地笑语,“小雪保重!改天我设法登门拜访。”
小侯爷一行三人急如轻风,全力赶回运河旁的侯爷府第。
一入雪园,小侯爷就有一种异样的不安。
他慢慢走近中厅,一个苍老不失威武的声音响起,“逆子,你去了何处?”
厅中的高背太师椅中,端坐着精神矍铄的薛老王爷,身後静静地站了两排王府护卫,二管家薛福手捧一根手柄裹金的皮鞭,伸手尴尬地上前请安,“少爷,您回来了。”
小侯爷恭敬地行礼,“父王大驾光临,孩儿惶恐。”
他的眼神如电,射向藏身於护卫中的一名宫人,冷冷地哼了一声。
那太监身体抖了一下,立刻垂下头,一动不敢动。
薛王爷起身,迈步到小侯爷身边,凌厉地打量一番,“说,你是去夜会仁公子吗?”
丁二单膝点地,“王爷,小侯爷只是心烦,出去散步,恳请王爷明察。”
薛王爷气咻咻地问,“是这样吗?为何遣走於公公,迷昏几位禁军官员?”
小侯爷叹息一声,双膝跪下,“爹,孩儿,孩儿情非得已,请爹爹责罚。”
薛王爷脸色很沈痛,“糊涂!你若执意亲近仁公子,轻则罢官,重则丧命!”
小侯爷挺直身体,神情清冷,有一种高贵的绝断,“孩儿知道,可让我忘了仁公子,却万万做不到。”
薛王爷一听,惊怒不已,扬手重重地挥出一个巴掌,将小侯爷打得斜摔出去。
老王爷一生战功显赫,长子薛凯风采翩然,可惜身体较弱,晚年得次子薛邵,文才武略无不精通,少年起就跟随自己征战沙场,立下赫赫汗马功劳,先皇早早就指为驸马。
小侯爷不仅光耀门庭,为国之栋梁,民间百姓亦敬之爱之,每次出征前,京城市民都蜂拥而出,争相目睹国宝美公子薛小将军的英姿。
薛王爷对次子爱逾性命,谁想他偏偏命犯孤鸿,不恋地位高贵的公主,却与一个平庸男子搅在一起,连名誉和前程都不顾了。
老王爷不由越想越气,厉声喝道,“薛福,取家法!本王要管教这不孝之子。”
薛福扑通跪倒,颤颤巍巍地爬前几步,将手中金柄怕皮鞭半举,哀声求情,“王爷,请三思!”
薛王爷望向直挺挺跪着的爱子,见他神情倔强冷漠,并无悔意,只得把心一横,吩咐,“张校尉,本王令你等人,将小侯爷拖下去鞭三十。”
张校尉带队出列,低头答应:“遵命!”他中等身材,方脸虎目,半跪着接过皮鞭,来到小侯爷面前,语气平和地说,“小侯爷,得罪了。”
丁二抢前护住小侯爷,怒目圆睁,“大胆,谁敢动侯爷?”
张校尉身後的几名护卫立刻畏缩不前。
白一在小侯爷身边跪下,沈声道,“王爷,小人护主有失,愿同领责罚。”
薛王爷冷笑,“好忠心的奴才,小侯爷平日是如何教导你们的,连本王也不放在眼里了吗?”
白一和丁二退开几步,跪在地上齐声道,“属下冒犯王爷,愿与小侯爷一同受罚! ”
小侯爷俊目隐有莹光,“父王莫恼,孩儿愿领受家法,白一丁二,你们还不退下。”
小侯爷被带到院中。
很快,皮鞭划空的声音响起,一下一下,仿佛抽在薛老王爷身上。
丁二脸色沈痛,沙哑地说,“王爷,小侯爷下江南查案,为退强敌,曾身中奇毒,至今余毒未清,他如何经受得起这三十重鞭?”
薛王爷身子一颤,烦躁地踱来踱去,最後停在那名太监身前,冷冰冰地问,“於公公,本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