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现在虚的这个样子,不要告诉我和聂青岳一点关系也没有!我太了解一个凡人知道你的灵力之后会对你做什么了!”
“不……不是的……他……”宋衍河虚弱地摇着头。
门外传来陈暮质问的声音,“宋先生连和朋友单独说几句话的权利都没有吗?”
“朋友?你也配?”
“砰——”门上一声巨响,林琅眼疾手快将宋衍河手里的东西拿了回来,在掌中一转,消失不见。
房门被人一把拧开,聂青岳踢了一脚地上的陈暮走了进来。
聂青岳喝多了酒,眼丝微红,口气凶狠地冲着林琅吼道,“你们在干什么。”
林琅一看陈暮被聂青岳打倒在地,鼻子还往外不断冒着血,眼中一道红光闪过,五指成爪怒喝一声,“聂青岳!”
“林琅!”倒在门框上的陈暮喊住他,“扶我起来,不要让宋先生为难。”
聂青岳恨不得上去再踹他两脚,嗤笑道,“凭你也配让他为难?你他妈算个什么东西?敢挡老子的道?赶紧给我滚,再踏进六朝金粉一步,我保证你横着出去!”
林琅一把拖起地上的陈暮。陈暮冲他点了点头,“我们走吧。”
聂青岳哼哼着关上了门,一把搂住宋衍河,将他紧紧地贴近自己,嘴里的酒气吐在他的脸上,“我知道你见了林琅觉得亲近,可能不能不要每次都跟那个陈暮搅在一起,我看到他就烦,你又不是不知道。”
宋衍河全身无力,隔了一会儿才平静地答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的事太多了。”
刚才在包厢里,聂青岳和万局长称兄道弟地白酒洋酒喝了好几杯,屋里烟味酒味地混成一片,现下聂青岳一闻到宋衍河身上的味道就觉得神清气爽了许多,撒娇般地蹭着他的脸颊道,“不知道我就告诉你啊,我想你了。”
聂青岳看了看他苍白的嘴唇,“你嘴怎么这么干,没喝水吗?我给你舔舔,舔舔就不干了。”说着,一手按住宋衍河的后脑勺吮吸了起来。
酒精的麻痹作用下,聂青岳对宋衍河的冷淡和无动于衷全然不觉,像往常一样深深地汲取他的甜蜜,亲了半晌才分开。
“宝贝儿,我想要了,你想不想?”聂青岳有些意乱神迷,舔着宋衍河的唇角脸颊,“这沙发都是新换的,不脏。我抱着你做,不让你累,好不好。”
宋衍河垂着眼冷冷道,“包厢没锁,离宴会厅这么近,随时会有人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