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艳殇爱怜的摸摸他的脑袋,低头一小口一小口的啃噬着他叉开的大腿深处,被蹂躏红紫的伤痕,美的让人热血沸腾。艳殇温柔的在他胯-下无助的鸟儿上舔了一下,眯起细长凤眸,含情脉脉的说:“你是我的,太初,所以我决定把这个秘密告诉你……”太初闭上眼翘了翘嘴角,冷笑:你他妈爱说不说,都到这一步了,我就算不想听,我由得选么?没有,艳殇,你最好祈祷自己永远没有弱势,否则总有一天,总有一天……艳殇笑起来,用手温情的抚摸他的脸颊,声音森冷:“宝贝,你又在骂我了。”
细长手指捻起一根不知从哪里摸出来的皮鞭,银灿灿的光辉,在暧昧的光晕中季太初看清了那物品的模样,一声尖叫在最后关头死死的憋了回去,太初浑身抖个不停,脸色霎时白成一树梨花:“艳殇,不要!艳殇……”“不要害怕,乖,很快就好了,你会更漂亮的,相信我……”艳殇念念有词的吻着他的脸颊安抚他,魅惑的嗓音宣判了季太初的死刑。
那是一根令人绝对绝对不会想要尝试的刑具:倒刺鞭。知道什么叫倒刺吗?就是看似细长笔直的一根,却又有着极强的韧性,顺力抽打时与一般的鞭子没什么两样,只是更为辛辣而已;假如你逆力抽打,啊哈,那美妙的一鞭子下去,鞭身上附着的细微倒刺就会死死的戳进皮肉里,打下去很痛,但是抽出来的瞬间会比先前的痛要激烈百倍,真正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太初从前不相信这世上真有如此扭曲的刑具,一些杂七杂八的书上描写过,他也只是敷衍一笑,并不上心,如今轮到艳殇手持鞭子对他狰狞的笑,他才明白过来什么叫绝望。那样结实的一鞭子抽在身上会有多痛呢?太初想,没等到准备好,那一鞭已经呼啸着降落在他腰际,霎那间,一股热浪在身体里轰然涌起,直挤到头顶轰轰叫嚣着。太初只觉被击打的地方像是被刀割开了一条巨缝,艳殇的鞭子落下去并没有及时抽离,那痛苦已经让太初惨白着脸,喘不上气。
艳殇轻微的笑了一声,像一滴春泉嘀嗒溅入水池子里,好听的让人心跳加速,而太初加速的却不止是心跳,还有全身疯狂抽离的血液。他想自己也许一辈子都不会忘记这一刻,艳殇扬手抽出鞭子的那一刻,那柔顺的银鞭像遇到危险的刺猬赫然间竖起了一身的倒刺,“噗哧”“噗哧”,一根根全都戳进他已经撕裂的肉里,璀璨的鲜血四溅开来,伴随着银鞭剥离的动作扬起一片殷红的血光,那样极致的美,让太初痛的停了心跳,让艳殇惊的忘记了呼吸。
隔了几秒,太初的意识才慢慢回归。一点一点,感觉像是腰际结了痂的伤口被人重新撕开,哧啦一声,血花蜂拥而出,筋脉崩裂,骨肉分离……太初嘴里泛起一阵铁锈的腥涩味道,眼眶里大雾弥漫,不知是汗落成雨,还是泪落成水。舌尖竟不自觉被咬破,太初直直的望着艳殇,后者的眼睛散发出无限妖异的神采,正直勾勾的盯着他的伤口发呆。他的眼睛像两颗多芒的湖泊珠,在那个霎那流光溢彩,艳光四射,美的让人窒息,然而更令人无法理解的是他眼神里的痴迷和天真,就像幼童得到了糖果后的欣喜和餍足,单纯的让人指不出任何诟病。
太初是在那个瞬间才意识到:畜生就是畜生,永远也不会懂什么叫人性。可笑的是,他竟然妄想能驯化这头华美的野兽,也许是被命运牵扯到了这里,也许是懒于在狗血的情节挣扎,他选择逆来顺受,却不代表他可以承受一切满无休止的折磨,他是个人,一个正常的不能在正常的男人。更重要的是,他不爱艳殇,一点,都不爱。请问,他还有什么理由继续懦弱的服从?
太初垂着头无声的笑了,眼神是一如既往的懒散和温柔,粘湿的发丝垂下来遮挡了他的脸让艳殇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看到那嘴角隐约的弧度,竟然比鲜血更加勾魂夺魄!
艳殇的心,微微一颤。
“我告诉你秘密,作为交换,你不能离开我的,是不是?”艳殇像孩子一样蹭到太初怀里,一只手缠绕着他肩头的发丝,乖顺的舔了舔下唇说。太初的肩膀微微耸动,说不出是在笑还是哭,下巴被人勾着慢慢抬起来,看到艳殇水晶般清澈夺目的眼睛,眯起一线,妩媚的有些讨好的笑:“你放心,我不会抛弃你的,季太初,我很喜欢你,很喜欢……”他说着温存的吻了吻太初干涩的唇,鲜血凝固成一小片血块,被他舔湿后变得更为殷红。
季太初没有说一句话,只是温顺的任他安抚,艳殇忽然间有种莫名的恐慌感,虽然在紧紧得拥抱,可是还会感觉空虚,感觉寂寞,好像怀里的这个人在渐渐丧失一些温度,渐渐从他的生活中抽离出去。当然,他不会知道在那个季太初所做的一些决定,即便那决定在后来改变了他们的初衷;他也不会知道这些在他看来已经是轻的不能再轻的“小惩罚”,对于正常人而言是多么大的一项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