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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的黑衣人一拥而上,扭着胳膊把她拉了起来。
“嘶!”
脚踝传来阵阵痛感,文玉儿低头一看,难怪会摔倒,原来被捕兽夹子夹住了。
察克顺着她的目光,也发现了那只捕兽夹子,蹲下身,掰开捕兽夹子锋利的锯齿,把她的脚轻轻地移了出来。
血迹染红了她的裙角,这样是没法走路的了,意克大手一伸,把人扛到了肩上,脚下如履平地般的向山下跑去。
他早就发现了,从下晌开始山上就来了许多人,其中不乏武功高手。
察克猜测,定是来寻找这两个小娘子的,山上已然不安全了。
一行人专挑那些崎岖不平,山路险阻之处行走。
高临得到了确切的消息,亲自赶过来,问了文清儿一些细枝未节,只找到了染血的捕兽夹,眸底深深,双手不自觉的攥紧。
“下山!”他当机立断。
杨青娘被关在狭小的厢房里,听到文清儿已然脱险吓破了胆,拔下头上的簪子,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悄悄拨开厢房的窗棂。
伸着脑袋朝外面瞧了瞧,黑黢黢的夜里,一个人也没有,端了张凳子爬上去,费力的挪了出去。
窗外没有可供下脚之处,杨青娘像一只癞蛤蟆似的贴在窗棂上。
爬上去当然不可能,好不容易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爬出来,怎么能在自投罗网?
跳下来却也是不敢,摔断了腿可怎么办?
透过窗校隐隐的看到门缝里有火光,一定是宋氏带着文清儿找她算账来了,被抓住了,岂有她的命在?
杨青娘发了狠,咬紧牙关,双手一松,扑通一声,脚踝处一疼,整个身子后跌,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杨清娘顾不得疼痛,慌里慌张的爬起来,谢天谢地,只是脚踝稍微的扭了一下,不算太疼忍的过去。
杨青娘连衣服上的灰尘都来不及拍打,抬脚就要跑,忽然眼前亮如白昼,珍珠领着一众人护院,手里抓着燃烧的火把,出现在她的面前。
“表姑娘,你这是要去哪儿呀?”
珍珠双目喷火,恨不得扑上去把他咬成碎片。
而此时察克却扛着文玉儿,跑到了几十里地以外的一座破庙。
“二皇子,”一黑衣人抱拳说道,“我们的人里里外外都查遍了,这破庙里没有其他人,很安全。”
察克扛着文玉儿走进破庙,黑衣人早在地上,铺上了一层厚厚的干草,察克把她放在干草堆上,顺势蹲在她的面前,从怀中掏出一只小瓷瓶,不容分说抓起她受伤的脚踝。
伤口有些深,再加上一路的奔跑,未经任何的处理,伤口的周围已经肿胀。
“可能有些疼。”他说着把瓶里头的金创药,小心翼翼的倒在她的伤口上。
察客以为她会喊疼,可出人意料的是,整个过程,文玉儿别说哼哼了,就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察克收起金创药,瞧着一声不吭的小娘子,不知为什么忽然就觉得大概泰山崩于前,她也不会有什么反应。
这种感觉让他很不爽,只有青霜的勇士才具有这种大无畏的精神,甜水国的软脚虾怎么可以有?
并且这只软脚虾还是个母滴。
察克很不爽,就想吓吓文玉儿,希望从这张脸上,能够看到吓破胆的表情。
指了指她的脚踝,阴森森的说道,“就不怕我在药里头下了毒?”
文玉儿的眸光轻轻浅浅的,从他脸庞扫过,“你不会的!”说得很笃定。
察克就觉得受到了轻视,如果不是留着活口有用,真想一巴掌捏死他。
做了两个深呼吸,强压下心中的怒气,尽力平和的挑挑眉,“何以见得?”
因为留着我有用呗!
不过文玉儿却没有说出来,抿了抿嘴唇,嘶哑着声音道,“我饿了!”
以往被他们捉住的天水国小娘子,要么哭的稀里哗啦,瑟瑟发抖,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完全,要么明明怕的要死,假装听话老实,如此镇定自若,开口讨要吃食的还是第一个。
察克忍不住对这只软脚虾刮目相看。
眸光在她身上扫了一刻,转头对黑衣人道,“去外面打只野鸡来。”
一炷香的功夫,两个黑衣人拎着两只野鸡,一只兔子回来了,在破庙中间生了一堆火,把野鸡和兔子架到了火上。
不多时,破庙里充斥着烤肉的香味,文玉儿一天滴米未进,闻着香味,肚子里更是闹起了革命。
“给!”一只香香的大鸡腿递到她的面前。
文玉儿一把夺了过来,张口就咬,一口鸡肉下肚,满足的叹息了一声。
察克几不可见的抽了抽嘴角,倒是放心,也不怕自己在鸡腿里放药。
“还有吗?”文玉儿一手抓着鸡骨头,一边砸吧着嘴。
这速度!
这货真的是个女人?
简直比他们草原上的女子还要威猛。
察克小小的惊讶了一把,动了动嘴巴,却什么也没说,又掰下一只鸡腿,手下一顿,又从另外一只鸡上掰了一条腿,两个鸡腿一股脑儿的塞给了文玉儿。
一阵风卷残云,文玉儿摸了摸肚皮,心满意足的就地躺在了干草堆上。
这就睡了?
察克惊愕!
到底是傻呢还是心宽?
冬日的夜晚非常冷,文玉儿离着火堆非常的远,躺着不动,四面八方的寒气就袭过了,忍不住抱了抱单薄的手臂。
这一幕恰巧让察克给瞧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