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就拨通了个电话。
“是季叔吗?”褚承保持有礼清醒的语气。
“嗯,贤侄玩得如何?”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这男人正是这间豪华俱乐部的老板,同是商界名流他自然是认识褚佑的大儿子。
“我想开几个房间,大家都醉了。”
“好,没问题,等会我让前台把房牌拿过去给你。”
“谢谢季叔。”褚承有礼的道谢后便挂了电话。
不到十分钟,服务生就送来了十几个门卡,褚承拿过其中一张门卡,其他的递给左丘飏:“你把大家安排好,宋言初看起来醉晕了,我先带他上去。”
“师兄小心点。”左丘飏关心道。
“嗯。”褚承应了一声便把宋言初横抱起来,离开了喧闹的包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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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出来,沿着圆形环绕式走廊走了不久就找到了房间。只是酒的后劲上来了,褚承的视线越发模糊,只觉面前的一切都在旋转,他撑着一丝意识艰难地看准门的感应区,好不容易才将门打开。
这是一个豪华套间,他抱着宋言初摸黑乱撞地走到里面房间,好不容易才把不省人事的宋言初放到床上,自己也晕乎乎地坐到床边,难受地按揉着胀裂的脑袋。
酒精让他的脑袋放松,同时也将那些被他深深压抑掩藏的事释放出来——八年前与谬音初识,自己也才十八岁,不知为什么就这样疯狂地迷恋这个男人,每一天每一时每一分每一秒都想和他在一起。
事情一直很美好,直到两年前那一场事故,一切都结束地那么突兀,突兀得近乎疯狂,像是荆棘遍地,把他割得血肉模糊,不带任何的怜悯。
褚承紧紧地凝起眉心,记忆停止在谬音死的那一刻,脑袋像是炸裂一般,他用尽一切力气将这段让他寸断的记忆重新封存,可大脑却不受控制。
“谬音.....”
褚承完全陷入迷幻的记忆中,毫无意识地倒在床上,他缓缓地撑开眼眸,发现身下有一人,暗淡的光线下,身下的人好熟悉......
“谬音是你吗?”褚承伸手抚了抚那人的脸蛋,触手的滑腻之感如此熟悉,让他沉沦,仿佛他找回了心底的寄托。
宋言初被突然的一个重量压住,朦胧着迷茫的眼神,脑袋晕乎乎的全身使不上力,他按了按脑袋:“这是哪里?”
“谬音,你终于回来了。”褚承迷恋地望着身下的人,温柔中带着明显的兴奋,贪婪地吻上记忆中甘甜的嘴唇。
“唔唔.....”
“别拒绝我......”褚承抓住宋言初的手腕,疯狂地亲吻着身下的人,迫切地腾出一手解开那人的衬衫。
宋言初微微睁开眼,视线有些模糊,无意识地呜呼挣扎却没有丝毫的力气,身上的人力气大得出奇。
褚承一如从前那般温柔含情,不忍半分粗暴,他安慰般舔‘’吻着宋言初的脸颊,很快便将对方的衬衫解去,柔软的嘴唇下移到光滑的肌肤。
缱绻温柔的亲吻带着天然的安抚与催眠,宋言初迷迷糊糊地轻哼了几声就重新睡过去,口中无意识地随着褚承的亲吻抚摸发出些碎碎的声音。
“谬音,我好想你,我快要疯了你知道吗。”褚承迷离爱恋地看着身下的人,充分的前;戏让宋言初身体越发滚烫泛红,散发出迷惑人心的暗香。
“嗯.....”
宋言初在睡梦中不自禁地呻;吟了一声,身体扭了几下又沉静下来。
“还好,你回来了,以后不许再离开我。”褚承宠爱地笑了笑,毫不犹豫地脱下宋言初的裤子,拿走最后一层防备。
充满爱意的前‘’戏让二人沉沦,加上酒精的催情,褚承轻柔地将身下的人儿抱到怀里亲了亲:“宝贝,我进去了。”
“嗯承.....胡闹.....”
“谬音........我好爱你......”褚承醉醺醺地亲着谬音的脸蛋。
“嗯啊......以后嗯......不许喝那么醉。”
“遵命,老婆大人。”
一夜迷情,在记忆中找到心的寄托。
清晨。
温暖的阳光从那巨大的落地窗照进来,让褚承渐渐醒过来,只觉天旋地转的晕,他转了转脑袋,目光触及在他身边沉睡的宋言初,像是被当头泼了一盆冷水一样立刻清醒过来。
他脸色黑得可怕,冷静地回想着昨夜的情形,他清晰地记得他吻着谬音.......难道昨夜和他在一起的是宋言初?
“铃铃铃......”
褚承被急促的手机铃声拉回现实,看了一眼还在沉睡的宋言初便接起电话,迅速恢复应有的沉着冷静。
宋言初被褚承接电话的声音吵醒,就在他眼前是一副精健完美的躯体,散发着浓浓的男性荷尔蒙气息,记忆也渐渐回到他脑海.......
“好,我马上过去。”褚承挂了电话便掀开被子,毫不尴尬地下床走进浴室沐浴。
宋言初木讷呆愣躺床上,嘴唇微张,大脑处于死机状态完全停止运作。有些事他完全没有概念,就像现在他和一个男人浑身□□地躺在一张床上,只算是什么情况?
他眨了眨眼眸,稍稍一动弹便感觉自己身后传来一阵不适,这样陌生的疼痛令他措手不及。他连忙掀起被子,只见浑身是红痕,再次确认般移了移后臀,依旧是一阵难堪的疼痛。
作为医生的他也有些理论知识,但仅限于理论,若是真发生了还依旧懵懵懂懂,一知半解,他一动不动,一向单纯的他从未想过这方面的事,这一切已经超过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