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梁焓一口呛住,咳了起来,“你杀了......杀了你表兄?!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
宁合容露出不知所措的表情:“难道陛下不想杀了他吗?”
“朕就算杀他也不会用私刑。何况朕不是说过了么?此事不要再提。”梁焓重重放下汤盅,只觉头上更疼了。
跪在地上的女人死死咬着唇,无声地落下一滴泪。
“其实朕想过成全你们。倒不是朕宽宏大度,而是没兴趣留着一个心里有人的女人。没想到你居然...唉......”宁合容上一次跪下还是恳请他成全有情人,转眼就把那个真心相爱的表兄杀了。这般敢爱敢恨的女子,他真不敢要。
“不是的,臣妾心里没有别人。”宁合容膝行到他身侧,泪眼涟涟,“我被人蒙骗了,他根本不是真心爱我。臣妾如今只想侍奉皇上,做一个好妻子,做一个合格的皇后。只求陛下仁慈,给合容一个弥补过错的机会。”
望着那张沾满泪水的消瘦脸颊,梁焓几乎要动摇了。
刚抬手,欲帮对方拭泪,脑海里又闪过另一个面庞。
该死,怎么又想起来了?他身上浑然一热,呼吸变得粗重起来。
觉察到一股热流朝腹下涌去,梁焓蓦然看向台面上的瓷盅,惊怒道:“你在解酒汤里放了什么?”
宁合容被他铁青的脸色骇得结结巴巴:“就是...就是......”今夜是她唯一的机会,再不抓住,只怕后半辈子都要在冷宫里度过余生了。
堂堂正宫皇后,居然用这么下三滥的手段算计皇帝?梁焓脑子都要气炸了,抬手朝外一指:“滚!”
宁合容挣扎道:“陛下,臣妾不是故意的,是御医说那药对龙体好......”
“哗啦!”
梁焓拂袖一扫,将汤盅打落在地,满眼血丝地道:“今日有外邦使节在,朕不想闹得太难堪。如果你还想让你爹多活两天,就安静地滚回去。没有朕的允许,不得踏出坤宁宫一步!”
听得御书房里异常的动静,夏荣和楚清急忙冲进去探看,正撞上抹着泪退出来的皇后。再看皇上,额上的青筋紧绷地跳动,面色也泛着诡异的潮红,蕴着怒火的眼神仿佛要杀人,明显是在极力压制着什么。
“夏荣。”梁焓声音嘶哑地道,“去,找个宫女来。”
“您......是要人侍寝吗?”夏荣惊愕地问道,“万岁爷想要什么样的宫女?”祖宗你可千万别再找身高八尺的了。
“随便。”梁焓疲惫地闭上眼,陷入一片无望的漆黑里。
随便吧。反正不是他,什么人都无所谓了。
款待使臣的夜宴还未结束,燕重锦正紫光阁走,忽听背后有人大声呼喝。
他转过头,看着一路飞奔过来的女将,纳闷地道,“慌里慌张的,什么事跑得这么急?”
楚清断断续续地喘着气:“皇上......皇上被皇后下、下了春|药,现在...夏荣正找宫女侍寝呢!”
一道疾风掠过,眼前的人已经不见了。
楚清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切,你还不是比太监都急......”
脑海里嗡嗡作响,视线也变得无法对焦,体内燥热得仿佛要烧起来。梁焓喘着粗气,无力地伏在案头,将宁合容骂了不下八百遍。
妈的,这古代的伟哥太要命,下面肿胀得像根萝卜,自己动手都宣泄不出来。万一夏荣找来个身娇体柔的宫女,只怕对方真吃不消。啧,他还是太保守了,应该要两个妹子才对!
正意淫着齐人之福的美事,腰间一紧,有人从身后抱住了他。
呦呵,哪个宫的姑娘这么主动?梁焓惊喜地一回头,吓得噗通一声摔下了椅子。
“池、池寒?!”
池寒个屁,什么狗眼神?那小子有老子一成帅吗!
燕重锦是从窗子翻进来的,一身亵服,赤脚披发,怎么看怎么像仓皇逃跑的cǎi_huā贼。
望着对方惊愕的表情,他也有点懊悔一时冲动了。
皇帝临幸宫女是天经地义的事,怎么就头脑发热地主动来侍寝了?燕重锦觉得自己一定是独食吃惯了,居然对天子起了独占欲。无论男女,梁焓多看谁一眼他心里都堵得慌。
梁焓揉了揉眼,终于认出了面前的男人。
“是你?”他奋力挣脱对方的怀抱,红着眼道,“王八蛋,别碰朕!”
燕重锦:“.......”
“你不是走了么?不是本事挺大吗?”梁焓狠狠咬着牙道,“既然喜欢藏着躲着,又何必再来找朕?”
燕重锦不说话,只无声地把眼神往下一瞟。
“不管你的事!”梁焓满脸充血,尴尬地捂住身下,嘴上还不忘挑衅,“怎么?难道你主动来献身?让朕干你?”
“咕咚。”
待反应过来,人已经被压在书案上。雪片似的纸页洒了满地,悬在笔架上的一排毛笔被撞得啪啦作响。
燕重锦俯身堵住那张要喊救命的嘴,手中直接扒掉了某人的裤子。
身下一凉,梁焓心道糟糕。方要挣扎,唇上的桎梏忽然消失,总算得空喘了口气。正琢磨着如何骂才能戳中对方痛处,两条腿就被人猛地掰开,身下敷上了一团湿热。
他浑身一颤,瞠目结舌地往下一看,脑子里仅剩的几根弦也顷刻崩断。
卧槽,这只qín_shòu居然在给自己口?!!
猓夏荣匆匆带着几名选好的宫女赶过来,临到门口又被楚清截住。
某人眯起琉璃色的眸子,笑得神神秘秘:“公公,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