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定了定神,心绪稍宁,这才注意到师父已下了马车,正担心地看着他。他顿时记起自己先前偷吻师父的情形,面色一红,转而发白,慌张地望住衣胜寒,用眼神乞求后者保守秘密。
衣胜寒心情正好得出奇,嘴角微扬,对关山雨道:「休息够了,就继续赶路。」
他拉着莫醉秋从关山雨身边走过,擦肩交错的那瞬间,衣胜寒眼梢往上一挑,眼底猛地迸射出几许骇人杀气,令关山雨毛骨悚然。但当他试图看清楚时,衣胜寒已若无其事地收回日光,与莫醉秋上了马车。
这天一教教主对他的敌意,彷佛更深了……关山雨不明所以,怔了怔,复又摇头,上车继续赶路。
车轮辘辘,莫醉秋一颗心亦随那车轮上下滚动,暗自提心吊胆地对衣胜寒留意半响,见衣胜寒容色平静,他终于确定衣胜寒不会将他刚才的丑事告诉师父,心下稍定,压低了声音道:「衣教主,谢谢你。」
「醉秋,你是我的弟子,我自然不会让你难做。」
衣胜寒淡然一笑,幽黑的眼眸深处,些微诡谲和冷酷稍纵即逝,可惜莫醉秋正对衣胜寒满怀感激之情,全未发觉。
这天晚上,依旧是在茫茫戈壁中过夜。
三人吃过干粮,关山雨取出携带的干草豆子喂了马匹,便和前几晚一样,拿了帐篷物什自去不远处扎营。
他略事洗漱,和衣睡下投多久,帐篷布帘猛被掀开,一人飞快闪入。没等关山雨出声质问,那人扬手轻点,己将关山雨数处要穴隔空封住。
「……」关山雨微张口,却因哑穴受制,发不出任何声音,借着从布帘缝隙里透进的微弱星月光辉,看清偷袭之人竟是衣胜寒,他不禁变了脸色。
衣胜寒而带讥笑走近,扯开关山雨盖着的毯子,就开始剥起男人的衣裳。
关山雨骇然瞪大了双眼,苦于要穴被封,动弹不得,只一会儿工夫,便被脱得一丝不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