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让帕西瓦尔没有想到的是,女人出口的已经不是残忍那么简单,而是一种他完全没有想过,也绝对不会施行的方法。
“从悬崖将雏鸟摔下,雏鸟则因对死亡的恐惧而振翅飞翔。”
女人平静地说,捏着的酒杯轻放在台面,玻璃容器内是鲜血样的酒酿,“对死亡的恐惧能激发求生的本能,同样,也能激发体内沉睡封存的魔法力量。”
“哑炮会被关进烤炉里,点燃柴火,让火焰慢慢烧。”
“或者将他们带到塔尖上,让他们从塔尖跳下,径直下坠。”
“如果他们是可以被转变的哑炮,那死亡的迫近会让他们爆发,而爆发之后只需要多加教导,对力量的掌控便能如普通的巫师一样。”
女人顿了顿,又道——“那他们才算真正地融入了巫师的世界。”
女人的笑容还挂在脸上,帕西瓦尔的表情却僵住了。
而克雷登斯,克雷登斯则碰倒了自己的杯子。
鲜红的葡萄酒洒在桌面,晕出了一滩鲜艳的红。
他仓皇地把杯子扶起来,可他的手剧烈地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