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同时抄起骰盅,再一次猛摇起来,同时扣下!
季弘光偷看了一眼自己的骰盅里面的骰子,里面是五个六,连忙扣住便是笑着说道:“还想不想加码?”
“我觉得别加了吧?”
“你不加…我加,我每个月能赚二十银,一年就是二百四十银,我加五年的工钱。”
“小伙子,你可是要想好了,整整五年的工钱那可都是你的积蓄了。”
“这就轮不到您老人家来操心了,怎么样?”
“好,既然如此我再赌上你这身衣裳!”
“没问题,开!”
上官开诚的娘亲拿起了骰盅,再一次五个五显示在季弘光的眼前,季弘光便是发出了一阵狂笑的声音。
“开诚,这次可别怪我不仁义了!”
然而当季弘光拿起骰盅的时候那笑容便是停滞下来,看着眼前自己的骰子从五个六变成了五个四。
“怎么会这个样子,您…出千!”
“说什么呢你,弘光!大家眼睁睁看着,我娘亲都一直坐在对面,怎么出千?”
“可是…刚才我自己看过明明就是五个六的骰子怎么…我还就不信了,再来!”
“慢着,你现在先把衣裳给我脱了!”
“现在就脱?”
顿时,众人异口同声的说道:“脱!”
脱掉衣裳后的季弘光,一脸无奈的将衣裳折叠好交给了上官开诚,抱着胳膊蹲在椅子上,哆哆嗦嗦起来,那模样倒是让夜羽六人越看越好笑。
“你还有什么能赌?”
“我还有这一辈子!”
这个时候,就连再旁观看的夜羽六人都是不由得神情一愣!
“我现在二十五,就算我能活到七十,那就是四十五年,扣掉输给你那五年,还剩四十年,所有工钱都是你的,咱们一局定胜负!”
“没问题,既然如此你就不要后悔了!”
两人同时抄盅,猛摇起来,同时扣下。
季弘光再一次看着自己骰盅中的骰子,再一次是五个六,便是连忙将骰盅拿起,显露给众人看。
“这一回我看你怎么出老千!”
“呵呵,你还加?”
“加…我要把我刚才输给你那些东西通通都全部加上!”
“你要是输了,拿什么来还债?”
“我这条命!”
季弘光脸色一正看着上官开诚的年轻开口说道。
上官开诚的娘亲微微的点了点头,嘴角掀起了一抹戏谑的弧度,说道:“那就下辈子再见吧!”
上官开诚的娘亲打开骰盅,这让对面起身看着的季弘光脸色阴沉下来,旋即一抹惨白之意浮现在脸上。
四骰子是六点,第五个骰子裂成两半,一半是六点,一半是一点。
季弘光脸色惨白无比,身体失去力气的重重落在椅子上,低声自语道:“怎么会这个样子!这不可能的!”
“怎么样,你现在可是服输!”
听着上官开诚娘亲的询问,季弘光苦笑的点了点头,道:“我服,人外人天外天,强中自有强中手,一山更比一山高,我这条命是您老的了。”
“我不要你的命,你只需要把你的右手留下来就好了。”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季弘光身子颤抖起来,看着自己的右手眉头微蹙道:“右手?!”
“开诚给娘拿刀来。”
“娘,这…”
“拿来!!”
上官开诚看了一眼封盼雪,封盼雪点头示意,上官开诚走进了客栈的后院,众人的神色都是显得有些惶恐,就连夜羽六人也同样是如此。
上官开诚将刀递给了自己的娘亲,季弘光咬着牙,将自己的右手放在了桌上。
“知道我为什么要赢走你的衣裳吗?因为你砍掉了手,在送去医馆治疗的时候,也方便收拾。”
此时听着她所说的话,季弘光的脸色倒是显得有些阴沉无比,那语气中的冰寒,浓烈至极。
“您老倒是想的很周全。”
“准备好了,我数到三就动手,一…二…三!”
一刀砍下去,季弘光闭着双眼,直接是发出了一声惨叫声,所有人的眼睛都是闭合起来或者转头看去另一边,深怕看到那森寒恐怖的画面。
但是,半响之后,众人缓缓睁开眼睛,视线转移回来,脸庞上的神情都是疑惑无比。
“您…您这是怎么个意思!”
刀落在季弘光手指前一厘米的位置,季弘光脸色凝重的看着上官开诚的娘亲,显然可不认为是上官开诚娘亲砍不到的原因。
“你告诉我,刚才我一刀落下的时候,你当时心里是什么感觉?”
听到上官开诚娘亲的问话,季弘光一直还愣着,封盼雪见状不由得撞了撞季弘光说道:“老奶奶问你话,还不快点回话?”
“刚才…就好像…感觉…自己这辈子完了。”
“还有?”
“还有…要是没有跟您赌这盘的话就好了。”
听着季弘光被上官开诚娘亲好像挤牙膏一般一点点挤出来,但是上官开诚娘亲却是笑了笑,道:“难道就光光是跟我赌这盘吗?”
“每一盘,是没跟你赌,我现在无债一身轻,该干吗干吗,不知道多开心。”
季弘光却是自嘲的笑了笑,眼睛里竟是闪过了一抹绝意之色。
上官开诚的娘亲却是说道:“呵呵,你老是说小赌怡情,大赌伤身,我倒觉得,赌就是赌,没有大小,再小的赌注,也会越加越大,因为赢了还想再赢,输了就想翻盘,一旦赌得性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