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未见过这个东西,林公子见多识广可否认识?”谢捕头被难住了,十八般兵器中都没有一个是能制造出如此伤口的。
在谢捕头家暂住,谢捕头搜罗了许多兵器,到刀枪剑戟样样俱全,前面挂着一大块生猪肉,四周都被绳子牢牢固定,哪怕是如此良好的条件下,也没有一样兵器可以做到快狠准的打出一个如此打的洞,并且可以将皮肉拉扯出来。
生猪肉一天下来已经是千穿百孔了,可是照样没能找到那个兵器。
“二位先好好休息吧,找不到可以继续找,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苏大夫下厨做了几个拿手好菜请他们进屋吃饭。
“林公子,苏先生说的是,一天内想要找出实在困难,你们在此多住几日,需要谢某帮忙的地方,义不容辞,我也希望可以找到那个凶手为乔大人报仇。”
“都三年了,也不急于一时。”苏大夫话中暗示着,切不要为了寻非乱了方寸。
秋烛心不在焉,却盯着谢捕头好一会儿,谢捕头看着不自在便开口问道“林公子,我哪里不对?”
“会不会我们少找了一个地方。”秋烛放下碗筷,两个人仔细聆听“苏大夫你曾经提及,去骨散是番邦审讯所用之物,可能凶手并非中原之人。”
“但是这个东西有心之人很容易便弄到了。”这句话打破了秋烛的希望,他有些失落的走出去,难道他的寻非真的逃不过那一劫了吗?
想着想着,坐在庭院里的他,随手拿起一旁的鞭子,用力的抽了一下,鞭痕落在柱子上。
苏大夫和谢捕头走出去正要安抚,却留意到了秋烛刚才鞭打过的柱子“这个鞭痕……”
“这有什么不一样?”谢捕头并未看出端倪,唤来秋烛,三人仔细观察,苏大夫解释道“这个柱子的痕迹十分光滑平整,因为鞭子抽动的力度和速度是一般兵器都难以匹敌的。”
“所以那个兵器类似于这个鞭子,可以抽动挥洒自如。”被苏大夫这么一提,突然有了头绪。
“鞭子很难有如此锋利,有什么东西是既锋利又可以有鞭子这般的速度。”苏大夫对此无研究。
“我知道了,不必找了。”秋烛在不停描绘之时,突然停了笔,似乎有了发现。
一路上,苏大夫心绪难宁,忐忑不安,此行本就未曾料到他们竟然会朝关外赶去,怕秋烛有个意外,他难以向庄主交代。
“二少爷,若真是宗政家的人所为,那又如何,他们不会为了一个寻非而赔罪,甚至不会承认。”苏大夫觉得此行无果,想要劝说秋烛回头。
“这是必须查清楚,寻非究竟发生了什么,他的血,他的记忆,还有……”还有他的命格,若是寻非难以活过十五岁,是否又是和这些有关联?“金鞕钩和莲花刺这些都是宗政家所独有的兵器,宗政家均是独一无二,我能想出杀死乔家人的兵器里,与其相似的只有他们家的阴角索,快如疾风,狠入猛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