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歹!妖孽哪里逃!”阴阳玄道甩动七彩拂尘,拂尘中的仙光化作无数条捆仙锁随着那黑烟就追了过去。
只是那股黑烟妖气速度极快,一眨眼的功夫就在空气中蒸发消失了。半空中只留下她一声声诡异的坏笑,好似那恶毒诅咒一般,听得众人不寒而栗。
阴阳玄道站在法台上,注视着小布达拉宫外宽阔的山庄碧野,却没有追出去。“哼!”
“玄道,你为何不追呀?此次放走它,日后必生祸患呀!”普慈大师喊道。
“师兄,你还没听明白吗?这贼老道与那黄皮子精之间有私情,指不定俩人咋回事呢,人家当然不会为难自己的老情人了。”五灵真人怒道。
“妈的,臭道士,老子早就看你不顺眼了,如今你竟还辱我师尊!休怪我这老胡子手黑!”马四海哪里荣得了别人羞辱祖师爷,抬起头对着数米外的五灵真人就扣动了扳机。
嘭地一声巨响,子弹呼啸而出。只看五灵真人面不改色从容不迫,一抬手,竟直接用双指把那颗子弹夹住了。
马程峰和常小曼的双眼都要从眼眶子里掉出来了,今儿可真看见啥叫高人了!以前总听说,真正的高手过招,再先进的火器都没用,他还不信呢!这么看来,到底自己的功夫跟人家比起来还是不到火候呀!
铛啷啷……子弹的弹壳被五灵真人扔到了地上,他不屑地看着马四海。“妖道,你这徒子徒孙脾气可不小啊!你当好生管教才是。”
“呵呵……四海,罢了罢了,贫道与五灵之人之间的恩怨,尔等就不必过问了。四海,你且出去吧,这里全由贫道做主了,让外边的兄弟暂且退下,不要扰了佛门清净。”
“师尊……可是……可是……他……”马四海还想说什么,碍于师尊的命令不敢违抗,只好给马程峰打了个眼色,慢慢退了出去。
“师尊,白姑娘现在情形如何?”马程峰赶紧问他。
阴阳玄道说白姑娘已无大碍,明儿一早就会醒来了,对她而言,这只是一场噩梦,不会有损阳寿,你可放心。
马程峰看着常小曼,心中也还有些疑问,但阴阳玄道神机妙算,他心中所想肯定也早就预测到了,只是现在还不是回答的时候。
小曼握住他的腕子,示意在众位老前辈面前就不要多问了,这三位都是高人中的高人,他们心中所想,定然比咱们看的更长远。
不多时,普慈大师说话了。
“玄道,此事该当如何处理呀?你心中可有了打算?”
“大师,我看咱们三人还是姑且放下私人恩怨吧,这黄仙姑的妖魂已然苏醒过来,怕不是寻常人能对付的,要不,你我就明日启程,去那鬼衙门走一遭?”阴阳玄道说。
“鬼衙门?那地儿还能用嘛?400多年前,努尔哈赤压住黑龙王之势时不就已经荒废了吗?”五灵真人在旁问他。
“能不能用也得试一试,那妖精刚刚苏醒,还未重塑人身,若再放任下去,只怕你我三人也未必是它的对手,现在这年月,崂山道和茅山道早就死绝了,关东的妖邪还要是由咱关东人自己镇,休要指望别人有侥幸心理了!”阴阳玄道话中好像另有所指。“不过……大师,麻烦把那小匣子还给贫道吧,此物乃是镇妖的关键,在你手上也打不开!”
“阿弥陀佛,玄道,你说笑了吧?区区一个小匣子老僧为何打不开呀?”
普慈大师佛法无边,自认也是巧手之人,寻常事后经常也喜欢研究那些稀奇古怪的小玩应,机关暗锁他也擅长其道。
“呵呵……大师可以试试啊。请便,贫道拭目以待。”阴阳玄道大手搭在马程峰肩膀上笑呵呵看着他说。
普慈大师不信邪,拿出那不足巴掌大的小匣子,只见这小玩应是和楞个的,四周除了底部有个不大的小窟窿外,连个嵌缝都没有。而且那小窟窿可是太小了,普通钥匙根本就塞不进去。
普慈大师把它握于手中,闭紧双目,暗自用内功想捏碎它,可越是用力,那匣子里竟越是溢出一股阴嗖嗖的气息,直往人的骨头缝里吹。任凭他内功如何深厚,根本捏不碎呀!
在他手中,此物就好似是一块石头似的。
“难道此物打不开?火少呢?”
“呵呵……此物刀枪不入水火不融,大师何必强求?莫说你了,贫道靠外力也无法打开。”
普慈大师问他,既然你都无法打开,那老僧把它交给你又有什么用?
他说贫道打不开,不代表无人能打开他。“你交于窝便是,我自由法子。”他不等普慈大师多问,甩动七彩拂尘,直接用仙穗儿把那小匣子从人家手中硬夺了过来。
他关切地问:“程峰,听说你最近受伤了?怎么样?还能跑腿吗?”
“承蒙玄道挂怀,程峰的伤势无大碍,四海老爷子已经为我敷药了,再说都是外伤,我还年轻,有什么吩咐您只管开口吧!”
“好!贫道要你再回一趟奢岭,去找张铁鸡。”
“张铁鸡?可……上次我们都在找他,就连无双和董老爷子都在找他,可他就是不承认自己的身份呀!我就算磨破嘴皮子都没用。”“是啊,既然你我都打不开此物,世间凡人又能奈何?”普慈大师问他。
阴阳玄道说,此物绝非寻常储物之用的匣子,这匣子就是一个机关,其中蕴含着六丁六甲之奥妙,当世只有机关门传人才可打开他。但鹤家人不为我盗门所用,断然不可信了。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