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玛”他皱眉轻喃着,手紧紧回搂着给予他此刻欢愉和激烈的男人,高仰着头喘息,等待着那刹那欢愉到来那刻,可期盼着的欢愉没有到来,他不由难耐的扭动。
“保成,乖。”他柔声轻哄着,手指轻扣着的稚嫩的yù_wàng轻轻一磨,凝望身下因为不得解放而不断难耐扭动着身子的孩子,他勾起嘴角笑,笑容邪魅,透着那么一种压抑已久的执念。
当贯穿时,听着底下孩子的轻呼,他心里压抑的空虚方有了一点点的满足,此时此刻,身下的这个孩子,他疼惜多年,珍爱多年的孩子才是真正属于他了。
忍不住抱起,深吻着,冲刺着,直至嘴角牵出一丝银丝,才微微放开,眯眼凝视着那素来俊秀淡然的脸上难得一见的妩媚,心头几欲疯狂。
可知那日怒气离开,他有多懊悔,他该留下,好好安抚,而不是赌气离开。当他得知皇祖母对保成说出的那番话,他害怕了。十几天来,保成不肯见他,他也不敢勉强,就怕保成倔脾气上来了,真的会离开他,他只能隐忍,只能等。等着保成的选择。
可大婚了,保成还是不肯见他。
于是,他来了。站在那厢房外,看着那张灯结彩,他绝望,即便是父子关系,即便血缘上的牵绊,保成断不了,可有一样是他永远无法给予的——世俗的认同。
心里深深恐惧着,那日的负气离开是不是会成为他和保成的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