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华点点头:“找到了,那我就先走了。”
付碧弘看了眼宋恩:“好,慢走。”
由于付碧弘在,宋恩也不好说句再见,看着祝华走出办公室没有说话。等到祝华走了后,付碧弘才问道:“刚才和他在说什么?看你们聊得很开心。”
宋恩说:“就是在说上次的设计,就是上次会议中我比较喜欢的那款香水外形的设计。对于那个设计,我还有些好奇的地方。”总不能要把作为职员的人想要跳槽一类的话,告诉付碧弘吧?所以宋恩选择性地说了刚才和祝华的谈话内容。
付碧弘也没有继续问,笑着点点头。
从和祝华的交谈中,宋恩也能看出来付家公司的不少问题。其实这些问题也并不是无源可溯的,付碧弘和付父的性格看起来都不是那种可以采纳他人意见的人。一味的一枝独大,看起来在公司内部也持续了很久时间了。
既然现在决定先在付碧弘的公司实习学习一段时间,宋恩想多少也要提出一些自己的意见。
有了这些想法后,宋恩也会在会议上提出任用一些具有创新性的职员设计,向付碧弘举荐。付碧弘大部分都会听从他的意见,这也让他的自信心提高了不少。虽然从情理来说,付碧弘的公司运营的好不好,其实和他并没有关系。甚至说不负责任一点,他甚至还希望付家的公司可以运营的差一点。毕竟对于付碧弘的恨意是根深蒂固的,并不是那么简单就可以消散的。
但是付碧弘对于他的信任,让他在疑惑和措手不及的同时,想法也慢慢地在改变着。如果可以给他些真的帮助,倒也未尝不可,反正都和自己没有任何关系就是了。
但是付碧弘的态度却让他越来越闹不懂。虽然和以前的生活完全换了一副样子,但是惶恐感确实加倍的。因为不知道付碧弘变化的真正用意,心里就要一直有所防备。
付碧弘的变化不仅只有宋恩,宋父宋母自然也是感受了到的。因为宋父和宋母去别墅的时候,付碧弘的态度一直都是亲切的。回家看爸爸妈妈时,宋父宋母也问过宋恩在家时的情况。宋恩就按实况来回答,说是自己现在完全的自由,无论说什么、做什么都不受限制。他也有和爸爸妈妈交代说,他最近一段时间都有去付碧弘的公司帮忙。宋母态度很随和,认为宋恩现在先历练一下是好事。宋父却不以为然:“为什么要去付家的公司?还是趁早来咱们自己家的公司来做事比较好,那个人渣一定不会有什么好心。”
宋恩也不知道继续接什么话,爸爸说的话的确是没错的。但是他在别墅的时候,也看不出来什么破绽。
宋父宋母再接着问下去,就是比较私密的问题。用隐晦的方式问:“这段时间,付碧弘还有没有逼迫过你…?”
虽然隐晦,但是宋母的意思宋恩还是马上就听明白了。在爸爸妈妈面前谈这种事多少会尴尬,宋恩回答:“没有,从那时候从医院回家后就没有过了。”
宋父刚刚从客厅的推拉门外走出去,到卧室里拿一些东西。宋母趁这个空档正好问了宋恩。
做母亲的总要比父亲心思细腻一些,丈夫不会问的问题,宋母心里都会有数。
听到宋恩的回答,她立即安心了不少。听小恩这么说,他现在的生活不错,小恩好不容易才过得轻松了些,作为母亲,宋母心里也很高兴。
付碧弘确实就如他说的那样,没有再逼迫过他。晚上还是和以前一样睡在一张床上,虽然会有不可以避免的身体接触,但是其它逾距的举动就一概没有。说的话也都是正常范围之内的,这样一来似乎宋恩的厌恶和怨恨都没有了理由。
晚上回到家后吃过了晚饭,就在卧室里窝着看书。付碧弘则在书房里用电脑整理一些东西,到了十一点多才过来房间里。
“已经十一点多了,还是早点睡吧?”这样温和的语气也让人没有拒绝的余地和理由,即便宋恩还没有睡意,还想再多看一会儿书。但他生性温顺,也没有要推拒的意思。“嗯,我去把书收拾一下。”
宋恩去卧室的外间把书搁在书柜里,折了一个角,准备明天继续看。付碧弘就先去了卧室的浴室洗澡。
等到宋恩回来后不久,付碧弘从浴室里走出来,宋恩在他出来后才进去。等到他洗澡后出来后,发现卧室的灯仍然在开着。用毛巾还在擦着头发上的水珠,抬头看到付碧弘还在床头前坐着,在看一份纸质的文件。
宋恩心想,他是不是在等自己所以才没有睡?但随即又觉得自己想多了。去起居室外拿了吹风机吹着头发,吹完才又回到卧室,但付碧弘却依然没有睡。
“还没有睡吗?”他试着开口。
“嗯,准备等你一会儿。现在也还不是很困。”付碧弘的口气仿佛有些理所应当。但这回答却是在宋恩意料之外的,他说:“那我把灯关了?”
付碧弘“嗯”了一声。
宋恩走过来上了床,心里有些异样的不自然。对于付碧弘的态度,他真的不习惯。这样的付碧弘就好像戴着假面一样。
躺下还没有多久,就感觉到身后有手伸过来,触碰到头发上,轻轻地抚摸了下。“头发还没有吹干呢,你怎么就准备这么睡了?”
宋恩有些堂皇的回过头:“那个的话,没有必要吹干,就这个程度就可以了吧?完全吹干要很久时间的。”他以前都是这样的。
“头发不吹干的话,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