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青每每有了落脚之处,那媚兽都会一个尾巴扫过来,想要将他的立足之地给弄断,可是琴音并不是实物,它每每打散,又很快的连接了起来。
从始至终,他都没有让那妖兽近身。
他都不由的有些小佩服自己,不仅仅是他,就连在一旁看着的异魔老祖都不由的要对他赞叹一句。
不愧是一曲将自己显然沉睡的人,谭青从开始弹奏,到现在竟然都没有使出凤鸣派的功法,他着自己悟出来的一套操纵琴的方法,假以时日,定能开宗立派。
自己曾小败在他的琴音之下,倒也不亏,不过说起来,他倒是还要感激那谭青那时的琴音,若没有他相助宿镇,自己若是真的让宿镇直接走火入魔,然后再将他夺舍,那知道到他母亲是谁的自己定然愧恨致死。
这孩子不仅仅有天赋,还知道变通,凤鸣派的功法不适合他,就自创了一套琴法来练,这可不是一般的天资聪颖能诉说的,况且不仅如此,他还几次三番的帮助自己的徒孙,看他表达关心的那个别扭样,相比也没有谈过恋爱,单纯的很,和自己的小徒孙配刚刚好。
这么一通想下来,倒是对面前的这个孩子有了几分好感出来。
只是唯一不好的,就是他是一个修真者。不过若是他那徒孙真喜欢这谭青的话,也并无不可,只要他是魔修就好。而这一次的机会岂不是天降良机?他要是不好好把握住这个,他就不是异魔老祖了。
他正想着,却见面前的谭青站在他那琴音上顿了顿,原是仔仔细细的看了看那妖兽,不过不得不说,若是这么仔细看下来,其实那妖兽还挺漂亮的,三条火红的像是岩浆一样的大尾巴,配上面前的妖兽形,倒有些像是九尾狐狸。
谭青真的是有些闲心去想这些,他发现这个妖兽的力量虽大,却是只会简单的攻击,无非就是大尾巴卷着岩浆的甩过来甩过去的,只要好好躲藏就好,这样一来,他也没有必要去打败这条妖兽,直接动用琴音将的那灵果卷过来撕碎纸鹤跑了就是。
他正想着接下来的办法,忽然脚下一软,险些掉进那岩浆中去。
只听见那妖兽细细的叫了一声,他头瞬间变的又沉又困,像是好几夜不曾睡觉一般,连闪躲都变的僵硬了起来。
现在?异魔老祖想了想,还是有些早,他必须选择一个谭青身受重伤但是还能救过来的时候。他看了看面前的媚兽,三尾,并非九尾,也就是危险存在,但并不至于到他都对付不了的地步。
这三尾也就是有三个保命的法子,看谭青这样,想必第一个就是迷幻,而第二的一般来说是扰乱心智,第三尾估计就是强力的媚药了。
按照脚程来说,他不放等第二尾的时候再去找他的好徒孙。
谭青可不知道这三尾的意义,但是也紧觉起来,单手给自己弹奏了一曲清心咒,方觉的好些。
正定神准备一战之时,忽然听见杨言的声音:“师兄你为什么要将我献给那池恩阳。”
“我并非有意……”他不由的辩解道:“我真的不知道掌门登门是为了接走你,我只以为是他想要考擦我带出来的师弟功法如何,我真的不知道。”
他刚刚辩解完,只感觉自己胸前被他狠狠的抽了一鞭子,拿鞭子毫不留情,像是着火一样。
“杨言?”他被这一鞭子掀翻在地,那地上更是滚烫无比,像是要将他烤熟:“杨言,我真的并非有意。”
他一时之间又像是回到了五年之前的那日,无法辩解,只能看着自己亲手教导出来的小师弟用那样期待的眼神看着自己。
他在向我求助,我要救他:“杨言。”
谭青撑着地板想要站起来,却险些将自己手给烫伤:“这是你的愤怒么?是我对不起你。”
杨言的面目在他的面前缓缓改变,从前的期盼,愤恨,像是一张一张的画像在他的面前闪过,最终停止在他面前的是他现在时常用着的,那双阴狠的双眸。
杨言?那异魔老祖皱了皱眉头,这谭青还勾三搭四不成?这媚兽的第二位幻术能让人看到他最害怕的东西。
他害怕自己亏欠杨言?异魔老祖摇了摇头,不行,这可不行,那杨言必须死,他的徒孙喜欢的人可不能心中有第二个人。
那杨言就算是要消失,也应当消失的干干净净,让谭青一点想起来他的心思都不应该有才是。
异魔老祖皱着眉头,将一股清明之气顺着谭青所在的地方运功而去,他可是在也不想从未来的孙媳口中听到这个名字了。
他活了这么大,要什么没有,他的徒弟身为圣女,要什么东西也没有,只除去了她爱的那个修真者。
果然修真者没有一个是好东西,面前的这个小娃娃虽然看起来好点,但是估计也躲不过那修真者迂腐的一套。
要不……他暗自琢磨,让他的小乖孙先尝尝鲜?万一他就是好奇这谭青的滋味,吃到了,估计也就觉得没什么了。
这样岂不是更好,他还省事了许多。这异魔老祖转念一想,即刻离开了那炎洞,顺着宿镇留在迷障中的那一抹记忆归为,顺着宿镇的地方找了过去。
故而没有看到,在他那一丝清明之气输送过去之时,杨言的那一双阴狠的眼睛缓缓变化了相貌,正是宿镇的。
他的表情同样的阴狠,手中按着生死剑,对他说道:“你以为你能拿走我的东西么?我告诉你,‘飞凰笑’是我的,邱邸是我的,那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