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跃便笑了笑,朝她走了过来。杨慧娜这才行想起傅杨河来,问说:“怎么没看见他?”
“他跟班总不知道跑哪亲热去了。”
一句话说的央金愣了一下,蒙克忙说:“张老师累了吧,我们去屋里坐,里头有吃的。”
央金回头看向远处,远处有些骑马的年轻人,但并没有班觉贡布和傅杨河。她想起刚才张跃说的那句话,也不知道是玩笑话还是认真的,自己又觉得可笑,摇摇头,便跟着进去了。
傅杨河和班觉贡布半天才回来,回来的时候傅杨河表情怪怪的,倒是班觉贡布,依旧一副沉稳挺直的模样。杨慧娜问:“玩的怎么样?”
傅杨河说:“挺好的……”
“你来学骑马,让班觉带着你怎么能学的会,你看看张跃。骑得多好。”
傅杨河便说了一句:“那是蒙克教得好。”
蒙克就笑了,看了张跃一眼,说:“是张老师聪明,一学就会。”
张跃并不领情,喝着果汁也没说话。班觉贡布去后面看平措的几个小马驹,傅杨河问央金:“孟韬呢?”
“她有事回去了。”
傅杨河愣了一下,杨慧娜就笑了笑,眼睛看着傅杨河说:“那女孩子喜欢班觉呢。”
傅杨河讪讪地笑了笑,说:“班总人那么帅,喜欢他的人多着呢。”
“我以为傅老师这种艺术家,会更注重灵魂呢,原来也看脸。”张跃冷冷地说。大概是他观察比较仔细的缘故,傅杨河刚进来的时候他就发现傅杨河衣领处有个吻痕,傅杨河后来就是察觉到了他的目光,才把衣领拉高了一点。
不知羞耻的两个人!
大家一起吃了午饭,但是这场午饭气氛微妙。张跃除了杨慧娜谁都不怎么搭理,蒙克就一直在跟他套近乎。没有了孟韬,央金也变得拘束起来了,只和傅杨河讲话。平措和班觉贡布这俩未来的姐夫和小舅子聊生意。傅杨河偶尔和张跃对眼,都觉得十分羞愧。
他觉得张跃十有八九看出他和班觉贡布去干嘛了。
吃了饭他们就打算回去了,央金想跟着他们去康乌湖看看,便坐上了班觉贡布的车子。傅杨河见她坐到了副驾驶,自己便坐到了后面来,蒙克则和杨慧娜坐上了张跃的车子。
央金说:“傅老师要想学骑马,可以让班觉带你去镇上学,我们家在镇上也养了几匹马,可比平措他们家的马好多了。”
“等以后有时间了好好学,我觉得骑马还挺威风的,你们这男人是不是都会骑?”
“有马的人家都会,”央金说,“你们觉得平措这个马场做的怎么样?”
“才刚开始试运营,我看他很多设施都还没建完。”傅杨河说。
“他们决定的比较仓促,所以后续还在做。我是觉得这离康乌湖风景区有点远,也不知道以后生意怎么样。”
央金话音刚落,傅杨河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是杨慧娜打过来的:“我听张跃说这附近有个九宿寺,很灵验,我想进去拜一拜,你陪我一起去吧。”
傅杨河便跟班觉贡布说了,车子便朝九宿寺而来。过了转山会,九宿寺已经冷清了下来,人不多,傅杨河陪着杨慧娜进去拜了一下,出来的时候对傅杨河说:“我也没有别的愿望了,这辈子该有的都有了,唯一的愿望就是希望你能找到相伴一生的那一个,年纪不小了,也该定下来了。”
“我听小唐说,有个邓院长,是怎么回事?”
杨慧娜一愣,便笑道:“你说邓明啊,你别听小唐瞎说,我都多大岁数了,还折腾什么。”
“他不是离婚了么。如果你们两下有意,我是支持你的。”傅杨河说。
杨慧娜笑着叹了口气,说:“再看吧,顺其自然。”
母子俩从庙里出来,杨慧娜又说:“在马场人多,一直没机会跟你说,那个孟韬是怎么回事,我看央金好像很看好她和班觉。”
傅杨河便将班觉贡布和孟韬的关系讲了一遍,杨慧娜说:“这不是另一个张跃么?”
傅杨河大窘,说:“你这么说,感觉我和班觉贡布谈恋爱害了多少人似的。”
“可不是多了两个伤心人么。你看你们俩的感情来的多不容易,是孟韬和张跃两个伤心人换来的,可真要珍惜,要是半途而废,怎么对得起他们两个。”
“妈你放心,你知道我的,我和班觉贡布谈恋爱,就是奔着一辈子去的,不管多难走,都会一直尽我所能走下去,不会轻言放弃。”
杨慧娜拍了拍他的胳膊:“一定要让班觉和你一条心。别事事都顺着他,对待男人有时候也得有点手段。”
不过她觉得她说了也是白说,她自己的儿子自己知道,掉进爱情里就成傻子了。
他们俩从九宿寺出来,却见张跃和班觉贡布站在寺外的拐角处说话,俩人嘴里都叼着烟,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傅杨河上了车,央金说:“班觉和张老师刚才好像争吵起来了,我看张老师脸色很不好看的样子,他们工作出什么问题了么?”
傅杨河笑了笑,说:“张老师最近心情不大好吧,他们俩吵起来了?”
“也不算吵,可我看俩人好像不大愉快。”
不一会班觉贡布便进了车子里面,傅杨河问说:“你跟张老师说什么呢?”
“随便聊了两句。”班觉贡布说。
央金在,傅杨河也不好多问,等到了康乌湖之后,趁着没人,便问班觉贡布和张跃说了什么。
“他阴阳怪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