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同时还是警方的顾问,自然有权力主持审讯,请你回答我的问题,和厉卉怎么认识的?关系怎么样?”
徐萌的唇边浮起一抹冷笑,半信半疑地问:“据我所知,你也是嫌疑人吧,现在洗脱了嫌疑吗?”
看来,她私底下没少跟去电视台调查的警察套近乎,打听得一清二楚。
翟启宁微微一笑,脸上的表情镇定,丝毫不见一丝被戳穿的慌乱,不疾不徐地讲:“可我没有杀厉卉的作案时间和杀人动机啊。”
这是他聪明地偷换了概念,并不明确回复,自己是否已经洗脱了嫌疑,反用另一个不甚相关的问题来佐证。
可徐萌的眉间微蹙,眼神也倏然变化,凌厉了几分,注意力全放在了厉卉被杀这个消息上,自然不会再想着追问翟启宁的审讯资格问题了。
徐萌是忽然被逮捕的,并不知道警方已经找到了厉卉的尸体,仓促之间听说这个消息,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看来,你好像早就知道,厉卉已经死了,是不是?”翟启宁目光如炬,一直紧盯着徐萌的脸,不放过她哪怕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
在翟启宁的言语攻势下,徐萌反而放松了下来,身子往后一仰,靠在椅背上,嫣然一笑:“噢,我不知道啊。”
一副“你逮不住我把柄,能奈我何”的表情。
翟启宁微微颔首,毫无预兆地问起了另一个问题:“那你认识陆行思吗?”
“认识。”对于无关紧要的问题,徐萌的确如许棠棠说得那样,极为配合,照实而答。
“那你和他什么关系?”
“不知道。”徐萌嘟嘟嘴,睁大了眼睛,饱满的肌肤像是枝头刚成熟的苹果,充满了生机勃勃的意味。
然而,这样一张可爱的脸,说出来的话,却让许棠棠想抓狂。
“别动,看翟启宁怎么说。”许棠棠已经被徐萌气到崩溃的边缘了,她那个暴脾气,几乎要暴走,幸好被关妙拉住了。
翟启宁果然岿然不动,沉静地追问:“不知道是什么关系?陆行思可都交代了。”
大约是听说陆行思交代了,徐萌有一瞬间的迟疑,无所谓地摊摊手:“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呗,你们要知道,跟他一块儿,我没有发言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