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洛上前一步,看着秦崆却问向王局长:“王局,这位兄弟看着面生啊,新过来的?”王局长搂过秦崆:“来来来,介绍一下,临市的大侦探,特别过来帮咱们破案的,秦崆。这位,我们g市的首富,东洛东老板。”东洛皮笑肉不笑:“王局,别见人就说我是首富,生怕没人绑架我是不是?”“哈哈哈,东老板说笑了,从来都是你绑架别人,哪有别人绑架你的?”
“王局。”东洛仍是微笑,但是眼神已经冷了下来。王局长自知自己失言,打了个哈哈糊弄过去,秦崆正想着王局长话里的含义,谢洋冲他一笑:“秦警官,您就是破了h市凶杀案的人吧,真是年轻有为啊。”
秦崆强自一笑:“夫人您过奖了,还是我的一个朋友给的我提示,不然我也不会往g市的连环案件上想。”东洛轻笑:“哦?那您的这位朋友可真是聪明啊,但是那个凶手为什么要完全模仿这里的案子呢?他想干什么?”秦崆尴尬一笑:“那谁知道啊,我想,可能破了这里的案子后,就能真相大白了吧。”东洛点点头:“没错,能侦破h市的案子想必秦警官也是有一手的,希望您尽早也破了我们的案子,还我们g市一片太平。”
秦崆听了他略带讽刺的话,没什么反应,只是微微点点头,东洛笑着和王局长一行说笑着走开了。半道上谢洋回头,满含深意地看了秦崆一眼,不知道是不是秦崆的错觉,秦崆好像看到了她笑了一下。
牌局进行到晚上九点,直到让王局长赢足了钱才结束,本来就该到喝酒的时间段了,可是谢洋在东洛耳边说了一句“今天周五”,东洛就毫不犹豫地推脱了酒局,带着谢洋离开了。
车子在笔直宽阔的大路上飞驰,一直开到了市郊的一所疗养院。
几年前这里还是一座年久失修濒临倒闭的医院,但是谢洋却花了大价钱买下了这里,重新整修了一番,焕然一新成了一座疗养院,无论是设施还是环境,包括医疗水平和医师素养都是整个g市最好的,原因无他,就因为谢洋的孪生弟弟谢江在这里疗养。
谢洋每周五都会来这里看望谢江,几年来雷打不动。因为某些原因,谢江只要一到一个新环境就会引发狂躁症,变得惊慌狂躁,只有在这里才能安稳一些,所以这些年来谢江一直住在这里。
到了疗养院内部,东洛说:“我在外边抽支烟,你自己上去吧。”谢洋点点头说:“好,但是你一直不见他也不是办法,该让他慢慢习惯你的存在。”东洛苦笑道:“算了吧,当年虽说是吴超凡下的手,但是我也有责任,他害怕见到我是正常的,能不刺激他就尽量别刺激,你去吧,我在下边等你。”谢洋叹口气不再说话,独自默默上楼了。
谢江居住的那一层除了医生护士外就只有他一人了,谢洋进去时,谢江听到开门声,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她。
看到自己弟弟时,谢洋没说话就先红了眼圈:“小江,姐来看你了。”谢江闷声闷气地说:“姐,我以为你今天不来了,今天明明就是周五啊。”谢洋抱住他:“是,今天是周五,姐来迟了,别怕,姐不会不来的。”谢江乖巧地点头:“我知道,姐你对我最好了,不像他们。”
谢洋的目光噙泪,狠声说:“放心,害你的人马上就要死了,你以后就不用这么担惊受怕了。吴超凡他,居然找了一个外地警察过来。”
一听到吴超凡三个字,谢江马上颤抖着蜷缩起来:“不要!不要说他,我怕!我怕!他要杀了我!”“别怕,别怕,小江不怕,该死的是他,他马上就要死了。”谢洋熟练地轻抚他的背,谢江渐渐缓过神来。
楼外的林子里,东洛烦躁地踩灭第三个烟头,谢江是谢洋唯一的家人了,可是那小子怕自己怕的要死,这怎能不让他郁闷?再想到下午王局长在打牌时说的话,东洛更加恼怒。
“东老板啊,你也知道,这世道上还就有人冥顽不灵,就跟钱过不去,比如说我们局里那几个老不死的,天天瞪直了眼在咱们屁股后头找纰漏,这新来的也不是省油的灯,跟那几个老不死打成一片,这个人可不是好打发的,而且我总觉得吧,这h市的案子太他娘蹊跷了,为什么跟咱这儿的一模一样啊?你说是不是有人要搞大事情啊?反正这个秦崆,不管是来软的还是来硬的,得让他滚!”
东洛点燃第四根烟,烟雾氤氲中,宛如一尊凶神。
秦崆晚上要睡觉时,突然手机响了起来,拿出来一看,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显示的是g市的本地号,满怀疑惑地接听起电话,刚刚听了两句秦崆就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
第二天,东洛手下告诉他,他的一个地产生意上的朋友被经济科的人带走了,东洛疑惑着是不是打点没到位招惹了谁,刚刚想打电话问问王局长什么情况,王局长那边就火急火燎地打过来了。
放下电话后东洛一口怒气憋在心头,那个朋友涉嫌偷税被经济科的人带去警局,但是所有和自己有关的银行明细来往兜兜转转之后,居然全部被送到了刑侦科。东洛就是在没脑子也该明白了,这是借着查别人之名查他东洛呢!而且是送到了刑侦科,什么意思昭然若揭。
东洛怒火攻心,骂道:“混账玩意儿,凭你想跟我斗?”然后抓起手机愤愤地按了一串数字:“喂,我,东洛。我找九爷,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