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怀今又是摇头:“这更不能说了,公主与那人之间本就有过节,我再到公主面前说这些,不是故意挑起争端吗?现下夏国是来俞国邦交的,若是因为我两国交恶,那我的罪过便大了。我真的没事的,这点小苦小累我还受得住,陈副将莫像公主那般小瞧我。”说罢对他轻松一笑,似乎真的不把夏亦忱的刁难放在心里。
驸马一笑真是倾国倾城,又如此为人着想,难怪了大将军喜欢。
陈谦真心实意道:“我和大将军都是关心驸马,并不是小瞧驸马。”
时怀今也对他真诚笑道:“我知道,这些时日来多亏陈副将在我身边照顾,你的关心我自然明白。”
陈谦叹口气,问他道:“驸马今日崴了脚,虽然看起来无事,但为了以防万一,我去太医那里拿点药给驸马抹?”
时怀今拦他道:“不必了,没什么大碍,若是上药会有味道,让公主担心就不好了,你去忙你的吧。”说罢人到屋中换衣裳去了。
陈谦想了想他的话,大将军性子火爆,确实不该告诉她,那他还是自个帮衬驸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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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过晚膳已经很晚了,天都黑透了,根本没法练射箭。俞千龄便只是让时怀今在屋中试了几把弓,最后挑了一个最趁手的。
俞千龄觉得他挑的还行:“这把不错,手感轻,容易拉开,虽然射不了太远的猎物,但用来练练手足够了。”
时怀今对这事很释然:“我本来也没有这方面天赋,并不打算一鸣惊人,只要不丢你的脸就好。”
俞千龄才不在意这个:“丢什么脸啊,你就算是拉不开弓我都不觉得丢脸,我又不指着你拉弓养活我,这等小事有什么可在意的?你也把心态放平稳些,到时候射的中就射,射不中拉倒,玩玩而已。”
时怀今点头:“嗯,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俞千龄也瞧出来他今日有些累,便没让他练弓箭,挑完弓就上床睡觉了,只是临睡前还是稍稍活动了一下,但这回俞千龄很懂节制,见好就收,绝不恋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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