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说,这种非疑难杂症完全不需要动用到一位专门的权威人士前来会诊。但是……受人之托而已。
小曾一边开车前往s大,一边跟柏烽炀“进谏”,“老大,要我说,咱根本就不用请那人过来s市专门给那小子看病啊!要是我……哼哼~必除之而后快!”
柏烽炀随手掂起车后座上的杂志,朝人劈头盖脸地砸去,“你知道什么?”
小曾不乐意了,“痛诶……老大,你这次打我打得真没道理……我说的哪儿有不对的地儿?要知道,林业可已经不是咱们夜色的人了,请他过来一次还得搭上一份人情……再说了,那个可是情敌啊!情敌!必须要挫骨扬灰、置之死地而后快啊!”
柏烽炀直接无视了他,打了个电话回a市的总公司安排了几项命令以后,才对小曾说,“他走出了夜色,也是k;是k,就是我手下的人。至于……喜欢少御和被少御喜欢,我想我还分得清楚,不用你在这里嚼舌根。”
小曾一刹车,停在了红灯处,转过脸认真地问柏烽炀,“老大,我是真的不懂。”
为人下属者,要拿捏好“不懂”的分寸,要拿捏好问问题的角度和尺寸——要能问出来上司的眼光卓远、与众不同,还要给上司留下训诫自己的余地,以显出他决定的高明之处。
毋庸赘言,小曾是其中的佼佼者。
柏烽炀看了他故作的低姿态一眼,说出了让小曾发自内心地敬佩不已的一句话。
他说,“你以为我这么做是为了那个叫卫航的男人?我是为了少御。他在少御心里留下的痕迹,我要一丝不拉地抹净。”
绿灯亮了,小曾一脚踩上了油门,在车子发动的瞬间说,“……老大,你太他……高了!”
柏烽炀淡淡地瞄了小曾一眼,立马逼得他连声求饶,“老大,我错了……是我他妈我他妈……”
到s大接到了人,小曾被踢去和郁岚一起收拾柏少御的东西——数不尽数的书,和数不尽数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