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格斯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被抱起来扔了出去,虽然他落地的地方是他的床,有着让他不受伤的足够柔软度,但那种被扔的感觉真的难以忍受,突然转换的视线也致使他的头有些昏昏的。他确信,这位蛇祖的抽风状况比黑魔王还要严重!
把缠上的被子从头上拉下来,理了下凌乱的遮住了眼睛的发丝,安格斯坐在床铺中间望向已经站在床边的男人,男人的表情在黑暗中看不清楚,但安格斯敢肯定,那张俊美的脸上此刻绝对是面无表情。
憎恨
好吧,安格斯按捺住耸肩的欲·望,也许他的父亲喝醉了,被抱住的时候他闻见了那股酒味。只是他不明白,为什么他的父亲喝醉了想耍酒疯会特意从住屋跑到他这里来。
“父亲、啊——”
哦,梅林啊!被重重压住的安格斯觉得自己的心肺都差点被挤压的吐出来,他不得不庆幸他现在是在床上,要不然就凭这股力道,他的脑袋绝对就地开出红艳艳的花朵。他现在对于他父亲对他厌恶的态度有了一个新的认识,他的父亲厌恶到想抹杀他的地步。
“父亲,如果唔……“
双眼猛的睁大,黑色的瞳孔中倒映着鲜明的红色,安格斯完全呆愣住了。除了呆愣外他不知道他该用什么表情来面对一个吻了自己父亲的儿子,不是浅浅的亲吻也不是额头之上的晚安吻,而是真正的吻,一个深入咽喉的吻。
霸道的长舌直驱而入探入了他的口腔,没有任何的允许就开始舔舐着口内每一寸领地,一寸寸的,直至最终不容拒绝的勾住了他的舌与之纠缠……这是什么?他的父亲像对待情人一样的吻着他,他被一个男人吻着而且这个男人还是他这辈子的父亲?哦,不,安格斯还是挣扎起来,双手也用力的拉住了身上男人的衣袍想要把紧紧压住自己的人拉开,只是根本没用,他的力气相对于男人而言一点用都没有。
在窒息的前一秒,唇被放开,没来得及为之松口气,脖颈出就传来了濡s-hi的感觉,微微的刺痛在脖颈扩散,密密麻麻的遍布越来越多的地方——那个男人正用力的在吮吸着他。
“哦,不,父亲,快停下来,父亲——”
用力的拍打着身上的人,安格斯惊慌失措的阻止着他不敢想下去的事情,这究竟是怎么了?酒后乱x_i,ng?还是刚好乱到了自己的儿子身上?不,梅林啊,这样荒谬的事情怎么让他去相信!
“次啦——”
身上的衣服被粗鲁的撕开,安格斯只觉得胸前一阵凉意,几乎整个上身都被完全的暴露在了黑暗的空气中,突然的凉意让他忍不住颤抖了一下,尔后附上来的滚烫身体让他颤抖的更加厉害。
“啊——,不要,父亲,你醒醒,父亲!!”
胸口的两处禁地被占领,一边被s-hi热的口腔包围温柔的舔舐,另一边被手指粗鲁的夹住不停的施与了各种揉压,强烈的对比让安格斯的感官更加敏感,陌生的感觉让他恐慌起来,乱挥着的手无意间碰上了床头案桌上的东西,一把抓起用力的朝着身上之人狠狠敲了上去。
啪的一声手中的东西被拍下掉落在床铺之上,房内的照明突的亮了起来,不适感让安格斯闭上了眼,黑暗中只听见身上的男人开口说出了今晚的第一句话,轻柔中带着紧绷的怒意,一触即发。
“你想和谁做?戈德里克?!”
完全的莫名其妙,安格斯终于适应了光亮睁开了眼,对上了那双眼,发现男人的视线不再自己的身上,趁着这个机会,安格斯用尽了全力把坐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推下去,不管跌坐在床下的男人,翻过身就朝着床的另一边爬去,只是还没有爬两步,身体就再次被压住了,从身后,并被撕裂了身上仅存的衣物。
“怎么?迫不及待的去找戈德里克了?不用那么麻烦的,我完全可以满足你的需要,你想要哪种?这种?还是这种?”
侧着的脸看着男人故意放在自己眼前翻开的书籍,安格斯终于明白了那些莫名其妙的话语,无法置信的瞪着优雅的脱下一件件衣物的男人,尖声叫到,“你认为我会找戈德里克做这种事情?!”这个男人的脑袋究竟是怎么构造的,怎么可以想象出如此荒谬的事情?
对于安格斯的质问没有给予回应,萨拉查只是用一种迅速而不失优雅的速度除去了他自己身上最后的衣服,然后,修长好看的手指在男孩白皙光滑的背上慢慢游走,带起了身下男孩的颤栗。
“没办法选择还是没试用不知道喜欢哪一种姿势?没关系,我们从第一种开始一种一次,总会知道你喜欢哪一种的。”
带着浓郁情·欲的话语落下,同时落下的还有男人同样赤·裸的身体,没有任何阻隔的肌肤相贴,光滑细腻的触感比最上等的绒毛更加的舒服,男人不再浪费时间,俯身在那若脂的肌肤之上烙下一个个深深的痕迹,双手也探入了男孩被掩藏在床被之中的地带。
“萨拉查·斯莱特林,你放手!该死的你这个恶心的混蛋放开我——”
身体被身上之人的温度烫的发热,逐渐蔓延到下半身的侵占让安格斯彻底的丧失了理智的开始怒骂,挣扎也越来越激励,甚至不惜弄伤自己,两败俱伤的决意。
“我恶心?那谁不恶心?戈德里克·格兰芬多?所以你就主动的吻了他?”
“什么吻?我根本就……是刚刚!你偷窥?不,我不敢相信你居然无耻到这种程度,你